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也掛掉電話之后,又下意識地往右手邊看了一眼。
嗯,那只泰迪狗,不見了。
少年眉峰微微舒展,挑了挑眉毛,傲嬌地笑了笑。
果然還是自帶的氣場,連路邊的狗見了,不用說,都自己繞到走了。
…
過會兒,少年到達(dá)現(xiàn)代門口。
就在他到了僅兩分鐘不到的時間之后,路邊停了輛出租車,下來了一個對司機喋喋不休再見就差再拉開車門坐進(jìn)去的男生。
跟江也一樣,冬天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穿了條單薄的褲子,還是破洞褲,腳脖子凍得通紅,露在外面。
男生不舍得送走了出租車司機,凍得瑟瑟發(fā)抖的自我擁抱了一下,隨后將斜挎包隨意套在脖子上,轉(zhuǎn)身走了過來。
“也哥!”
這男生是白云飛,江也初中同學(xué),倆人還是一個速滑隊伍的兄弟。
因為江也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就一聲不吭的離開了學(xué)校,所以他這個好兄弟也義不容辭的自動申請退學(xué)。
他有一句至理名言,那就是:“也哥在哪兒,我在哪兒。我是也哥的一塊磚,也哥需要也哥搬?!?p> 其實,江也很煩他。嗯,不是一般的煩。
面對著白云飛吊兒郎當(dāng)?shù)乜嬷男】姘房谑兆獾墓ゎ^似的走了過來,江也的眼神里寫滿了嫌棄。
“嘛呢!這么著急把我叫過來,還是在這冰天雪地里——”說著,白云飛回頭看了一眼“現(xiàn)代”兩個字眼,嚼了嚼嘴巴里的泡泡糖,“——來到這個網(wǎng)吧門口,說吧,啥事?”
“沒什么,你遲到了?!?p> 一提到冰天雪地,江也也反應(yīng)過來了,來都來到了,不進(jìn)去坐下聊,偏在這大冬天受凍。
怕不是傻!
說完,江也不屑地蹭著白云飛的肩膀上了臺階,進(jìn)了現(xiàn)代。
“喂!不是,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兩點二十幾分了,我是好不容易千趕萬趕才趕到這里,就晚了這么一會會你就說我遲到!”
白云飛在后面委屈地立馬變了臉,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論死皮賴臉,他稱第二,沒人敢搶第一。
“喂!江也,你等等我!”
白云飛跟著進(jìn)去,在服務(wù)臺刷了身份證之后越過半自動閘門像兔子一樣蹦跳著躥過去找江也了。
“喂!不是吧阿Sir……”白云飛傳來一陣唏噓,盯著已經(jīng)坐下戴好裝備的江也打開的游戲界面。
“上號。”
江也懶得搭理他,說完就把脖子上卡著的耳機套在耳朵上,左手敲著鍵盤,右手抓著鼠標(biāo),一副很牛逼的樣子。
然……
“扶我?!?p> “扶我一把?!?p> 白云飛盯著自己的游戲界面,看著左上角一次次灰掉的隊友的名字,撇了撇嘴,暗暗翻了翻白眼,然后認(rèn)命地悄悄潛伏過去扶某人。
坑隊友就算了,“死了”還說的這么理直氣壯。
兩三把游戲下來之后,江也沒了興趣,摘掉耳機撇在桌上,按下了返回鍵,退出了游戲。
之后他單手把鍵盤拿了起來,掂了掂,又放下,“真他媽難用?!?p> 白云飛:“……”
霜未吟
葉葉改名字了 之前叫葉云飛 現(xiàn)在改成了白云飛因為……想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