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京城里,這些個貴族小姐少爺最愛玩的無非捶丸和投壺。
“聽說哥哥他們在東花園捶丸,去看看嗎?”
“好啊好??!”
一眾少女興致勃勃的去了東花園。
那些公子也都圍在一邊,中間的正是于致禾并著安書遠,兩人捶丸都不錯。
“這是在做什么呀?”安錦卿問了安書涯。
安書涯輕笑:“兩個人比賽呢!”
“這個有意思,不如我們來猜猜誰贏好不好?”
“可不止他們兩個,我們好些人都會捶丸呢!”
安錦卿覺得有意思,穿書這么久還沒試過呢!立馬跟那些小姐說:“等下他們比賽,我們押個彩頭怎么樣?”
云汝好無奈:“就我哥那書呆子,估計是不會參加的。”
“沒關(guān)系,我們隨便押?!?p> “那我押于小侯爺,聽哥哥說他的捶丸術(shù)在京城都是數(shù)得上數(shù)的?!泵锋纫徊饺∠伦约侯^上的鑲百寶金釵,“我這支釵子,可抵得到?”
“自然是可以的!”安錦卿點點頭,看向安錦瑟,“姐姐試一下?”
安錦瑟首飾不多,正猶豫著,安錦卿想到了什么去了自己頭上的一對珠花:“我跟姐姐算一對,姐姐你說押誰贏?”
……
于致禾手握攛棒,瞄準,舉高,正準備擊丸,身邊安書遠說了一句:“梅小姐押了于致禾贏?”
于致禾一晃神,手一顫,球飛歪了。
“呀!致禾,你不行??!”
于致禾白了他一眼,拍開了安書遠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這不算,我剛才失誤了?!?p> “怎么不算,你可是輸?shù)袅巳思颐沸〗愕囊恢рO子呢!”
于致禾罕見的沒有懟回去,只是有些木楞的撓了撓后腦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楚易也在,沒在人群中,不近不遠的看到了安錦卿。
安書遠玩得開,又是主人家,自然負責(zé)張羅,就把幾位小姐少爺都招在了一起:“這單純的捶丸未免單調(diào),方才你們那個押彩頭倒是不錯!”
于致禾拱手向梅姝寒半鞠了一躬:“在下慚愧,讓梅小姐輸了一支釵子?!?p> “???不礙事的?!?p> 安書遠手肘戳了于致禾一下:“至于么?罷了,方才那一球不算,咱們堂堂正正再來一局如何?”
九個人同玩是為大會,每人各領(lǐng)五籌,擊三棒,三棒均能將球擊入球穴可得一籌,先達到五籌的是為贏家。
一個個少年風(fēng)姿綽約。
楚易少年名聲在外,姑娘里押他贏的人也不少,就是不知那安家小姑娘怎么弄了。
一群人坐在涼亭里,還有幾位沒有參加捶丸的公子幫忙講解著如今的情況,安錦卿不怎么懂,就靜靜地看著他們玩。
你說著些個少年公子還真是標致啊!看著賞心悅目一點不比姑娘差多少。
安書涯并不善于捶丸,也只是在一旁觀望著,那場上的安書遠肩寬腰窄的,英姿颯爽,除了氣質(zhì)有點二百五,樣貌也是承襲了安家的好基因。
“姐姐覺得哪個會贏?”安錦卿拿著團扇半遮面,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前方,微微倒向安錦瑟。
安錦瑟看著眼前的小姑娘,摘了一對琉璃釵發(fā)髻素了不少,于是從頭上摘下一支金鑲玉插到安錦卿發(fā)髻里,又不忘微笑著回答:“我哪兒能知道???”
安錦卿摸了摸頭上的金鑲玉,歪著頭,瞇眼笑著問:“好看嗎?”
“好看,嬌嬌最好看!”
云汝好看著眼前的舉動,不免泛酸,她是家中唯一的嫡女,上面還有一個大了兩個月的庶女姐姐,后宅里,勾心斗角,少有姐妹真情。說:“你們姐妹感情倒是很好。”
安錦卿索性抱著安錦瑟的右臂:“對?。∥液芟矚g姐姐的?!?p> 這后面的小插曲完全沒有影響前面少年的好勝心。
楚易不常打,前面幾球都有失水準,隔壁的于致禾到是鉚足了勁,似乎要一雪前恥。
捶丸并不難,熟能生巧罷了,打幾球就找到了手感,楚易從小就練武射箭,基本功扎實,找到手感后連中了好幾球。
“你看,小郡王好厲害啊!”
安錦卿發(fā)現(xiàn)李清含今日十分低調(diào),偏頭一看,正襟危坐,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前面,可惜前面人多,安錦卿也不知道她在看哪個,總之,那姑娘的愛慕是寫在了眼里。
“快看,小郡王已經(jīng)拿了三籌了,要贏了吧!”
“于小侯爺不也是!”云家姑娘打趣著看向梅姝寒,“這小侯爺為了梅小姐的釵子可真是拼盡全力啊!”
梅姝寒只是笑笑。
安書遠前期發(fā)揮不錯,后面不行,如今剛拿滿兩籌,已經(jīng)開始放棄了。
“我說,于致禾,你今天怎么啦?跟個拼命三郎似的?!?p> 奈何人家也不理他,只是手下一擊,小球完美進入球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