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丹卿臉頰一紅:“你放開我!我現(xiàn)在可是你師尊,你不能這么對我!”
赫連昕弦歪唇壞笑:“師尊又如何?我失控時,以下犯上未嘗不可?!?p> “混賬!”顧丹卿掙扎起來,他卻將她抵得更死,隔著薄薄的衣料,顧丹卿甚至感覺到了他的肌理線條。
“三日未見,你不想我嗎?我想你的,我后悔了,那晚不該一走了之。”他湊近她,將腦袋靠在她的肩上,抱著她又吻又吸,熱忱地和她親近。
顧丹卿呼吸急促,推了推他,卻沒推開半分。
“你有沒有規(guī)矩,我是你師尊,你怎么能,怎么能……”
赫連昕弦吻著她的下頜,手臂用力,將她往懷里按:“你的徒弟,不都這樣待你?”
“你胡說八道什么?!”顧丹卿驚恐。
他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赫連昕弦冷笑:“江瑾遙抱你的次數(shù)還少嗎?”
顯然,他回來了,可他仍舊在生氣,而這個女人,卻仍舊不明白他在生什么氣。
“那怎么能一樣呢?”顧丹卿越發(fā)不明白。
江瑾遙對她,和赫連昕弦對她,哪里一樣?
“師尊,你不是喜歡和徒弟親近嗎?”他壞笑著,眼神有些駭人,仰頭,狠狠堵住了她的唇,不顧她的掙扎。
所以,這就是他要拜她為師的理由嗎?
在他看來,她顧丹卿就是這樣的人嗎?
向來內(nèi)斂沉穩(wěn)的顧丹卿氣急敗壞,抬手,一耳光落在他的臉上,她掙脫開,瞅著他流血的嘴角。
赫連昕弦偏著頭,忽然冷冷勾唇,指腹重重地擦拭嘴角:“他與你親近,你便樂得高興,我每次與你親近,你都不情不愿,你甚至動手打我!”
他很生氣,越想越氣。
他委屈極了,越想越委屈。
他緊緊抿著唇,后槽牙幾乎快要咬碎了。
顧丹卿不明白他為什么這樣想。
她與江瑾遙的親近,和與他的親近,顯然不是一種親近。
他果然什么也不懂!
尤其人類的情感,他根本不懂!
這時,門外傳來江瑾遙的聲音:“師尊,宴席擺好了,已經(jīng)開始上菜了,我來接你過去?!?p> 顧丹卿終究沒有機(jī)會說什么,她看了眼赫連昕弦,拉開門率先走了出去。
“師尊,今天掌門特意吩咐了廚子,做的菜可都是你愛吃的,唉師尊你怎么了?”
顧丹卿不搭理他,自顧自地離開。
江瑾遙追了幾步,這才看到赫連昕弦竟然在師尊的屋里。
他急忙往回走,當(dāng)看到赫連昕弦嘴角邊的血跡時,瞬間了然,他一把摟住赫連昕弦的肩膀,拍了拍他:
“小師弟,你怎么剛來就惹師尊生氣呢?師尊脾氣那可是真的不太好,得哄著的,這都打出血了,剛來就被師尊打,你可真不容易?!?p> 赫連昕弦斜乜他一眼,故作驚訝:“聽師兄的口氣,似乎很了解師尊?”
江瑾遙得意地笑了笑:“一開始的時候,我也總是觸她眉頭惹她生氣,我是最近才多多少少摸清了她的脾氣,其實(shí)師尊就像一只小野貓,順著她的毛薅呢,她性子就溫和了,待人也好,若是觸她眉頭,那她可兇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