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諾,他管控你的經(jīng)濟往來了嗎?”安陽一臉擔憂地看著我。
我沖著安陽搖了搖頭,“沒有,包里的錢和手機都丟了?!?p> 都丟在車里了,估計也被分得七七八八了,再也找不回來了。
和安陽借錢,也只是想辦法回到言少那兒,之前得把形象改一下,總不能頂個方便面頭亂晃啊,把他嚇暈可不好。
面對安陽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對言少卻不可以,是不夠熟,還是在愛的人面前不想很糟糕呢,現(xiàn)在也懶得深究了。
回去就可以拿到銀行卡了,那也就會好過現(xiàn)在的糟糕狀況了。
這個年代一丁點錢和手機都沒有,真的是寸步難行啊。
吃飯,換發(fā)型,打車,沒有一個離得開它。
“好,我給你拿1千?!卑碴柡盟貜腻X包里掏出錢。
“不用,幾百就好。回頭還你?!蔽抑涣袅艘话?,剩下的退給了他。
“諾諾,我對你而言,是什么樣的存在?”
“超級夠意思的存在啊?!痹趺春鋈粏栠@個問題。
“聽起來就像哥們兒的存在?!卑碴柭犕晡业脑捰行﹤?。
我笑了起來,認真地看著安陽,“我之前想努力愛上你,卻發(fā)現(xiàn)很難,可一有麻煩,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我也沒想好是什么樣的存在,應(yīng)該是很好的朋友吧?!?p> 頓了一會兒我繼續(xù)說道,“其實現(xiàn)在我都搞不明白愛是什么了。我對于言少而言好像是另一個人的替代品,這種感覺很糟糕。”
“諾諾,你對我來講,一直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安陽認真地說道。
“我知道?!蔽艺J真地點了點頭。
“好吧,你需要時間,我會等你?!彼币曋业难劬φ嬲\地說。
“嗯。”
我不知道遠離了言少后還要不要和安陽在一起,可是他對我來講就是不一樣的存在,是每回遇到困難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人,是在他面前不怕形象糟糕的人,是救了我兩次命的人。
這一次遇到危險,言少好像就再也沒聯(lián)系過我。
現(xiàn)在有一點我確定了,一定遠離言少。
這樣讓自己痛苦真的沒有必要,我想要回歸平淡。
吃過了面條,我讓安陽回去工作了。
然后自己在附近找了個造型店,打算做個發(fā)型,總不能用這個形象在街上晃下去了啊。
“顧客,您的頭發(fā)被火燙了?”
“被炭烤了?!?p> “那你要燙直嗎?還是換個發(fā)型。”
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有點兒晃神兒。
之前是為了林然留起了長發(fā),又因為林然的決絕而把頭發(fā)全剪掉了。
后來遇見了安陽,因為他喜歡長發(fā)飄飄,就又把頭發(fā)留起了。
幾乎沒有一次是為了自己,這一回因為被燙了,必須換發(fā)型了。
“剪成短發(fā)吧,把焦了的都剪掉吧,兩邊剪短,露出耳朵,前面頭簾剪成斜的?!蔽掖蛄恐R子里的自己說道。
發(fā)型師在旁邊看著我的頭發(fā)說道,“這樣不一定適合你。”
“沒事兒,改變一下吧?!?p> 然后就看見鏡子里的自己變成了帥氣的小男生。
這樣那些記者估計就認不出來了吧。
如果我把定位的手表和手機扔掉的話,會不會可以直接逃走了呢。
“剪完了,看起來比我還帥?!?p> “謝謝?!蔽覍χR子笑了笑。
我走出了造型店,然后各種吸引美女的目光,這種感覺也不錯。
當女生的時候不吸引人,像個假小子時候回頭率反倒高了。
剛剛鏡子里的自己穿了黑漆漆的衣服,在外面走著,更像個流浪的小男生。
得去服裝店換一套行頭。
就近找了找,發(fā)現(xiàn)一家小小的服裝店,店面不大。
走進去才發(fā)現(xiàn)別有洞天,里面延伸進去很長,屬于細長型,裝潢特別的古風,古色古香的。
從里面走出來一個穿著綠色長裙的女子,盤著頭發(fā),很是漂亮,就像從畫里走出來的一樣。
“這里是影樓?”真的像古裝的影樓。
“不是,是服裝店。請問您要選什么類型的衣服呢?”她溫柔地說。
“穿起來舒服的就可以?!?p> “要求太低了,對于衣服的選擇要剪裁合體,凸顯出個人的魅力和風格,光是舒服不可以呢?!?p> 以前真的是隨便穿搭的,手邊有哪件衣服,拎起來比一比覺得還好就直接套上了,從沒想過要有屬于自己的風格。
“雖然您的頭發(fā)很短,可整個人的氣質(zhì)偏暖,比較柔和,適合淺綠色或是白色……裙擺的設(shè)計不能太張揚?!彼幌伦咏榻B了好多。
不過聽起來很舒服。
原來穿衣服也是學問啊,不一樣的衣服可以穿出不一樣的風格。
稍微添加一個元素,整個人的氣質(zhì)就會變得完全不同。比如蝴蝶結(jié)放的位置不同就會帶來不一樣的效果。
這個店里就是同樣類型的衣服,改變蝴蝶結(jié)或是腰帶的位置來調(diào)整整個衣服的觀感。
這家店一共4個區(qū)域,每個區(qū)域風格都不一樣,有柔美的,有中性的,有古風的,有颯爽的。
每一件衣服都有它的獨特之處,衣服里飽含了設(shè)計師的理念。
“我們的衣服都是里面的設(shè)計師獨立設(shè)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