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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wěn)住啊夫子來了

第四十二章 九(一更到,求收藏求推薦求投資)

穩(wěn)住啊夫子來了 子與頁 2118 2020-05-02 10:16:16

  張得郝應下后,扭頭看了一眼被人抬著,懸在空中的劉自健,心中暗道:劉夫子,你這可是走了好運嘍,皇上重視你,公主青睞你,以后雜家也得好好地和你打好交道嘍。

  其實,張得郝早就將劉自健的底細給摸得一清二楚。

  當初從大興鎮(zhèn)回來后,皇上就安排自己把劉自健的所有事情翻了個底朝天,甚至就連劉自健身上有沒有胎記都知道,

  而月嬋公主自回宮后一直深居簡出,整日里要么是臨摹劉自健的瘦金體《無題》,要么就是陪伴金寶,

  也只有今天張得郝故意透露出劉夫子到了上梁城的消息,月嬋公主方才出了宮門,也才是今天知道劉自健是位即將參加會試的舉人……

  眾人抬著劉自健約莫走了一炷香的時間,終于到了張得郝在宮外的宅子。

  站在門口,張得郝停下腳步道:“公主,小的就不讓你進去了,小的畢竟是皇上身邊的人,這一舉一動總是會被人看著。您若是進了小的宅子,明日里還不知道傳出怎么樣的話語呢?!?p>  “嗯,那就有勞張總管了,夫子喝了不少酒,你找?guī)讉€伶俐的人好生伺候著,夜里熬些醒酒湯喂他喝下?!痹聥瓤粗鴦⒆越〈藭r已經變得蒼白的臉,關心地叮囑道。

  “公主殿下放心就是,小的一定會安排人照顧好劉夫子的,公主快快回宮吧,太子還等著公主呢?”張得郝說道。

  “金寶怎么還沒睡?”月嬋問道。

  “公主,你還沒給太子殿下講故事,他如何睡得著?”

  “這孩子,等哪一天我這當姑姑的嫁了人,看他怎么辦!”說到嫁人,李月嬋不自覺地看了一眼劉自健,腦中忽然想起了剛才那羞人一幕,臉色瞬間通紅,心中暗自揣測:也不知道張總管他們看到沒有?

  想到這里,月嬋連忙開口:“那我這就回去,有勞張總管了。”

  說完,也沒待張得郝回話,急匆匆的就走了開去,身后侍衛(wèi)連忙跟上。

  看著已經走遠的公主,又低頭看了看依然昏睡的劉夫子,張得郝灑然一笑,道:“走吧,把咱們的劉夫子給抬屋里去,小心著點?!?p>  哪成想,進門的時候,一個侍衛(wèi)腳下有些虛浮,一個踉蹌,可憐的劉夫子腦袋正好撞在了半開的門上,嘴里哼唧了幾聲,又睡了過去。

  “你這奴才怎么回事?想死是嗎?”

  在劉自健和公主面前一直都是低聲細語、唯唯諾諾的張得郝此時如同變了個人似的,口中的尖細聲音頤指氣使的呵斥道。

  被罵的侍衛(wèi)口中連連告饒道:“小的知錯、小的知錯?!?p>  “你們給我小心著點,莫再傷了劉夫子,聽到沒有?要是傷了劉夫子,我把你們的腦袋給揪下來當球踢?!睆埖煤掠质且活D訓斥。

  等將劉自健安頓在床上,張得郝又招了幾個丫鬟過來伺候,這才得著空掏出手帕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小心交待幾句之后,出了屋子,又腳步匆匆地往皇宮走去……。

  在劉自健昏醉不醒,月嬋給金寶講睡前故事,張得郝跪在皇上面前稟報今日所發(fā)生的事情的時候,

  上梁城內一座占地極廣的府宅外,一位衣著華貴的年輕人搖搖晃晃地走到了門口,看其形態(tài)應該是喝了不少酒。

  年輕人鬼鬼祟祟地左右看了看,走上臺階,三輕一重有規(guī)律地敲在了側門門板上,等到門里傳來三重一輕的回應之后,年輕人臉上露出了笑意。

  將嘴貼在門縫處,壓低了嗓音輕輕道:“天上一只無毛鳥。”

  顯然這是暗號。

  念完之后就等著門開的年輕人遲遲不見開門,不禁有些納悶,聲音又加大了一些力度道:“天上一只無毛鳥?!?p>  又等了一會,門依然未開。

  怎么回事?敢不給我開門?哼,等爺明早醒了酒在給你家法侍候。

  年輕人心里不禁有了火氣:快點開門啊,要是被我老爹發(fā)現我又出門喝酒,還不得打斷我的腿啊,快點開啊。

  年輕人等的有些急躁,正準備直接朝著門里之人呵斥的時候,沒成想,從門里傳來一道聲音:“地下全是禿頂龜。”

  年輕人聽到后,心里暗樂:

  呦呵,還給爺爺玩起來這了?怎么著你爺爺我也是舉人出身啊?豈能怕了你小小一個門童?

  行啊,那爺爺就陪你玩一會。不過這聲音聽著有些耳熟。

  但是已經酒意上頭的年輕人也沒細想,大著舌頭張口就道:“硬殼王八門后躲。”

  “我躲你大爺!”

  話音剛落,側門就從里面“吭”的一聲拉開,緊接著,一只手從里面伸了出來,扭住了年輕人的衣領直接拎了進去。

  緊接著就是一道慘絕人寰的喊聲響起,再然后就是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我叫你躲,我叫你躲,你給我躲啊!你個王八蛋。”

  ……

  隔壁府宅內,一位富態(tài)長者站在院中,仰頭看著空中金黃圓月,口中輕道:“九”。

  沒多時,一名下人就端著酒壺、酒杯走了過來,道:“老爺,酒來了?!?p>  “你端酒作甚?”富態(tài)長者低頭看著自己面前的酒,不知這下人為何端了酒來?

  “剛才老爺嘴里說了酒,小的就去拿來了。”

  聽到下人的回答,富態(tài)長者笑著道:“哦,呵呵。你下去吧,把酒拿回去。”。

  下人剛剛離去,一位看著像府中管家模樣的老者走了過來道:“老爺,這么晚了還沒休息?”

  “德全啊,這么多年你怎么還是這么不長記性?不聽到這一聲痛苦的嚎叫你能睡得著?”富態(tài)老者看著跟了自己三十年的老管家說道。

  “唉!老爺別提了,我這剛剛睡著,就被他給弄醒了。唉,這什么時候是個頭啊?”老者一雙幽怨的眼神一會看看富態(tài)長者,一會又眼神惡毒地看向了隔壁龐家的府宅。

  你說和誰當鄰居不好,非要和龐閣老做鄰居,往日里人家門前車水馬龍,咱家門可羅雀,這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呀!這些都不打緊,關鍵是這耳朵還得每九天就遭受一次非人洗禮。

  “老爺,這兩天城外的莊子有些忙,所以忘了今天是第九天了。唉!”

  長嘆了一口氣,管家德全又道:“這龐閣老也是,為何每次都是九天就打一次?莫非這里面有什么特殊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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