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白芷蘭也并未在意,隨即她給自己也斟滿了一杯茶水,對著三人一飲而下。
當幾人一起飲下茶水后,場面也相繼緩和了下來。隨即,幾人便開始暢談起修仙界的奇聞趣事來……
不久后,白錦年也終于將丹方拿來,在蕭晨仔細辨別了一陣丹方的真?zhèn)魏?,便由白芷蘭給他們安排了住處。
隨即,三人在一個侍女的帶領(lǐng)下,便來到了后院的一排排廂房。
這侍女也算識趣,將三人安排后便相繼退下??吹某鰜恚@儒門重禮儀可不是隨便一說的,僅僅在細節(jié)之上就能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易兄,如今我等已答應(yīng)了那白仙子的請求,可我們畢竟是第一次與外人合作,不知你怎么看?”
“怎么?難道蕭兄對此事還有什么看法嗎?”
天涯聽后心里也有點徘徊不定,但還是佯裝不知情。而一旁的蕭玉,也是略帶疑惑地看著哥哥。
蕭晨看到此處后,示意三人都坐下,這才繼續(xù)接口:“怎么說呢,畢竟我們是第一次與外人合作,況且還是一向神秘的‘松風書院’修士。”
隨即他頓后又道:“而這位白仙子看起來也頗為神秘,光是出手如此大方,就給人一種摸不透的感覺。”
說著,他嘆了一口氣:“畢竟我們此前素昧相識,說實話,要不是那枚‘淬骨丹’對筑基大有幫助,我是真不會這般草率答應(yīng)的!”
天涯聽到后也是微微點頭的若有所思,隨之周圍也變得靜悄悄起來……
幾個呼吸間的功夫后,天涯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細想了一遍后,這才開口了:“蕭兄所言也不無道理,不過剛才那白芷蘭解釋的也大致清楚了;
你不妨轉(zhuǎn)念想想,若是她們真有歹心的話,那為何會如此苦口婆心的邀請我們?甚至將家族和宗門的利益也毫不忌諱地說與我們聽?”
隨之,天涯捋了捋心神后又繼續(xù)道:“我看,她對我等還是頗具誠意的,而且我覺得她并不像欺言,但也不可能句句是真。不過,那也是無所謂之事,只要我們此行的目的達到就可以了!”
“哎……,其實我也跟蕭兄的目的大概一樣,都是為了那枚‘淬骨丹’的;實不相瞞,在下也是背負著師門任務(wù),而且早已下定決心要修煉至練氣后期,這樣才不會辜負師父的一番苦心的?!?p> 說到這里,天涯也現(xiàn)出了一股毅然之色。
說真的,天涯此番話可是一句不假?,F(xiàn)在距離那場賭斗還有不到半年的時間,可這游歷這幾個月來,任他不論怎樣的打坐修行,始終是突破不了,要是到時候修為真的還無法寸近的話,那自己可真的是要辜負師父的一番苦心了!
自從師父應(yīng)了那次賭約后,就一刻不停地整天督促他修行,甚至常常還會連夜地為他熬制藥湯泡身體。
這師父的恩情,就好比座座大山一樣,他真的是不敢想象師父看到他時,那種失望的神情。
蕭晨看著此刻天涯的表情,也是有點驚訝,隨即轉(zhuǎn)念一想,也覺得頗有道理。
但還是嘆了口氣說道:“哎,好吧,可能是我多疑了!不過我們還是要小心為上,這女子也不簡單,我等可不能再被他算計了!”
“蕭兄所言甚是,我等還是要小心提防才是!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剛趕到此處想必我們都有些疲倦,在下還是先回屋休息了!”
說到這里,天涯起身便一拱手告辭。
蕭晨自然不會阻攔,略微回了一禮后,也安排著妹妹蕭玉去了。
天色漸漸灰暗,整個白府的大院,在下人的熙熙攘攘下,燃起了燈籠。整個幽靜的大院也被點綴的星星點點的一片,給人一種幽靜至極的感覺。
而在這大院的一角,卻還有幾人未睡。只見在后院的花園小亭中依稀站著三個人影……
一個白袍男子,一副書生的打扮,神態(tài)恭敬地站立一邊;
另一個身著淺綠色長衫的婀娜倩影,雖然天色已黑,但還是依稀能看出她窈窕身姿;
還有一位則是身著一絲銀質(zhì)長衫的神秘人,只見此人頭扎一個束發(fā)白玉冠,自然的將縷縷長發(fā)輕輕挽起,冠頂還橫插一條精致的發(fā)帶系于髻上,夾帶絲絲縷縷映照身后,再加上兩只晶瑩的珍珠耳墜掛于耳垂,仔細看去,宛若仙子下凡……
仿佛是為了映照此時的畫面,恰好有一絲微風吹過,將三人的衣襟都吹動了起來,此時再看上去這神秘女子的身姿,就像盛開的白玉蘭花一樣,頗有一種空谷幽蘭的感覺,似乎就連一旁那淺綠長袍的女子,都略遜一籌的樣子……
而這三人其中的兩個,正是天涯白天才剛剛見過的兩人,正是那白家小姐白芷蘭和書生白錦年。此刻正站在一旁束手而立,神態(tài)恭敬地聽著那神秘女子的話語……
“這么說,這三個人已經(jīng)答應(yīng)出手相助了?”神秘女子清亮的聲音傳來,這話語中竟有種男兒般的豪邁之氣!
“是的小姐,小女在曉之于理動之以情的情況下,終于讓她們答應(yīng)了!”白芷蘭畢恭畢敬。
“哎,這也難為你了,居然能請到一些修為不弱的散修來辦此事。不錯,不錯……”
孑一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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