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木葉,對草隱執(zhí)行的外交策略,由實組靠向巖隱,花組靠向自己,以這樣的平衡維持穩(wěn)定。
此刻拋棄過往的平衡,木葉的目標在于,用花組作為手中的籌碼,將草隱村完全交給實組。
完全掌控草隱的實組,必然不可能徹底倒向木葉,但是同樣的,他們也不會倒向巖隱。
木葉也沒有讓草隱投靠的意思,他們的想法是拖延時間,好給他們功夫結束湯之國的戰(zhàn)事。
在經歷過一系列的秘密交鋒接觸后,木葉的戰(zhàn)略目地達到了。
枝頭幾只鳥雀飛撲,清新的雨后,走廊屋檐的干凈木地板上,木葉的火影長老顧問們坐在一起,就著清茶商談。
“實組已經同意,將花組的首領交給我們,以換取我們對草隱的不再干涉?!敝敬鍒F藏放下手中的茶杯,繃帶外面的左眼皮子耷拉著。
“那我們的目標就達到了?!毙迸咨棊У霓D寢小春眼皮子挑了挑。
“麻煩的事情還在后面,我們必須要盡快結束湯隱的戰(zhàn)爭!”水戶門炎撫著綠框眼鏡。
木葉放棄對草隱的干涉,這并不意味著結束,只是幫助木葉拖延了一段時間,麻煩的事情還在后面呢!
“我已經將大蛇丸、自來也一同派去湯之國。戰(zhàn)斗在過一段時間,應該能夠結束了。”猿飛日斬面對屋外,將茶杯捧在雙膝上,抬眼望著枝頭的鳥雀,話語不緊不慢,顯得信心十足。
“那么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對付巖隱?”志村團藏抬起了左眼,目光很是犀利。
“巖隱不難辦,他們從來不是問題,難辦的是封閉的霧隱?!痹筹w日斬將茶杯放到一旁,話語引得轉寢小春與水戶門炎面面相覷。
“那個封閉的村莊發(fā)生了什么?”水戶門炎沉聲問道,霧隱給外界的作風,便如其名,孤懸海外,隱于濃濃的水霧之中,讓人捉摸不清。
“根據我手頭最新的情報,霧隱已經與砂隱結盟,他們正在謀劃一些事情。這次的忍界大戰(zhàn),他們雖然還沒有大規(guī)模介入及明面上的行動,卻到處都有他們的背影。”
“桔梗城掩護砂隱撤退,接收湯之國的戰(zhàn)爭難民,向草隱派出間諜滲透,甚至和巖隱達成秘密外交。”猿飛日斬手頭同樣握著大量的情報。
從這一樁樁,一件件的情報里,他感覺霧隱將會是木葉最頭疼的敵人。
“但他們的地區(qū),始終是遠離陸地的,只要不能進入陸地,那么他們就不足為慮。我們眼下,還是以應付云隱和巖隱為先?!鞭D寢小春作為唯一的女性高層,日漸浮腫的雙眼瞇縫著,目光帶著思索,衡量局勢的輕重。
“是的,我沒說要對付他們,但是也不能讓他們這么安穩(wěn)下去,我們必須要對水之國進行更多的滲透?!痹筹w日斬沒有反對轉寢小春的話,但也提出了要求。
“很難,大蛇丸之前試著潛入過,根本無法進入他們的村子。我派出的云游巫女,似乎也不能被霧隱信任,被轉派到了草隱,就算她回到霧隱,也不會得到重用的?!敝敬鍒F藏聲音有點發(fā)沉。
“不必要總是針對霧隱,水之國不還是有其他人么?而且霧隱之中,我記得古老的輝夜一族與日向一族,向來保持著良好的往來?!痹筹w日斬試著提出突破點,不一定要把目標對付霧隱,那樣確實很難。
“話是這么說,但是可能不太行。但日向一族如果去外交的話,是非宗家不可的,這樣可能會造成血繼被奪。”水戶門炎抬起了目光。
“不錯,霧隱暗部有過襲擊出使水之國日向宗家的記錄存在,當時真的好險?!敝敬鍒F藏也提出一樁舊事,直接搖起了頭,不肯行這種險招。
“是么?既然古老家族間的交流行不通,那么就將目光對準水之寺和大名殿吧!總之要給他們找點麻煩,不能讓他們那么虎視耽耽的?!痹筹w日斬被拒絕也不意外,他畢竟不是玩這一行的料,沉著的眸子轉動,又提出一個想法。
“這個沒有問題,我之前潛入水之寺的部下,曾經發(fā)出過一些消息。我們在這事情上給他們找點麻煩,或許是可以的?!敝敬鍒F藏這回卻是同意了,有關于水之寺和霧隱的復雜關系,依舊放在根的情報室里。
“那就這么定了?!痹筹w日斬見自己的想法通過,頓時神情一松,給霧隱找點事情做,等木葉騰出手來,再慢慢的進行處理。
“要說起水之寺的話,猿飛,有件事情,我不得不提醒你。”志村團藏抬了抬眼睛,將猿飛日斬的表情收在眼底,卻是表情沉了沉。
“是關于火之寺的吧!”旁邊的轉寢小春意識到團藏想要提的事情。
“是的,我們應該趁著這個時間……”志村團藏想提一些事情。
猿飛日斬放下了茶杯,將雙臂伸舉起來,舒服的抻了一個懶腰,打斷了團藏的話,而后半站起來:
“我有點累了,咱們的談話結束吧!”
“日斬。”團藏惱喝了一聲,每次談到這個的時候,他就總是這個樣子。
“團藏,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眼下這種時局,你想讓我們和大名發(fā)生間隙么?”猿飛日斬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老同伴,他的思想總是很危險,危險的讓人不放心。
“沒錯,團藏,做事也要看時候?!鞭D寢小春垂著眼皮子教訓。
“我們和大名殿是相互依存的,給雙方都留下一些私人空間,對大家都要好?!彼畱糸T炎也閉著眼睛撇開頭,語氣極為深沉。
“為什么你對霧隱都上心,卻對火之寺視而不理,連采取一些措施都不肯?”團藏惱怒愈加,直接當面就問。
“因為這件事情不需要我來擔憂,該擔憂的應該是大名殿下。還有,團藏,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靠忍者無法支撐起一個國家的,你明白么?你把火之寺視作與霧隱一般的想法,才是真的危險。”
猿飛日斬撂下一句話,便自走開了,旁邊的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也一同跟上,只留下團藏枯坐半晌。
最終,團藏的神態(tài)有些泄氣,因為光靠忍者確實撐不起一個國家,他也想不到該怎么去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