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枕堯的突然出現(xiàn),讓郝宜人好像突然之間有了依靠,自己仿佛充滿了力量,原來這就是依靠的感覺。
郝宜人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董事們:“各位,我剛剛說,我不是郝建忠的女兒,其實(shí)我是郝建業(yè)的女兒。”
她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她的父親是郝建業(yè),而不是那個小人郝建忠。
“什么?她是郝建業(yè)的女兒?”
“郝建業(yè)不是二十幾年前就離開了嗎?他的女兒怎么會變成郝建忠的女兒?”
“是啊?”
郝宜人的話猶如一顆炸彈,讓所有人為之一震。
“咳咳?!碧普韴蛲蝗坏目人砸宦暎加钪g盡是不悅。
嚇得剛剛還在議論的董事瞬間噤聲。
“當(dāng)年,我的父親,是被郝建忠誣陷趕出郝氏集團(tuán)的,郝建忠根本不配坐在郝氏集團(tuán)總裁的這個位置上,我以股東的身份要求廢除郝建忠的總裁職位?!焙乱巳思惭詤柹穆曇粼跁h室里響起。
“郝宜人,你有什么資格廢除我的總裁位置?!甭牭胶乱巳说脑?,郝建忠大吼道。
“那所有的董事都同意呢?”唐枕堯轉(zhuǎn)著自己手上的戒指,抬起眼眸冷冷的掃了一圈董事們,跟唐枕堯眼神對視上的董事都打了個冷顫。
“我同意廢除郝建忠的總裁職位?!?p> “我也同意?!?p> “同意?!?p> ………………
“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你們能不能搞搞清楚,他是唐氏集團(tuán)的總裁,不是我們郝氏的?!焙陆ㄖ疫@個時候也不怕得罪唐枕堯了,直接口無遮攔。
他現(xiàn)在管不了那么多,他只知道,他不能失去郝氏集團(tuán),他一輩子幸幸苦苦得到的東西就會瞬間失去。
聽到郝建忠的話,董事們都選擇低頭不看郝建忠。
“你們說話??!”
“郝建忠,你要知道,我們是可以報警的,念在你也算是為郝氏集團(tuán)貢獻(xiàn)了二十幾年,我們就不報警了,你是要自己滾出郝氏集團(tuán),還是我們轟你出去?”
“郝宜人,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你進(jìn)郝氏集團(tuán)?!?p> 不管郝建忠怎么生氣,現(xiàn)在的他只能離開郝氏集團(tuán)。
“這郝建忠走了,總裁這個位置不能空缺??!”一位董事說。
“是??!”
“各位董事,我想毛遂自薦,我來當(dāng)郝氏集團(tuán)的總裁,這間公司本來一開始就是我父親的,我父親不在,由我繼承是最好的決定,不是嗎?”
郝宜人的話讓董事們臉上的表情變得特別的難看:“她來?她不知道自己在外人眼里是什么樣?”
“因?yàn)槲业拿?,可能各位對我?dāng)郝氏集團(tuán)的總裁有些異議,這樣,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讓郝氏集團(tuán)重回正道,跟那些不正當(dāng)?shù)纳鈴氐讛嘟^,各位就能支持我坐總裁的這個位置?”
“你覺得怎樣?”
“看她說得這么有把握,讓她試一下?”董事們議論了起來。
“好,既然你這樣說,我們就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倍聜冏詈鬀Q定,讓郝宜人試一下。
“謝謝,我是絕對會讓郝氏集團(tuán)走回正道上,讓郝氏集團(tuán)越來越好?!?p> 她有信心,會讓郝氏集團(tuán)在她的手里變得比在郝建忠的手里更好,因?yàn)樗呛陆I(yè)的女兒。
郝宜人終于奪回她父親的公司了,唐枕堯在心里替她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