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這邊,他和金輝已經(jīng)好幾次了,可是金輝卻不讓他走。
他只能服軟似地開口,“我累了。”
“那就睡吧!時間也不早了?!苯疠x邊說邊拉了燈。
秦凡看著眼前漆黑一片,腦子里空蕩蕩的,他突然對自己的人生發(fā)起了感慨。
他淪落到這個地步,被人厭棄,被金輝這個混沌……他是怎么落到這個地步的。
不過,明天他就可以擺脫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他馬上就要迎來光明燦爛的未來。
只有再等等,再等等,這樣想著,秦凡慢慢進入了夢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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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鳳倪打了個哈欠,她看向徐江他們,有些感到不可思議,這些人真能說。
從白天說道晚上,從明說到黑,都說到了現(xiàn)在還沒停,真厲害。
鳳倪都忍不住為他們豎大拇指了,她好困,想睡覺。
而閣樓上的秦曜早就離開了,他要去準備明天所需要的東西。
身處混亂中心的程琳也要忍不住了,她平時怎么沒見沐陽這么能說。
就這樣,徐江和沐陽又說了一晚,鳳倪都累的靠著柱子睡早了,程琳也找了個地方睡了會兒。
等到第二天一早,鳳倪睜了睜她懶散的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就睜了一半。
她就看到沐陽和徐江兩人還保持住站立姿勢。
鳳倪以為她還沒睡醒,連忙揉了揉眼睛,再次看了看,原來是真的。
他們還在暗貶對方,只是仔細一聽,還是能聽出兩人的聲音有些沙啞。
鳳倪又看見程琳也睡著了,她從柱子后面悄悄繞到了程琳身邊,晃了晃程琳。
“醒醒,快醒醒?!?p> 睡夢中的程琳聽到有人喊她,她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發(fā)現(xiàn)是鳳倪,她搖晃著站了起來。
發(fā)現(xiàn)沐陽和徐江還在說,她有些懷疑自己還沒睡醒。
鳳倪問向旁邊的云裳,“我醒了嗎?”
“你醒了,還有我不是說了不要出去,先靜觀其變,你為什么不聽我的?!?p> “好了?!背塘罩浦锅P倪不要再說了,還摸了摸她的頭。
程琳覺得鳳倪的頭發(fā)軟軟的,摸起來手感好好。
鳳倪則打掉了程琳的手,摸什么摸,摸她的頭可是要收錢的,哼,沒錢,沒可樂,她才不讓人碰她的頭。
程琳見鳳倪不喜歡別人摸她的頭,也就作罷了,她還有要事要做,還是不和鳳倪鬧著玩了。
她讓鳳倪呆著這兒,自己快步走到沐陽身旁,悄悄說道,“他和你在這耗,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還是盡快找個辦法脫身為好?!?p> 沐陽也知道這個老狐貍肯定打的一手好算盤,他不能再和他耗了。
他朝睡覺的手下喊到,“集合。”
那些睡得沉沉的人,竟然真的醒了,紛紛鯉魚打挺般站了起來。
他們整齊劃一地站在沐陽身后,那叫一個氣勢恢宏,霸氣側漏的。
徐江一看,暗道不好,他可不能讓他們離開這,“沐長官這是何意?”
見徐江揣著明白裝糊涂,沐陽也不甘示弱,“徐掌門,在下已經(jīng)叨擾了許久,要離開了?!?p> 說完就轉身要走,徐江看向他的手下,命令道,“離開。”
手下紛紛回應,“是?!?p> 徐江見已經(jīng)沒法再拖了,只好……
“上?!?p> 他招呼天玄的弟子圍住沐陽等人。
沐陽也揮了揮手,指揮他的手下,“上。”
旁邊看熱鬧的鳳倪,又開心了,好戲是一場接著一場,她都有些看膩了。
算了,她還是安安靜靜觀戰(zhàn)好了,等到他們決出勝負再說,等等,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程琳說來著。
想不起來了,鳳倪拍了拍她的腦袋,依舊是想不起來。
她心大地想到,想不起來的事一定不重要,她還是看戲好了。
戰(zhàn)場上,任憑你是什么身份,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打敗敵人,取得勝利。
只是天玄和總局的打法不是一個路子,天玄之人用符咒攻擊,總局的人用的則是槍。
雙方的級別不在一個層次,相比之下還是總局之人占優(yōu)勢,盡管如此,他們還是久戰(zhàn)不盛。
這邊正激烈地交戰(zhàn),而秦凡這邊,卻是不一樣的景象。
他看著睡著的金輝,用力拍打他的臉,左右開弓,金輝愣是沒醒。
秦凡不由心想,看來已經(jīng)起作用了,現(xiàn)在的金輝就是一個廢人,還不是任由他拿捏。
他露出一抹陰森森的笑,對金輝說道,“我終于可以報仇了?!?p> 金輝今天早上醒來時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動不了了,不,應該是他無法行動。
他被困在自己身體里了,雖然他還能聽到外界的聲音,可他已經(jīng)作不了回應。
而且他還聽到了令他心碎的聲音,秦凡,竟然如此恨他。
他看到秦凡拿出刀子,在他身上劃出一道又一道的傷痕。
觸目驚心的傷痕蘊含著秦凡對金輝的恨意,每劃一刀,他就感覺舒暢一分,這些痕跡代表著秦凡的瘋狂與絕望。
被困在自己身體的金輝,看著秦凡如此瘋癲的樣子,他感覺很不可思議。
“怎么會這樣,不應該是這樣的。”他喃喃自語。
秦凡一副被雷劈的樣子,一臉的不可置信,他以為自己足夠了解秦凡,沒想到現(xiàn)實給了他當頭一棒。
看來,以前的溫柔小意都是假的,不過是為了讓他放松警惕,目的就是為了折磨,報復他。
秦凡覺得對金輝的懲罰還不夠狠,這種程度還不足以解恨。
他的眼眶愈發(fā)紅了,似乎有些充血,只是他眼里的狠厲又深沉了幾分。
秦凡穩(wěn)穩(wěn)地那起刀,朝金輝的胯下?lián)]去,就差一點,金輝就要變成廢人了。
不只是什么原因讓秦凡停了手,總之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很詭異。
站在窗外的秦曜看著發(fā)瘋的秦凡,笑了笑,他終于找到了陣眼,有了陣眼,他的陣法就大功告成了。
秦曜悄悄走進了秦凡的家,來到了他的面前,揮了揮袖子,用陣法把秦凡傳送到了他的工作室。
臨走時,秦曜不小心踢到了金輝,他低頭看了看狼狽的金輝,揮了揮手,送了他最后一程。
他在金輝身上嗅到了拉吉的氣味,他就猜到了,這是拉吉做的,看在拉吉也是個可憐人的份上。
那他就費點力把他處理了,金輝破破爛爛的尸體還被秦曜丟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
做好這一切后,秦曜借助陣法瞬移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