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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隋朝藩王

第十七章 變故還沒完

重生之隋朝藩王 方堂鏡 2160 2020-04-22 08:04:16

  張正隨氣定神閑站在一旁欣賞著這位刺客頭領(lǐng)驚駭欲絕的眼神。這次的驚恐可是實打?qū)嵉?,并非剛才那樣為了麻痹自己而做出的軟弱假象?p>  老道士整理拍打著剛剛上房之前因為清理樓下幾名弓箭手而導(dǎo)致的凌亂衣衫,心平氣和慈眉善目的瞇眼笑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呢,老道我在這山上活了大半輩子,怎么不記得這懸翁山上還有你們這么剽悍的一伙響馬?”

  窩著一條手的黑衣人本來看面前這道人仙風(fēng)道骨的樣子,琢磨著這樣高來高去的神仙人物可能也許不會太和自己這些小卒子計較。計劃著編一套類似自己乃是山上響馬被這世道逼得想要除掉為富不仁魚肉鄉(xiāng)里的禍害皇子以泄心頭之恨的瞎話蒙混過關(guān),卻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堵了回來。

  黑衣人張口結(jié)舌“阿巴阿巴”“這個”“那個”了半天,張老道士等的不耐煩,手上不見有什么動作,手中粗大樹枝就“啪”的一聲抽在了還在一對兒小眼滴溜溜亂轉(zhuǎn)的黑衣人嘴上。

  “唔?。。?!”黑衣人爽快至極的從蒙臉的面罩下面吐出一大口血,還夾帶著幾顆參差不齊的牙齒。還沒想好怎么推辭搪塞過去的刺客頭領(lǐng)心中哀嚎連連。心道早知如此剛才就應(yīng)該一刀抹了自己的脖子??催@老頭慈眉善目一副好脾氣的樣子,怎么下起手來這么狠毒,一言不合就上刑啊!這還是個出家人該干的事兒嗎!

  他那里知道,面前這個老道士年輕時是個什么樣心高氣傲脾氣火爆的主。他更不知道最近這些日子這老頭的心境被某混賬藩王給打擊成什么樣子。

  研究了幾十年的武學(xué)才剛剛有些許眉目,這小子就給自己歸納總結(jié)出來一套讓人無可挑剔的成品太極;困在山上幾十年費盡心血都未曾破解的棋局,竟被這二十幾歲的年輕后生給輕輕松松化解開來。更別提這年輕后生還是困自己在山上之人的子侄。偏偏自己還對其很是欣賞,這讓張老道士這些天都有一種荒謬的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這會兒有這么個上好的撒氣桶,真是長短大小正正好好可以讓自己好好發(fā)泄發(fā)泄。此刻撞在槍口上的黑衣人連牙都被打落了一半,咬舌自盡都做不到,當(dāng)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慈眉善目的張老道士在這邊玩的心平氣和,修身養(yǎng)性,另一旁被罵作“混賬藩王”的楊諒卻是叫苦不迭。雖說叫老道士幫忙收拾掉了前方阻攔的弓箭手,但身后三個方向的持刀兇徒卻是絲毫不為所動,吊在身后緊追不舍。按說人多追人少,本應(yīng)該更容易逃脫??上律街分挥幸粭l,此刻業(yè)已經(jīng)被后面的追兵堵死。

  前方本就沒有什么路可以走,只有一個簡簡單單的圍了條欄桿的觀日出懸崖平臺。身后追兵看得出來是以逸待勞了很久,而身邊的十余名侍衛(wèi)已經(jīng)是各個帶傷,一路還要幫楊諒等人掩護飛箭流矢,此刻早已精疲力竭。

  魏徴徐茂公早已累的是呼哧帶喘,喘的粗氣仿佛老舊的風(fēng)箱一般嘶啞。終于,看見觀日臺在眼前的出現(xiàn),副將周康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

  “嘶....這樣可不成啊殿下!前面沒有路了!”

  卻是運動的太過劇烈,牽扯到了方才撕裂的傷口。周康倒吸著涼氣撕下一片染著血的衣袖纏在了創(chuàng)口處。

  楊諒的呼吸也是急促了幾分。雖然額頭也滲出細密的汗珠,卻也沒有魏徴徐茂公那般不堪。楊諒沒有注意到的是,隨著這一路的劇烈跑動,一絲細細的熱流自丹田而出,沿著前日張老道士給楊諒示范多次的路徑涌動起來。

  深吸幾口氣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楊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按說從遇刺到一路逃跑至此,起碼已經(jīng)得過去了半個多時辰了。這樣大的陣勢和突發(fā)情況,整個山頂觀光晉祠的游客一個膽敢看熱鬧的都沒有,全都早就抱頭鼠竄著跑下山去了。自己大部分士卒都被安排在了山下,跟隨上山的也還有二十多人被自己安置在了白云觀沒有帶上山來。

  強忍著給自己一巴掌的沖動,楊諒心念急轉(zhuǎn)。身后也就三十多人的追兵,如果萬不得已只能硬碰硬的情況下,自己手下士卒起碼得以一敵三才能順利脫身。若是魏徴徐茂公不計算在內(nèi),恐怕還要更困難。

  按理來說,自己身邊的士卒都是百里挑一的精銳才對,一個打十個太過夸大其詞,但以一個打三個市井無賴地痞流氓還是綽綽有余的。可這些蒙面刺客分明不是普通土匪強盜,一舉一動行動儼然,前進撤退軍紀(jì)嚴(yán)明,分明是訓(xùn)練有素的軍伍士卒喬裝打扮而成。雖說青紗罩面又是布衣打扮,但鐵血的軍旅氣質(zhì)卻是怎么樣也無法掩蓋的。

  這三個小方陣前方的領(lǐng)頭人步調(diào)一致,一面壓低嗓音向后方發(fā)出命令,一面加緊步伐追趕楊諒一行人。左側(cè)濃眉領(lǐng)頭壯漢粗聲大喊:“五皇子殿下還請留步!我們兄弟幾個只求財不求傷人!你們跑不了啦!快快束手就擒,我們絕不傷您性命!”

  濃眉壯漢嗓門之大,楊諒離得雖說還有幾丈遠卻也聽的真切,惱火的啐了一口低聲罵道:“好狗賊暗箭偷襲就差點要了本王的命,這會兒放什么狗屁說只求財不傷人。”

  聽到這頭領(lǐng)之人對自己的稱呼楊諒頓時心中一動,隱約猜到了這伙人是從何而來。平日尋常人都尊稱自己為漢王殿下,因為這是自己身上眾多官銜中最大最響亮的一個。如同那少保羅成之父,北平王羅藝。所謂封王拜相,這幾乎已經(jīng)是世上最榮華之地位,而比之更榮華更一言九鼎的,自然就只有大隋皇帝一人了。

  稱呼自己為皇子殿下,明知自己是皇子卻仍膽大包天膽敢劫殺,一身軍旅氣息卻試圖掩蓋自己身份,還欲蓋彌彰的蒙面行事。自己從前雖說行事荒唐,卻也沒有結(jié)過什么膽敢得罪藩王之人的仇恨。這分明就是二皇子楊廣的做派!這種暗地里捅刀子的事情楊廣做起來還真是得心應(yīng)手,隋唐英雄傳剛開頭就是楊廣帶人暗中襲殺李淵一家,卻被不明所以的秦瓊一锏打的吐血而歸。能做出如此狠辣行徑之人,除了他楊廣還能是哪個?楊諒心中暗暗發(fā)恨,真是好一個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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