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前廳
“那個,你們家少爺?shù)降自谀膬耗??本公子都在這里等了好久了,這茶水都喝了好幾杯了?!?p> 此時,原本還算安靜的前廳,十分突兀的就響起了這么一道聲音來。
那語氣也帶著許多的不滿。
“這位公子,我們家少爺也剛剛才大病初愈,所以,老奴已經(jīng)派了人去請了,還請公子稍安勿躁?!苯芗乙灰娗皬d坐著的來人滿臉不滿的表情,還有那頗為不滿的語氣,立馬就走上前去,安撫道。
說實(shí)話,雖然他不清楚眼前的這位公子與自家的少爺?shù)降资鞘裁搓P(guān)系,但是既然是自己少爺?shù)呐笥?,那他還是不要太過怠慢的好。
“這樣,麻煩你再去催一催,快點(diǎn)好嗎?”來人不禁又心急的催促了一句。
“哦……好好好,老奴這就去看看?!苯芗衣勓?,忙安撫性的對著來人說道。
話落,他就急匆匆的朝著前廳外面走了出去。
天哪,這是哪來的小祖宗???怎的這脾氣這么大的???
算了,他還是快些去找到少爺?shù)暮谩?p> 心里如此想著,江管家腳下的步子也加快了起來。
可是,還沒等他走幾步路,就忽然聽得自己的前方傳來了一道溫溫淡淡的嗓音:
“江管家,這么行色匆匆的,你這是要去哪兒?”
來人正是江浙。
江浙一行人步履匆匆的急忙趕至這前廳外,誰料,他還沒往前廳走去的時候,江浙就十分眼尖的看到了江管家行色匆匆的身影朝著自己這邊走來,于是,他這才出聲問了句。
江管家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他以為自己是有些幻聽。
可是,當(dāng)他抬頭朝著發(fā)聲的位置看去的時候,看到了自家少爺英挺的身影時,他這才心覺不是自己聽錯了。
于是,他忙匆匆的朝著江浙那邊走了過去。
“少爺,您終于來了。老奴盼了您好久了!”
說完后,深陷下去的眼眶竟然有了些微的濕意。
說著,還邊用手擦拭著那微濕的眼眶。
“好了,江管家,到底是什么事情?還有,到底是何人來找我?”
雖然心知江管家是看到自己終于痊愈了而心生感傷,但是,此時絕對不是傷懷的時候,江浙也不多加廢話,竟然直接了當(dāng)?shù)拈_口淡淡詢問道。
“……老奴不知。但依老奴看來,應(yīng)該是公子您的好友吧?”江管家如實(shí)說道。
他確實(shí)不知道來人到底是誰?所以,他這才匆匆忙忙的急著出來尋找公子他了。
什么?
竟然連江管家都不知道來人是誰?
難不成,真的是那個人嗎?
哼!來得正好,他還有些帳沒向那人去討呢?
江浙在這里不無暗暗的想著。
隨即,也不再多問什么,徑自就朝著前廳走了去。
而江管家還有一直陪伴在旁的兩人,一見自家少爺徑自朝著前廳走去的身影,也不敢多說什么?
跟在他的身后也朝著前廳走了去。
前廳
“人呢?怎么還沒來?”
廳里,流云坐在旁邊一側(cè)的椅子上,百無聊賴的把玩著自己腰間別著的一支小巧精致的玉笛,時不時的就將眼神瞟向前廳門口,見沒人來,嘴里不禁小聲的嘀咕幾句。
而就快要踏進(jìn)前廳里的江浙一聽到這熟悉的嗓音后,整個人不禁變得狂喜起來。
流云師兄。
于是,他耐不住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狂喜,大步流星般的邁進(jìn)了前廳里。
“流云師兄,怎么是你?師父他老人家可好?”
江浙一邁進(jìn)前廳里,就忍不住的朝著坐在一側(cè)椅子上的流云開口寒暄道。
他本來以為來人是那個人,可是沒想到,竟然會是自己的師兄流云,于是,原本滿腔的憤懣,瞬間就轉(zhuǎn)變成了欣喜若狂。
他的話音剛落,坐在椅子上的流云就瞬時間的抬起了頭來,眼里都似乎帶著笑意。
“我說小師弟,讓人去請個你可真是難???師兄我可是在這里喝了好幾大杯的茶水了,你這才姍姍來遲??!”
原本,他還在百無聊賴的想著,自己這個師弟到底什么時候才會來的時候,可是沒想到,下一秒,他就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后,之前還懸著的心現(xiàn)在才算是徹底的落了下去。
站起身來,緩緩的朝著他走了過去,邊走還邊同他玩笑道。
“師兄,你平常又不怎么來我府上?自然這下人們也沒人會識得你,所以我這才姍姍來遲了,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師兄你海涵哪!”
江浙聽著流云那番不滿中又帶著哀怨的話,那張俊逸有型的臉上露出點(diǎn)點(diǎn)的笑意來,說著,他還故意俯身朝著流云大大的做了個揖,歉意道。
而他的這番舉動,倒是引得流云哈哈大笑起來,最后竟然笑的有些前仰后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