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浙聞言后,心里陣陣疼痛襲來。
看著哭的如同淚人一般的曼殊,卻是不知該說些什么,只是伸出手去把她給緊緊的攬進了自己的懷中。
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口中輕輕的呢喃聲響在她的耳邊:“以后朱婆婆不在了,還有我呢!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的,浙哥哥一直都在,以后定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委屈了?!?p> 曼殊被他給拉進懷里后,頭靠在他厚實的胸膛上,耳邊聽著他那般輕柔又堅定的話語,淚水愈發(fā)流的洶涌了,很快便沾濕了他的衣服。
江浙感受著胸前的異樣,心中的那份堅定感愈發(fā)強烈起來。
曼殊不知哭了有多久,聲音逐漸弱了下去,最后直至沒了聲音。
江浙感受著懷中人兒沒有了任何動靜,于是這才放開懷中的人,放開之后才發(fā)現(xiàn)懷中的人兒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看著她睡著時稚嫩的容顏,臉上還帶著點點淚痕,于是他將她輕輕放在床上,伸出右手來輕輕的撫上了她稚嫩的臉龐。
伸手把那點點淚痕給輕輕擦拭掉,又深深看了她好幾眼后這才放輕步子朝著門口走去。
走出茅草屋后,就看到站在門外的小胖一家人。
江浙看著他們露出頗為害怕又愧疚悔恨的模樣,原本沒有任何情緒的江浙又忽地想起之前在屋內(nèi)曼殊那些話語,手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把森寒的劍來。
隨即將手中的劍帶些憤怒的意味冷冷的抵在了那個站在前面的男人的脖頸處,冷冷的開口問向那男人:“說,你是哪只手推的朱婆婆,然后致她于死地的?”
那男人在江浙拔劍抵在他的脖頸處時腿腳就已經(jīng)軟了下來。
此時,又聽他這般冰冷開口地問向他,口中不禁哆哆嗦嗦的開口向他求饒道:“道長……道長,我錯了,小人知道錯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求道長…求道長放過……放過我們吧!”
江浙似是沒聽到他的話般,又冷冷開口問了一句:“別廢話,說。你到底是哪只手推了朱婆婆才致她于死地呢?”
那男人見江浙的劍尖似是又朝著自己逼近了一分,于是忙顫巍巍地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可是手還未完全伸展起來,便見劍光一閃。
速度快的似是閃電,便聽一聲震耳欲聾的似殺豬聲的聲音傳來:“啊……”
只見一條胳膊便飛了出去,然后那男人就疼的倒在了地上,滿地哀嚎起來。
那男人的妻子與孩子見狀似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聽到了他的哀嚎聲,于是兩人忙回過神來,急急跑到那男人的身旁,開始哭鬧起來。
而江浙右手拿劍的手還高高揚起,劍尖似還在滴著血,但目光卻無半分憐惜的冰冷冷的看著地上哭嚎在一起的一家人。
隨即便冷冷丟下一句話:“稍后再帶你們一起去朱婆婆的墓前,讓你們好好的懺悔。以贖你們的罪過!”
說完,便隨手把劍一轉(zhuǎn),他手中的劍就消失在他手里,然后又冷冷轉(zhuǎn)身不再去看他們一眼便朝著茅草屋內(nèi)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