“鍛煉身體?!?p> “三樓有健身房,你可以隨便用,沒有必要出去鍛煉?!币筠葎兞藥字晃r放在盤子給她遞了過來。
常憶煙看著那盤蝦,道:“早晨空氣好,待在別墅里太憋屈,出去跑跑步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你不會連這個也要管吧?”
“今天我看見你跟著易西易南他們跑?!?p> “是啊。”常憶煙點點頭,“恰好碰上了?!?p> 又說:“多幾個人一起跑不好嗎,有伴?!?p> 殷奕皺了皺眉頭:“離他們遠一點?!?p> 常憶煙將他那盤蝦推了出去,不領(lǐng)情:“憑什么,就跑個步而已,十幾個大男人盯著我,你還怕我跑了?”
“把蝦吃了?!?p> “吃撐了,不吃?!?p> 一頓不太愉快的晚餐在兩人爭執(zhí)吃不吃那盤蝦中結(jié)束。
晚上常憶煙打算關(guān)門睡覺的時候殷奕又來了,一手擋著她關(guān)了半邊的門,稍微用力一推就走了進來。
“你又來?”
殷奕像在他臥室一樣自在,進了衛(wèi)生間拿今早那套洗漱用品刷完牙洗完臉,然后手肘一帶圈著她的脖子拉她上chuang睡覺。
低頭看著她,嘴里道:“等價交換,shui.一次就讓你出去一次?!?p> 睡覺是單純的睡覺,就抱著什么都不干的那種。
常憶煙感受著攔在腰間那只發(fā)燒一樣溫度的手,以及身后時不時落在她后.腰處的異.樣,閉上眼開始懷疑人生。
不僅殷奕自討苦吃,她覺得她也在自討苦吃。
不過想想可以出去,好像一晚上也不是特別難挨。
第二天常憶煙起得很早,臉色憔悴不是很有精神。
昨晚身后的人每隔一兩個小時動一動,常憶煙被他鬧得頻頻轉(zhuǎn)醒。
殷奕情況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可能是只能抱到不能吃到,臉臭得厲害。
吃完早餐常憶煙就出去了,殷奕沒有攔著。
易西易南他們早就跑了十幾公里,看見她也不像昨天那樣戒備,還互相道了早安,客客氣氣聊了幾句,態(tài)度卻有些拘謹。
常憶煙熱了熱身準(zhǔn)備跟在他們后面跑,誰知易西卻讓她跑在隊伍的最前面。
“我跑太慢不會耽誤你們嗎?我在最后面就好了?!?p> “不不不,常小姐您在前面帶著我們跑吧,我們也想跑慢點。”易南拉著易西排在后面,給常憶煙讓出最前面的位置。
常憶煙狐疑地看了他們一眼,“那好吧,跑慢了可別怪我?!?p> “不怪不怪?!彼麄兡膬焊摇?p> 之前那么久沒鍛煉連續(xù)跑三四公里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今天耐力好一點,在昨天的基礎(chǔ)上多了一兩公里。
她坐在公路邊的石墩吹海風(fēng)休息,保鏢們也在離她十幾米的地方坐下。
都是一群大老爺們,平時聚在一起嘰嘰喳喳說大話,講顏色.段子是常有的事。
昨天因為她在場保鏢們收斂許多,但還是會偶爾冒出幾句調(diào)侃和幾聲粗獷大笑。今天那群人倒是安靜如雞,連衣服都不敢撩起來擦汗。
有點反常。
常憶煙緩過一口氣,對那邊的保鏢道:“今天你們好安靜啊,昨天的笑話怎么不再講幾個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