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派對要開始了,郝宜人跟許陽提前下來,一下來的郝宜人就看到唐枕堯站在人群中,今晚的他穿著一件襯衫,領(lǐng)口解開兩顆,幾撮碎發(fā)隨意搭在額前,嘴角還是勾著那抹熟悉常見的笑,給人一種邪魅的感覺,他就是有這樣的資本。哪怕他站得再隱秘,再多人都沒法掩蓋他的光芒。
旁邊的那些千金看到唐枕堯,一個個偷偷的時不時瞄著唐枕堯,想過去跟唐枕堯講話,又害羞的不太敢。
“花蝴蝶!”郝宜人嘀咕了一句。
看到郝宜人,唐枕堯直接離開了人群來到了郝宜人身旁。
“老婆,你也在??!”唐枕堯一把攬住郝宜人,笑得一臉燦爛。
“你怎么會在這?”郝宜人抬手,在唐枕堯的腰上微微用力。
“老婆,我是唐氏的太子爺啊,這種場合我肯定會在??!”唐枕堯能感覺到郝宜人在他腰上用力示意他自己松開手,可他就是不松。
“這是生日派對,女孩子的,你看這個大廳里,不是王可可的朋友,就是那些千金小姐,還有就是王叔叔的朋友,你是誰的朋友?”說著手下又是一個用力。
“你是王可可的朋友,我是你老公??!”
“你?!笨粗普韴蛞荒樰p松的樣子,郝宜人感覺自己掐的不是唐枕堯的肉。
哎,這位是?”唐枕堯像是剛看到許陽似的,問道,其實(shí)他早就看出來這個男人就是郝宜人在夜店拍的男人。
“您好,我是許陽,宜人的朋友?!痹谠S陽說出宜人兩個字,唐枕堯眼底閃過一抹不快情緒,快到讓人抓不住。
許陽伸出手,準(zhǔn)備跟唐枕堯握手,誰知后者當(dāng)做沒看到:“老婆,等下我們一起回去哦!”
許陽不好意思的把手伸了回來,看來自己在無意中得罪了唐枕堯啊。
“你給我過來。”看到唐枕堯這么沒禮貌,郝宜人直接把唐枕堯拉到了一旁。
“唐枕堯,你叫老婆叫上癮了是吧!別忘了我們是協(xié)議結(jié)婚?!?p> “協(xié)議結(jié)婚也是我老婆啊,結(jié)婚證是真的!”
“你,你自己回去?!焙乱巳藖G下一句話,扭頭就打算要走。
“那你跟誰回去?”唐枕堯一把把郝宜人拉回來摟住了郝宜人。
“我會坐許陽的車回去,你放開我啊,不然別怪我提前終止合約?!?p> “哦,好吧!”唐枕堯沒在說什么,放開了郝宜人,唐枕堯越是這樣,郝宜人越覺得他有陰謀,通過這段時間跟他的接觸,她覺得唐枕堯根本就不像外界說的那樣。
宴會結(jié)束以后,郝宜人陪著王可可一起站在門口送客人離開。送完最后一位客人,郝宜人許陽跟王可可打了招呼就也打算離開,而唐枕堯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就離開了。
“路上注意安全啊,許陽,給我把宜人安全送回去,聽到?jīng)]有?”王可可站在門口喊道。
“知道了,啰嗦?!?p> 由于今天來了太多人,許陽來的時候,車庫已經(jīng)停滿車了,所有他把車停在了別墅區(qū)里的小道上。
當(dāng)他們來到許陽停車的地方,兩人看到車的那一霎那,瞬間一臉懵逼,只見許陽的車此刻只剩車身孤零零的停在哪,車的四個輪子不知道哪里去了。
“怎么回事,我車輪子呢?”許陽圍著車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4個車輪都不見了。
郝宜人也是一臉懵,怎么會?
“誰干的?”許陽吼了一句,周圍一片寂靜,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
“許陽,你先冷靜一點(diǎn),我們回去找可可,讓她調(diào)監(jiān)控看一下?!焙乱巳朔磻?yīng)過來拉著暴怒的許陽往回走。
“什么?他的車輪子,哈哈,被人卸了?!狈块g里王可可看著郝宜人跟許陽,在聽到許陽的車輪子被人卸了以后,哈哈大笑起來了。
“王可可,你再笑?!痹S陽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可是他的愛車啊,平時他多疼它啊,怎么可以卸他的輪子,他要找個這個人,碎尸萬段。
“好啦,你自己查吧?!蓖蹩煽砂央娔X打開遞給許陽。
許陽接過電腦以后,在電腦鍵上按了幾下后,臉更加黑了。
“監(jiān)控壞了,要瘋了。”
“??!怎么會?”聽到監(jiān)控壞了,王可可把電腦轉(zhuǎn)過來,一看,果然,監(jiān)控壞了。
“我總感覺最近好像有人特別針對許陽?!辈煊X到不對勁的郝宜人沒頭沒尾的來了一句。
“對,你一說,我想起來,上次無緣無故有人查我公寓?!甭牭胶乱巳说脑捲S陽拍了下手掌,跳了起來,激動的說道。
“會是誰在搞這些事?”
“許陽,你想想,是不是你得罪了什么人?”
“沒有,而且就算我得罪了他,也不能拿別人的車下手啊,那可是我當(dāng)作老婆一樣的疼得車啊!”許陽心疼的說道。
“噗嗤!”
“噗嗤,哈哈!”看到許陽的樣子,郝宜人王可可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特別是王樂樂笑得最大聲。
“你有老婆嗎,還當(dāng)老婆一樣疼,你娶了算了?!?p> “你這個人,跟你說了也不懂,反正,我一定要揪出這個人,讓他給我的愛車陪葬?!痹S陽一臉堅定的說。
郝宜人王可可只能在心里為那個拆掉許陽車輪子的人默哀,誰叫那個人居然拆了許陽的愛車。
由于許陽的車壞了,許陽跟郝宜人由王可可家的司機(jī)送他們回家。
“夫人,您回來了!”容姨在客廳一直等著郝宜人,看到郝宜人回來,忙把郝宜人的包包接過。
“嗯,他呢?”
“先生在書房?!彪m然郝宜人沒說名字,容姨也知道她問的是誰。
“哦!”
聽到唐枕堯在書房,郝宜人回房間沖了個涼然后從衣櫥柜拿了個墊子,墊到了沙發(fā)上,再把唐枕堯的被子放在了沙發(fā)上,然后爬到床上躺好,把被子蓋好,把熊抱好,做好一切以后,就把燈關(guān)了,安心睡覺。
在郝宜人睡著以后,唐枕堯回到房間,看到自己的被子放到了沙發(fā)上,眉毛挑了挑,徑直走到床邊,看到郝宜人抱著熊,睡得挺安穩(wěn)的。
動手去扯了扯,居然扯不動,不過這可難不倒他,走到柜子里找到把剪刀,然后對著熊,剪刀一起一落,熊被五馬分尸了。
睡著的郝宜人覺得手臂上有什么東西好像在被抽走,于是迷迷糊糊中伸手一抓,一抱,就又睡死過去了,黑暗中的唐枕堯一臉猥瑣的睡在郝宜人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