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季雨這件事,郝宜人原諒了唐枕堯瞞著季雨在唐氏集團的這件事。
兩個人又回到了以前恩愛的樣子。
抽了個時間,郝宜人把方亞梅給她的資料拿到了許陽的住處。
“這是方亞梅給你的?”拿到資料,許陽問。
“嗯,你看一下,有沒有什么問題?!?p> 許陽把東西拿出來,大概看了一遍,再把u盤里的東西插到電腦上,就看到了郝建忠跟別人的不正當(dāng)交易的畫面。
視頻里,郝建忠居然讓郝氏集團把別人的黑錢洗成白的。
“宜人,你看視頻里的這個男人,像不像煞幫的老大?!痹S陽用手指著視頻里的男人。
“哪里?”聽到許陽的話,郝宜人湊到電腦前,看向許陽指著的人。
“好像是,難道是他在跟郝建忠合作?”
“要不要去會不會他?因為如果他插一腳進來,可能,就沒那么順利能扳倒郝建忠了?!痹S陽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
“能找到他現(xiàn)在在哪里嗎?我們?nèi)??!彪m然煞幫跟自己的暗獄幫從來沒有過交往,也不知道會不會幫自己,但是,總要試一試。
“可以?!?p> 在宣城的某一棟別墅里,正在熱火朝天的舉行著一場泳池派對,男人都赤裸著上身露出健壯得肌肉,女人都只穿了里衣,與肌肉健壯的男人在一起享受這場派對的狂歡。
郝宜人讓暗獄幫負責(zé)跟外幫接觸的人去跟煞幫打招呼,說她要見煞幫的老大。
來到煞幫的人發(fā)過來的地址,郝宜人跟許陽來到以后,看到的場景就是這樣的。
看到這場面,郝宜人腦海里浮現(xiàn)一個詞,糜亂。
這煞幫老大的私生活可真夠精彩的。
來到別墅里面,煞幫的老大,已經(jīng)坐在那里等著郝宜人他們了。
郝宜人的到來,對煞幫來說可是稀客?。?p> 看到進來的兩個人都帶著面具,完全讓人看不出長什么樣。
“這一直聽說暗獄幫的幫主長得那是一個貌美如花,今天一看,雖然帶著面具,可是,煞幫的老大不懷好意的眼神在郝宜人的身上掃了一圈“從身材上,果然是個美人啊!”
煞幫的老大,一張類似女人的柔媚臉,嘴角不經(jīng)意間輕挑笑容,讓他更顯柔媚,如果戴上假的長發(fā),那一定是個能讓人有保護欲的女人。
道上的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名,都是叫他煞老大。
此時的煞老大正左擁一個女人,右抱一個女人,都是勾引人厲害的邪魅女子,倒跟煞老大的長相匹配。
“煞老大,我就謝謝你的夸獎了?!焙乱巳?,許陽在煞幫老大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
“哪里,哪里,不知道美人,大駕光臨我這寒舍,有何貴干呢?”煞老大自動把郝宜人的名稱改為美人,這是他的習(xí)慣,只要見到好看的,那就是美人。
“倒也沒什么事,就是想煞老大幫我一個忙?!睂τ谏防洗蟮姆Q呼,郝宜人也不想去改正,他喊得開心就行,畢竟她也是個美人。
誰敢說不是,她打死他。
“哈哈,只要你說一聲,我煞老大絕對幫你,畢竟美人的忙不幫,可是要天打雷劈的?!?p> “你跟郝建忠有合作關(guān)系?”
聽到郝宜人的話,煞老大有點震驚,不知道郝宜人問這個問題干什么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煞老大從郝宜人進來以后,臉上就一直沒個正經(jīng)樣,聽到郝宜人的話,煞老大收起了嬉皮笑臉,恢復(fù)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樣子。
“你們先出去?!鄙防洗笏砷_了懷里的女人,兩個女人嬌嗔了句,站了起來,看向郝宜人的目光,就像是郝宜人搶了她們的男人一樣。
“美人啊,你這問題有點難回答啊!”
“你就告訴我是或不是就行了?!?p> “是,但是,不知道美人你問這個干什么?”
“有人要對付他,所以,如果煞老大跟郝建忠有合作的話,希望這次煞老大能不參與?!?p> “哦~~居然會有人對付那個人?有點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煞老大不同意,就是要來管這件事,那么以郝家千金這個身份,是斗不過煞幫的老大
“要對付郝建忠的是什么人?”
“郝氏的千金,郝宜人?!?p> “他的女兒要對付他?他女兒怕是沒這么大的能耐??!美人,如果你跟郝氏千金是朋友,建議你,離她遠點,免得惹禍上身。”
“什么意思?”
“很多事沒那么簡單,他后面不止有我煞幫,這么說懂了嗎?”
“煞老大,既然都已經(jīng)說到這個點了,不妨也把郝建忠的靠山還有誰?”
“海萊島,我只能告訴你到這了?!?p> 聽到是海萊島,郝宜人腦海里閃過了宮澤的臉,跟他有關(guān)?
“煞老大,不管他后面還有誰,但是,只要你不插手就可以了。”郝宜人聽明白了,很明顯,如果郝建忠出事,海萊島的人不方便露面,那么一定會派煞老大來。
“嗯,看心情?!?p>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離開了?!笨葱那?,就是煞老大的答案,郝宜人知道煞幫老大是不會說得那么明顯的幫她。
“宜人,煞幫的老大不插手了,我們手上現(xiàn)有的證據(jù)足以扳倒郝建忠了你打算什么時候下手?”
“明天召開董事會?!?p> 她明天要把郝建忠徹底的趕出郝氏集團,就像當(dāng)初郝建忠趕走她爸那樣,趕走郝建忠。
晚上回到葵園,郝宜人跟唐枕堯說了,明天她會召開董事會,要把郝建忠趕出去。
向日葵園,唐枕堯跟郝宜人像上次那樣,坐在長椅上看天空。
“唐枕堯,我好開心,也好激動。”郝宜人開心得現(xiàn)在是眉眼帶笑。
“我也好開心,好激動?!焙乱巳说拈_心能渲染到他,讓他也好開心,好激動。
“你開心什么?激動什么?”
“因為你開心,你激動。”
“唐枕堯,我們是在念繞口令嗎?”
“嗯,好像是。”
“噗嗤,哈哈,唐枕堯,你有點搞笑哦!”郝宜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搞笑嗎?”
“嗯,不過怎么感覺你又變回高冷了樣了呢?”郝宜人覺得,唐枕堯真的是百變的,不要臉的時候特別不要臉,高冷起來的時候就特別總裁范,生氣的時候就特別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