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凡和黎靜說話時的距離十米左右。
突然,黎靜雙腳離地,她感覺自己飄起來了,更像有人在捏著自己的脖子,把她提起來。
可是,她沒有看到任何人在他周圍,她只能感受到那無形的手,她掙扎著去逃脫,黎恒和蘇越一看就知道,這是林天凡在操控。
黎恒額頭上出現(xiàn)了一層冷汗,若是這位宗師真要和自己作對,那可就不好。
黎靜感覺呼吸困難,蘇越和黎恒更不敢輕舉妄動。
林天凡站在原地,好像什么也沒干。
那只無形的手松開了,黎靜掉到了地上,她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她并不知道是誰做的,黎靜身上冒出一層冷汗。
這時,林天凡放話:“我不喜歡別人談?wù)撐业拿帧!?p> 黎靜被他兇狠的眼神嚇得退了半步,那三人也是緊張兮兮的。
“你……你有什么可豪橫的?你不就是個保安嗎?”
黎恒緊皺著眉頭,說:“混賬東西,別他媽說話了,你惹惱澤先生了。”
林天凡其實并沒有想對她做什么,他只是看不慣別人侮辱他的名字。
林天凡在黎家別墅住了一晚,黎恒自然是好吃好喝的供著。
眾人相談甚歡,蘇越在征得林天凡同意后,向他咨詢了一些關(guān)于武道的問題,林天凡其實對這些都不是很懂,只能用修真時的基礎(chǔ)技巧為參考回答,令他們師徒倆耳目一新,獲益匪淺。
黎恒很是欣賞林天凡,大有結(jié)交之意。
這等天縱之才,和他扯上關(guān)系好處多多。
唯有黎靜和林天凡不對付,剛才,黎靜被無緣無故的捏住脖子,她更是恨透了林天凡,并且到現(xiàn)在,她還是僅僅認為林天凡就是個保鏢。
看著自己的老爸和蘇叔他們對這個年輕人奉承的樣子,讓她越看林天凡越不順眼。
第二天早上,黎靜起的特別早,一大早就跑去敲林天凡的房門,催促他起床。
黎靜可是在家里憋壞了,如今能出去了,她早就忍不住。
吃完早餐,兩人出門。
昨天黎恒就已經(jīng)將200萬定金轉(zhuǎn)入林天凡的賬戶,一瞬之間,他便從一貧如洗的狀態(tài),變成坐擁巨款的土豪。
黎恒安排司機開著豪車送他們出門,今天這位管家就是他們的專屬司機。
林天凡想去古玩一條街,現(xiàn)在自己只有200萬,說不好真的能瞎貓碰到死耗子,遇到什么曠世珍寶。
黎靜搖下車窗,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看個不停,仿佛沒接觸過外面的世界一樣。
“喂,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她問了林天凡一聲。
“我要去古玩一條街?!绷痔旆不卮鸬馈?p> “古玩一條街?你去那干嘛?”黎靜看起來好像沒有太大興趣。
“哎,要不我們這樣吧?!彼d致勃勃的建議,“你去辦你的事,然后我去玩我的,到了晚上回去的時候我們再來接你?!?p> “今天是你跟著我,我去哪里你就要去哪里。”林天凡眼皮都不抬,閉目養(yǎng)神。
“你……”黎靜頓時臉色不好看起來。
他是真的不明白,這個保鏢為什么權(quán)利那樣大?老爸為什么那么信任他?好像他才是主人一樣。
看來,黎靜還是沒有記住昨天的教訓(xùn)。
“全叔,你聽誰的?”黎靜問起管家來。
“大小姐,不好意思,黎先生交代過,一切都聽澤先生安排,您不可以擅自做主張?!惫芗仪敢獾男Φ馈?p> 黎靜憋了一肚子的氣。
“停車!”她大喊道,“我自己去!”
“那就停吧?!绷痔旆搽S意的和管家說了一聲。
轎車停下,黎靜憤憤的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額……”
眼前的景象讓她懵了。
這是一片郊區(qū),一片無人的山野,遠處的土坡,還有幾座孤墳。
“呱……呱……”山林里傳出詭異陰森的鳥叫聲。
過了一會兒,黎靜一言不發(fā)的默默回到了車上,雙手環(huán)胸,一個人在那里生悶氣。
林天凡不想和一個女娃兒計較。
“你一定會喜歡古玩街的,那里有好吃的?!?p> “嗯?真的?”
“嗯,對?!绷痔旆搽m然自己也沒去過,但還是要先把黎靜穩(wěn)住。
過了20多分鐘,車子開到了新誠古玩一條街。
古玩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林天凡冷漠的和黎靜說:“跟緊我,別走丟。”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好不好?”
他們走了一會,走到了一個叫寶緣閣的地方。
他們看見一群人圍在一起,應(yīng)該是在瞧熱鬧。
林天凡和黎靜撥開人群擠了進去。
只見屋子里有一個年輕的少婦和一個老人,那個老人臉色通紅,渾身氣的發(fā)抖,手里拿著一幅畫卷,正跟一個胖乎乎的男人爭論著,“這絕對不是我剛剛看中的那幅,這是贗品,是你偷偷調(diào)了包的?!?p> 胖乎乎的男人應(yīng)該就是店老板相比較那個老人,他倒是一臉淡然:“老爺子,咱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幅畫就是您剛才看中的那幅,就算是贗品,也是您自個看走了眼,怪不得別人?!?p> “你胡扯!我剛剛看中的那幅,明明是真跡?!?p> 那老人氣的不由劇烈的咳嗽起來。
“爸,你消消氣,實在不行咱們報警吧?!币慌缘纳賸D,一邊安慰老人,一邊給店老板施壓。
“報警?報吧!看看警察抓誰?我還要跟警察說,你們在這里胡攪蠻纏呢!”店老板說話很有底氣,因為他大哥就是這片分局的刑警隊隊長,做這行買賣沒點關(guān)系,怎么成?
“你個奸商!無恥!”老人氣得一把捂住了胸口。
林天凡雖說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看不慣這么欺負人。
“老人家,您先別著急,先把這畫給我看看?!?p> “你是誰?”
“你?你個毛頭小子,會看個屁!”那老人氣的不輕,直接把怒氣轉(zhuǎn)到了林天凡身上。
林天凡也不惱,要過老人手中的畫,攤在桌子上看了起來。
這是一幅古畫,畫卷展開后只有一米寬約半米,是常見的山水墨畫畫風(fēng)古樸雄偉厚重,而筆墨細秀布局疏朗,風(fēng)格俊朗灑俗又不失深幽遠深邃,右下角的一個篆體字印鑒已有些模糊不清。
“落款雖然是顧愷之的,但從畫風(fēng)上來看,應(yīng)該是后人臨摹而至,老板,你是多少錢賣給老爺子的?”
這幅畫在林天凡眼中黯然無光,根本不值什么錢,可能連萬把塊錢都賣不了。
“就算是贗品,也是她自己看走了眼,告訴你們50萬,我一分都不少退。”老板沉著臉說。
嘖嘖,這老頭還真挺舍得。
林天凡接著點頭笑道:“50萬,這個價格倒也算合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