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戀童一事,也有待考證,畢竟做了什么也不代表就一定是戀童,萬一是有關(guān)什么童男童女的邪功,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高萬海是金丹,且心思深沉,想要從他身上入手著實麻煩,成功率也不高。
回到最初,高珍和蔣文曦聯(lián)手,意欲何為呢。蔣文曦的目的比較簡單明了,高珍是為什么?難不成是嫉妒?反正,應(yīng)該很快就能知道了——琉璃盛典只剩幾日就結(jié)束,沒有獲勝的家族子弟自然不會在琉璃島逗留太久。
不過,后來的幾日,沈瑤倒是沒再上過場,畢竟上官家有更好的選擇。
上官家同唐家那一場,最終勝者是上官家,兩邊用盡六個時辰方歇。
第二輪的時候,上官家又抽到了高家,高家此前連輸兩場,這次只能有兩名筑基一名金丹,反之上官家連贏兩場,可以有三名筑基兩名金丹。
結(jié)果沒什么懸念,高家徹底出局,上官家晉級。
而后一日唐家和蔣家都是四人,不過唐家是筑基三金丹一,蔣家是筑基二金丹二。
最后,蔣家勝,不是很意外的結(jié)果。
沈瑤回想著此次琉璃盛典和以往參加過和見過的戰(zhàn)斗,發(fā)現(xiàn)什么越階挑戰(zhàn)好像并沒有那么多那么容易,一般都是同階獲勝或是更高階的獲勝,越階挑戰(zhàn)獲勝這事,還是很有難度的。
最后一日是上官家同蔣家,筑基金丹各一個,上官家的筑基是張培勇,金丹是郭釗,蔣家的筑基是胡西正,金丹是蔣宏昌。
張培勇胡西正都是筑基巔峰,郭釗蔣宏昌具是金丹中期,修為相當。
最后一場的時候,四家參與過的人都是在同一間茶樓的頂層看著,再加上四大家族里其他一些叫得上名號的,倒也有不少人。
沈瑤上官云上官芙一桌,高珍高珠蔣文曦一桌,其他有單獨坐的,也有三五個人一桌的。
臺下的戰(zhàn)況真正關(guān)心的其實也只有上官家和蔣家,其他人更多的是在閑聊,比如高珍高珠。
高珍:“顧師姐這一身是靈衣吧,真好看?!?p> 顧暄妍今日著一身淡黃色的靈衣,原本的清冷氣質(zhì)里多了些嬌俏。
蔣文曦看了一眼沈瑤,笑意盈盈:
“沈師姐這身墨綠色的靈衣也是很漂亮呢,就是材質(zhì)挺少見的?!?p> 沈瑤對于別人的夸贊一般都是全盤接受:
“我也覺得。”
蔣文曦一噎,她本以為沈瑤會謙虛推辭一下這個說法的,腹稿都打好了,誰想到沈瑤就這么受了,但又很快親切問道:
“那不知沈師姐這靈衣的材質(zhì)是什么?文曦好像沒有見過。”
“綠絨貓?!?p> 沈瑤邊說邊看,這時候臺上的戰(zhàn)況漸入佳境,不對,是剛好進入白熱化階段。
臺上四個人,除了張培勇是玄清宗弟子,其他三人俱是逍遙宗弟子,也是巧了。
胡西正這次倒沒有用長槍,而是用的長刀,其他三人也都是刀劍。
臺上被金光紅光纏繞,還夾雜著其他顏色的靈力。通過相關(guān)顏色波動的幅度和頻率來看,臺上的戰(zhàn)況頗為激烈。
四人里,沈瑤目光看向郭釗最多,雖然郭釗是四人里唯一的記名弟子,其他三人都是親傳,但是,沈瑤覺得郭釗挺有意思的。
在上官家住了一段時日,黃永德喜歡上官云這事稍稍留心一下就能看得出來,而郭釗有意無意阻止兩人的發(fā)展也能看得出來,不過沈瑤倒是不覺得是郭釗對上官云有什么偏見,多半只是覺得他們不合適。而且,對于上官芙的勾搭完全視而不見,有時候更是毫不猶豫地直接戳破,并且正中要害,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活脫脫一個鑒婊達人。
而且這人很喜歡看兵書,偏偏身上又有一種儒生的雅致,再配上那張臉,勉勉強強算是個低配版張良吧。
高珍順著沈瑤的目光看過去,不過由于臺上的四道人影隨意變動,高珍只以為沈瑤是在看臺上四人的戰(zhàn)況,而不是在看某個單獨的人。
“沈姑娘看好哪一家?”
“上官家?!鄙颥幋鸬煤敛华q豫。
蔣文曦撇嘴:
“沈姑娘不能因為自己是上官家這一邊的就說上官家一定能勝??!”
剛才還是親近的沈師姐,現(xiàn)在就是生疏的沈姑娘了。
上官云回懟:
“怎么不能?難不成蔣姑娘身為蔣家人會覺得我們上官家贏面更大?”
蔣文曦臉色漲紅,說是,就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說不是,那就是自相矛盾了。
這蔣文曦雖說是蔣家家主嫡出,但有時候說話做事是真的不過腦子,就是上回假借蔣文禮的名義約見沈瑤等人,真以為借著蔣文禮的名號就沒人知道了嗎?其實不少人都知道這事,不過是沒有說破罷了。
高珍出來打圓場:
“蔣姑娘和上官姑娘何必為了一點小事壞了彼此的情誼呢?”高珍如此說著,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沈姑娘覺得呢?”
莫名被提及的沈瑤無辜躺槍,心情不悅,說話語氣就不太好了:
“聽說高家家主六弟早年脫離師門至今,不知是何故?”
沈瑤這話題轉(zhuǎn)得實在突然又突兀,高珍一時不知道怎么接,不過很快調(diào)整過來,面上又掛上了溫婉的笑意:
“沈姑娘這是哪里聽來的?這些事我等晚輩哪里知道?”
“是嗎?我前不久還在一個巷子里見到了高珍姑娘和高家六叔呢,難不成是看錯了?還是那時的人是高珠姑娘?”
沈瑤說完這話高珍高珠以及其余高家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看,偏偏沈瑤沒有一點不自在。
而且,高珍高珠竟是沒有一個人第一時間反駁這話,就很有意思了。沈瑤這話是瞎扯,卻也不算完全瞎扯,畢竟高萬??隙ㄊ呛透哒?、高珠或者姐妹兩人私下見過,高家不方便,就只能是外邊,街頭巷尾的,可能性比較大。
高萬海這人確實邪性又棘手,光靠沈瑤一個人肯定不行,就是加一個上官云也不行,那就干脆把這事放到明面上來。
一個無故脫離宗門的弟子,低調(diào)多年,卻在私下約見族中年輕小輩,還是外邊,有什么事不能在家中說清楚呢?
再者,當年的高萬海,原本前途一片光明,卻突然脫離宗門,沒人會不好奇?zhèn)€中緣由。
蕭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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