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西,我們?nèi)タ纯幢O(jiān)控錄像!”
一行人跟著保安,在監(jiān)控室。
大屏幕上播放著真中被殺的整個過程。
“中世紀(jì)會走路的盔甲……”毛利蘭驚呼。
畫面中,身高兩米的盔甲,手握八尺長劍,一躍三……十厘米高,劈向全然不知的真中。
真中肩部被砍,想逃跑已經(jīng)來不及。
盔甲一個回身斬,隨后直接一只手捏著真中的脖子,提起來,一刀刺入。
手法極其殘暴,血腥,沒有絲毫猶豫。
毛利蘭不忍心看下去,閉上了眼睛,扭開頭。
畫面暫停在了盔甲轉(zhuǎn)身的那一瞬間。
柯南和毛利小五郎都震驚的發(fā)現(xiàn)其中端倪。
“跟那幅畫內(nèi)容一模一樣……”
羽生介道,“阿彌陀佛!這不像是騎士除惡,更像是騎士的復(fù)仇!”
羽生介瞳術(shù)開啟之時,便和普通人所看到的不是同一個畫面了。
在他眼中,屏幕上,每一次殺伐,都是鬼物在操縱。
騎士盔甲內(nèi),主體仍舊是被憤怒沖昏的落合館長,帶著必殺真中的信念,逐漸泛紅了眼睛。
而那鬼物,在其中鉆來鉆去。
先是支撐著落合館長帶動整個沉重的盔甲。
又抱著落合館長的雙腿,助力其一躍而起,隨后迅速回到落合館長右手臂,舉起鐵劍,一劍斬下。
最后在落合館長的左臂,扼住了真中命運(yùn)的咽喉。
整個過程,這鬼物行動的極其匆忙。
似乎還帶著喘息。
羽生介猶豫了,“原來做鬼也是不容易的!”
“不過這鬼物為何如此?”
自從來到柯南世界之后,羽生介便發(fā)現(xiàn)世界上又多了一大未解迷題。
鬼物為何頻繁幫助罪犯?
之前在云霄飛車上也是。
站在某種角度上來說,該死者,也不值得同情,反而是那些罪犯,總有自己的苦衷。
“難道,怨人者,人恒怨之?鬼亦如此?”
人非圣賢。
這不是鬼拿人怨,多管閑事嘛。
不僅得不到什么好處,還搭上了自己小命。
羽生介打算弄清楚這一點,否則除靈也除的不能心安理得。
“既然小僧碰巧遇見,那小僧便不能坐視不理!”
羽生介猜測,這鬼物定是感受到他身上滿滿的佛氣,隱藏在了某個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瞳術(shù)一開,走位,走位……
其他人專注于取證,破案,羽生介一個僧人,四處參觀,并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在那幅‘天罰’作品的后面,羽生介找到了一只鬼物。
弱小,無助。
羽生介一笑,“住持的符文起了鎮(zhèn)壓作用,否則真中身死后保留的怨氣,恐怕會讓這鬼物迅速成長!”
很難想象,這么小一只鬼物,竟然心腸歹毒,助紂為虐。
如若不除,天理難容。
羽生介俯視道,“你為何幫助落合館長行兇?”
此小鬼,體型只有這么大。
聲音卻極其沙啞,“人類的互相殘殺……更能泄憤……”
吼的一下,小鬼朝羽生介撲來。
“善哉善哉!原來小僧多慮了,那施主上路吧……”
羽生介本以為這是一只有思維,有作為,有夢想的小鬼。
沒想到只是為了發(fā)泄的變態(tài)小鬼。
人鬼殊途,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
羽生介心一狠。
一記瞳術(shù),這小鬼便直接進(jìn)入沉睡狀態(tài)。
霎時間,耳旁禪音聲起。
屬于遙遠(yuǎn)天際的梵音,念誦!
“啊咧咧,僧人哥哥為什么在這里念佛經(jīng)呢?”柯南跑過來,假裝好奇的看著。
羽生介道,“發(fā)生人命大事,這里便留存了不吉之兆,我在除掉污穢”
“真的嗎?我在門口發(fā)現(xiàn)兩張奇怪的紙,以為是別人的惡作劇,就撕下來了呢”柯南口袋里掏出兩張泛黃的紙條。
羽生介臉色一黑,這不是之前貼在墻壁上的符文嗎?
這小鬼!搞事??!
毛利蘭從背后抱起柯南,“柯南,一不注意你就亂跑,別搗亂”
又歉意的看了看羽生介。
把兩張符文遞了過來。
羽生介道,“沒關(guān)系!柯南,你該上廁所了……”
毛利蘭看著柯南,“你要上廁所嗎?我和你一起去!”
柯南臉蛋一紅,“小蘭姐姐我……”
本想否定。后來一想,證據(jù)收集的已經(jīng)差不多了。
毛利小五郎叔叔和目暮警官的推理被犯人引導(dǎo),目標(biāo)鎖定在洼田身上。
而真正的犯人正若無其事的站在人群中間。
必須得做點什么提醒提醒了。
想來想去,也就上廁所的借口比較合理。
“小蘭姐姐,把本子給我吧……”
柯南接過本子,便開始捂著褲襠跑來跑去,“我受不了了,廁所,廁所,廁所?。〔?,廁所在哪里”
“等等……柯……”
小蘭想帶柯南去廁所,被羽生介攔住。
兩人靜靜地看柯南表演。只是小蘭完全看不懂柯南演的是哪出。
落合館長,“廁所啊,出去這間房間,右轉(zhuǎn)之后的地方有樓梯,下樓梯到盡頭就是了”
柯南可憐看著落合館長,這孩子怕是憋不住了。
“你光用嘴巴說,我不清楚啊,你幫我畫在這上面吧”
落合館長無奈的接過本子,從口袋掏出原子筆。
柯南,“快點,快點,快點了!”
落合館長準(zhǔn)備畫下之時,臉色瞬變。
柯南突然不想上廁所了。
“怎么了,伯伯,你為什么不畫了呢?對了,伯伯,你在動筆之前就知道那支原子筆不能寫了,可是,好奇怪哦,知道不能寫的原子筆你為什么還要把它放在身上呢?”
羽生介處理掉這小鬼,便不著痕跡的退出去。
早知結(jié)果的他,對接下來的推理絲毫不感興趣。
千算萬算,沒算到被柯南擺了一手。
他的符文被撕扯下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的事。
有沒有其他鬼物逃出去?
也不能怪柯南調(diào)皮,畢竟他不會相信有鬼物存在這么一說的。
可能只是覺得他很可疑,想試探他的反應(yīng)罷了。
這點兒小聰明,羽生介早已經(jīng)看透。
在美術(shù)館的大廳,警戒線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解除。
此刻一輛車停在了美術(shù)館門口,走下來一行人。
看樣子,像是記者。
羽生介好奇,“這時候,記者來干什么?難道要拿這次案件做文章?”
“這座美術(shù)館在這里頗有名氣,深受眾多藝術(shù)愛好者喜愛,倒也不是不可能!”
羽生介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了了不得人物。
“水無憐奈?”
“等等,她背后跟著的巫女……怎么如此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