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有人來要我的老婆本
“夫子,在我查看的資料里面,有專門對騰羽衛(wèi)的介紹,按照正常規(guī)制來講,騰羽衛(wèi)設(shè)將軍一名,千戶兩名,千戶下面又轄十個百戶,百戶在往下又是十個小隊?!蔽淝嗨沙烈髦卣f道。
“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問題是,我有可能是第十一個百戶。”
“啥意思?不在五行中?”劉自健一臉不解地看著武大郎。
對于一名穿越人士,而且一直窩在大興鎮(zhèn)教書育人討生活的劉自健更加不了解當(dāng)世官職體制,更何況是如此的秘密機(jī)構(gòu)。
“我只知道我上面是馬述馬千戶,我下面也沒有一個隊長。至于其他人我一個都不認(rèn)識,連在哪里辦公都不知道?”撓了撓頭,武青松尷尬地說道。
“啥?一個人也沒有,你該不會是假的吧?”
這時候,洛三九開口說道,似乎語氣之中要有那么一點小人要得志的感覺,意思就是:小樣,你小子要是假的,看爺爺我怎么收拾你。
冷冷瞪了洛三九一眼,武青松道:“在大梁,可有人敢冒充騰羽衛(wèi)?這可是滅九族的大罪,與謀逆等同!”
“呵呵,武爺,瞧您說的,小的這不是替你擔(dān)心嗎?怕你在給別人騙了。嘿嘿……”洛三九一臉諂媚的賠笑道。
“好了,大郎,你也別和三九一般見識,他就是這種人,但心地不壞。以后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走吧,對了,你晚上去哪里?。俊?p> 劉自健將手中的包裹遞給洛三九,重新背起雙手,邁著小碎步朝著前面走去。
“夫子,你去哪我去哪,你住哪我住哪。”
剛走出沒幾步的劉自健聽到這句話,腳下一頓,接著又重新不慌不忙地朝著自己的劉府而去。
自己動手推開院門,劉自健站在院子之中對武青松道:“這里就是咱自己家,就咱三人,你看看喜歡哪間房間就住哪間。缺啥了,明天讓三九給你置備一些。”
“夫子,你住哪?我就住你隔壁就行。”
“那行,你跟我來吧。三九,你也趕緊歇歇,明天咱們還得去會會王會長。”劉自健說完從三九手中接過包裹,領(lǐng)著武青松朝后院走去。
站在自己門口,劉自健指了指隔壁的房間道:“要不你睡這間怎么樣?”
“好。”武青松答應(yīng)一聲之后,就進(jìn)了房間。
目送武青松進(jìn)去,劉自健推開房門進(jìn)了自己房間,掌上燈,將包裹放在桌案,慢慢坐了下來。
唉,這洛掌柜也是,又不是我故意要訛?zāi)愕脑鹤?,你瞧瞧這,這么大一個院子,連個丫鬟也不給配,咱不說如花似玉的丫鬟,你最起碼給我留個看門的也行呀。
這人啊,就是由儉入奢易,這剛剛有了一丟丟起色,劉夫子就開始想著要過那地主老財?shù)纳睢?p> 打開包裹,看著里面的木匣子,劉自健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里面會不會猛然彈出毒針,讓我不治身亡?
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張得郝對自己可是沒的說,自己這撿來的大哥對自己確實挺好的。
唉!看來自己得努力了,
如果自己猜測的不錯,大哥搞不好是個太監(jiān),這太監(jiān)可是沒有后代的,大不了自己多生幾個,過繼給大哥一個。這樣最起碼自己大哥那萬貫家產(chǎn)也不至于最后沒人要不是。
想到這里,劉自健臉上堆滿了猥瑣的笑容,腦海中一副畫面不斷滾動:自己那雖然姓張但卻是自己親骨肉的兒子捧著一大堆刺人眼睛的金子跪在自己面前道:父親大人,這是孩兒這些年來忍辱負(fù)重?fù)Q來的,請父親大人一定要收下,好好享受人間富貴……
“嘿嘿…嘿嘿…”劉自健忽然笑出了聲,伸手擦了擦快從嘴角低落的口水,打開了木匣子。
這一看,劉自健猛地又將木匣子關(guān)上,剛才內(nèi)心的想法更加堅定起來:劉自健,你一定要多生幾個兒子,全部過繼給大哥。
站起身,劉自健將木匣子緊緊抱在懷里,走到門口,往外瞅一會,又慢慢走到自己的床上,坐在上面,再次激動地打開那木匣子。
銀票,實打?qū)嵉你y票。
雖然沒有見過這一世的銀票,但前世畢竟就是歷史系畢業(yè),讓他知道這就是銀票,看著上面花花綠綠地眼色,還有那上面印著的一千兩的字樣,這厚厚的一沓哦。
滿腦子不知道想什么的劉自健手一抄就將這些銀票都拿了出來,放在自己鼻子跟前使勁嗅了嗅,這就是傳說中金錢的銅臭味嗎?
不好,這銅臭味有毒…
它就是個毒品,每呼吸一口,我都想在呼吸第二口,真的很讓劉爺我上癮啊,哈哈……
“咳咳…”
忽然,房間上面?zhèn)鱽硪宦暱人?,正?zhǔn)備好好數(shù)一數(shù)有多少銀票的劉自健二話沒說就將銀票揣進(jìn)了自己懷里,嘴里惡狠狠地道:“是誰?”
“咳咳…”
沒有回答,只有兩聲咳咳回應(yīng)。
但是這個音色聽著好耳熟。
忘月?
是忘月來了。
下了床,站在地上,抬頭看向房頂,口中道:“忘月,是你嗎?”
“呆子。”坐在房梁上的澹臺忘月嘴里小聲一嘟嚕,輕飄飄地降了下來。
一身素白長裙,臉上帶著面紗。漂亮的眼睛看著神情緊張地劉自健,里面有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意味。
“忘月,你怎么來了?你吃了沒有?傷好些了沒有?冷不冷?……”
看到真的是澹臺忘月,劉自健臉上掛滿了關(guān)切之情,嘴里不停地問著。
“我如果不來,哪里知道你會發(fā)了這么一筆橫財呢?”性子一向冷清的澹臺忘月難得地開了一句玩笑。
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朝夕相處好幾個月的男人,忘月的心里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在流動,特別是看到他那發(fā)自內(nèi)心地關(guān)切表情,聽到他那啰嗦的溫柔關(guān)懷之聲,忘月的心房猛地一陣悸動。
他或許也會像我掛念他一樣掛念我吧。
“瞧你這話說的,忘月,這可是我的老婆本,既然你來了,那我就交給你保存。”說著話,劉自健從懷里將那些銀票全部掏了出來,送到了澹臺忘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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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八天值班八天,只能做到一天一更,望見諒!可憐的劉自健受夠了這搬磚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