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一如既往地在家安心當(dāng)閑魚。
系統(tǒng)996頭都快禿了:宿主只想當(dāng)閑魚,怎么破?
平靜的日子就這樣過了幾天。
【宿主大人,大八卦誒,葉辰又傍上了大金主!】
“嗯?”
【王家小姐看上他了,還給他好幾個大資源!】
“王家?”
【王家是和司家不相上下的家族,因為早年有舊怨,兩家一直不合,明爭暗斗多年。】
“那我豈不是要搞垮這個王家?”
【宿主,我們趕快去做任務(wù)吧!】
系統(tǒng)握了握自己的小拳頭,做了個加油打氣的動作:宿主總算出去做任務(wù)了,我太難了。
今晚王家小姐生日宴,是個容易混進(jìn)去的好時機。
經(jīng)過秦酒事先調(diào)查,王家名下的一些產(chǎn)業(yè)存在違規(guī)經(jīng)營的現(xiàn)象,她打算潛入王家看能不能找到證據(jù)。
王家小姐最近看上了一個娛樂圈的當(dāng)紅流量小生,今日宴會特意帶他出席。
葉辰的帥是一種溫潤如玉的帥,王嫣然最喜歡的就是這一款。
秦酒拿著拜帖成功混入宴會。
葉辰看到秦酒有些驚訝,不過如今他找到了新的金主,自然看不上秦酒。
秦酒為了行動方便,穿的是一身皮衣搭配牛仔褲,和宴會有些格格不入,葉辰眼中透露著鄙夷。
“小酒,你怎么有資格參加這樣的宴會?”葉辰站在樓梯上,高高在上地看著她。
“阿辰,這人是誰???”王嫣然挽著葉辰的手,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我的前女友,不知道怎么追到這里來了。小酒,我們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現(xiàn)在嫣然對我很好,請你不要再糾纏我?!比~辰自說自話,也不管秦酒是不是糾纏他。
秦酒翻了個白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糾纏你!”
王嫣然雙手環(huán)胸,姿態(tài)高傲,看著秦酒的眼神,明顯透著嫌棄。
“管家,怎么什么阿貓阿狗都放進(jìn)來?”
“小姐,她拿的是邀請司家的帖子。”
王嫣然蹙眉,“你這女人和司家什么關(guān)系,他們竟然會派你過來?!?p> “王小姐,包養(yǎng)人也要調(diào)查清楚,說不定早就頭頂青青草原?!鼻鼐普{(diào)侃道。
“你這話什么意思,給我說清楚!”王嫣然聲音驀地尖銳起來。
人生想要過得去,頭上總要帶點綠。
秦酒看著她意味不明地笑笑,不再與兩人多做糾纏。
“葉辰,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嫣然,你要相信我,那女人就是見不得我和你好……”
不遠(yuǎn)處傳來兩人的爭吵聲,秦酒樂見其成。
氣運之子不管如何落魄,天道總能給他開另一扇窗。
可惜,遇到了帶bug的秦酒,把窗一扇一扇關(guān)上。
秦酒制定好逃跑路線,直接把整棟別墅都斷了電,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她很輕易就潛入到王家老爺子的書房。
打開保險柜找到了一個U盤,她復(fù)制了一份,另一份原件直接寄到了警察局。
接下來的事就不用她操心了。
專業(yè)的事交給專業(yè)的人。
讓小六子清除自己來過的痕跡,功成身退。
-
夜晚的帝都靜悄悄一片,此時已是午夜十二點,街道上幾乎沒有行人。
秦酒從宴會上離開,換了一夜行衣,戴上帽子和口罩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只露出一雙冷冽的眼睛。
聽說有人在黑市掛了司鈺的懸賞令,金額高達(dá)2個億。
黑市一處辦公室。
“司鈺我們會盡快解決掉的,給我們一點時間?!蹦凶雨幊恋穆曇繇懫?。
男子突然被一把槍從身后抵住頭部,慌張道:“誰?”
少女問道:“你們想殺司鈺?”
男子臉色大變,“只要雇主出錢高,我們可以殺了任何人。”
“那就對不起了,不巧,我要保護(hù)他?!鄙倥浔脑捳Z傳來。
砰砰砰——
黑市某處火光濃煙,槍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各種尖叫和子彈射擊的聲音夾雜在一起,奏響了死亡進(jìn)行曲。
雖然秦酒五感比普通人強,對方有人數(shù)多的優(yōu)勢,還是不小心被偷襲,肩膀劃傷了一道口子。
-
凌晨兩點,秦酒回到小區(qū)樓下。
司鈺倚靠在她門前,眸色漸深。
我靠,大半夜這小妖精怎么站在我家門口!嚇?biāo)纻€人!
總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感覺。
秦酒一臉淡定,其實內(nèi)心早就在天人交戰(zhàn)。
我只是個路人甲……
秦酒假裝不認(rèn)識他,路過了自己的家門口。
“秦酒!”司鈺抓住她的手。
我都包成一個粽子了還能認(rèn)出來!
秦酒抓狂:“小六子,怎么辦!”
【宿主,你自求多福吧……】
司鈺聞得到血腥味,蹙眉道:“你受傷了?給我看看。”
秦酒掙開他的手,“我沒事,一點小傷?!?p> 這點小傷算什么,女孩子要堅強,流血不流淚。
“你不給我看,我就親你!”
“你耍無賴??!”
秦酒無奈道:“先回房,你再看。”
司鈺打開門,一邊道:“去我家,有醫(yī)藥箱。”
司鈺先進(jìn)去,在鞋柜里找了雙拖鞋出來,給秦酒:“你穿這個?!?p> 可愛的毛絨兔頭拖鞋,看碼數(shù),是女人穿的。
秦酒晲了他一眼,意味不明。
司鈺傲嬌扭過頭,“情侶款的,想和你一起穿就買了!”
秦酒穿著拖鞋,很合腳,有點可愛。
她走進(jìn)房間,脫了她一身夜行裝備,然后開始脫里面的衣服。
司鈺打開門就見到這一幕光景,光滑白皙的背部正對著他。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起上次旖旎的夢境,臉頰發(fā)燙。
肩膀上一道猙獰的刀傷刺痛了他的眼,心疼極了。
司鈺心疼道:“這還說沒事,要死了才算有事嗎?”
秦酒無所謂地擺擺手,“這點小傷連縫針都不用,你太小題大做了?!?p> 司鈺嚴(yán)肅道:“是不是老頭子交給你的任務(wù),以你的身份不可能會遇到這樣危險的事。”
秦酒看他一眼,沒說話。
“不許再受傷,我心疼?!彼锯曇娝龥]說話,也沒逼她,柔聲說道。
“快趴下,我給你包扎。”
他不知該把目光放哪好,拿了旁邊的毯子給她蓋上,打開醫(yī)藥箱開始處理傷口。
秦酒一動不動趴著沙發(fā)上,可能是今天干架太累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阿酒?”司鈺戳了戳她的臉蛋。
秦酒困得眼睛打架,嘟嘟囔囔說了句:“別鬧?!?p> 司鈺只好給她穿上睡衣,抱起她到床上睡,小心翼翼生怕觸碰到傷口。
“阿酒,怎么辦,我好像著了你的魔?!蹦凶痈┥碛H了親她的額頭,輕聲在她耳邊呢喃。
陰暗的世界,他深陷泥潭,渾身骯臟,卻遇到了此生唯一的光。
咘咘聆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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