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我們?nèi)ゾ瓢烧颐兰嗡齻兺姘?,下棋有什么意思,反正你也贏不了?!?p> 曾小賢走了之后,沈長風抱著胡一菲,看著她和陸展博下著象棋,可惜的是,她一次也沒有贏過。
陸展博打了個哈欠,贊同道:“對啊,姐,我都要困死了,我們能不下了嗎?”
胡一菲的臉色并不是很好看,不過看到自己輸了這么多局,也是順著臺階走了下來,“那,先說好,不是我輸了啊,是你不玩了,要不然,后面我一定能夠反敗為勝的?!?p> 兩人連忙點了點頭,隨后一起來到了酒吧之中。
在經(jīng)過公寓門口之時,一輛無比拉風的敞篷跑車停在那里,引得很多人圍在車子的周圍,不停的拍照。
三人來到酒吧時,其余眾人正在打牌。
“哦,超級勁爆消息,我們剛才在樓下看到一輛很拉風的敞篷車?!标懻共┫蛑腥朔窒碇约旱囊娐?。
“是啊,我們也看到了,好漂亮的!”陳美嘉也補充道,眼睛中滿是羨慕和憧憬。
曾小賢得意的說:“來來來,快問我那輛車是誰的?”
只見他邊說邊把下巴抬得高高的,做出賤賤的表情,將臉向著眾人面前湊去。
看著滿臉寫著‘車是我的’的曾小賢,沈長風突然覺得他特別欠打,“曾老師,就算你要上電視了,也不用去租一輛敞篷車吧,你連出場費都沒有,還要自己掏錢,不劃算的,況且,你自己開車去電視臺,如果堵車怎么辦?”
曾小賢的得意神色凝固了,好奇的問:“長風,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租的,難道你跟蹤我?”
說完,曾小賢雙手捂著胸口,做出害怕的姿態(tài)。
“你可拉倒吧,我們哪兒來這么好的閑心跟蹤你,又拍不到什么勁爆的新聞,還不如來酒吧打打牌呢?!焙环瓢琢嗽≠t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姐,你怎么能這么說曾老師呢?”陸展博在一旁反駁著,“曾老師可是我們的驕傲啊,所以,你能帶我一起去嗎?曾老師,我可以做你的司機?!?p> 曾小賢沒有明白陸展博的意思:“司機?”
陸展博腦袋飛速的轉動,隨后做出騎馬的姿勢,拍著馬匹道:“有個司機你就更加有腔調(diào)了?!?p> 曾小賢想了想,發(fā)現(xiàn)電視上所有的名流都會有司機,所以點了點頭,“嗯,有道理,還是展博你想得周到。沒問題,就這么定了。”
說完,將車鑰匙丟給了陸展博。
“展博,你行嗎?你才考了駕照還不到三天,就準備上路了?電視臺可是要走高架的,你的技術靠譜嗎?”胡一菲滿臉擔心的問。
沈長風輕撫著她的頭發(fā),溫柔的說道:“菲菲,你是姐姐,孩子長大了,有自己的主見了,你應該放手讓展博自己去飛了。”
胡一菲聽到沈長風的話,靠在他的懷里思考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風你說的對,我只是展博的姐姐,不能一輩子都在他身邊,所以,展博,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不過明天我得坐在你的旁邊,你是我們家的獨苗,沒留下血脈之前,可不能出事?!?p> “真的?”聽到胡一菲的話,陸展博激動得跳了起來,“太好了,姐夫,我真的太謝謝你了,我要自由了,耶?!?p> 只是沈長風并沒有理會他,而是在一旁和胡一菲不斷的膩歪。
三人看著不斷互動的兩人,突然感覺到一絲惡意,現(xiàn)在都是把狗騙進來殺的嗎?飽了飽了。
這時,林宛瑜走了進來,對著眾人打了聲招呼。
“嗨,我剛才在公寓樓下看到停著一輛很漂亮的敞篷車,”林宛瑜的語氣中充滿了欣賞,突然,她看到曾小賢得意的指了指自己,不可思議的問道,“不會是你的吧,曾老師?!?p> 還不等曾小賢得瑟,胡一菲直接將他打斷,“那是賤人曾借的,估計到明天晚上就要還了?!?p> “很多人都在那兒看呢!”林宛瑜指著外面,面露擔心。
曾小賢來勁了,故作淡定的說:“正常,純屬正常?!?p> 林宛瑜解釋說:“我爸也有一輛敞篷車,不過他停著的時候一般都把敞篷拉起來的?!?p> “哼,”曾小賢故作不屑,“什么叫敞篷車啊,拉起來不就和其他車一樣了嗎?”
看著炫耀的曾小賢,林宛瑜甜甜的笑了笑,說:“可是如果你拉起來的話,剛才那個小朋友,就不會在駕駛座里尿尿了!”
“哈哈,”曾小賢強笑了幾聲,將撲克牌拍到了茶幾上,連滾帶爬的沖了出去。
隨后,沈長風、胡一菲、陳美嘉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知不覺,時間來到了下午,此時,曾小賢已經(jīng)西裝革履,坐在敞篷車上,向著電視臺出發(fā)了。
跑車在路上慢吞吞的行駛著,旁邊慢車道上的車一輛接著一輛的超過去,四人坐在車里,陸展博坐在駕駛位上,胡一菲坐在旁邊的副駕駛位,曾小賢和呂子喬坐在后座上。
曾小賢看了看時間,緊張且焦急的說道:“親愛的,你能不能開快點啊?!?p> “駕校師傅教導我,心如止水,欲達則達?!标懻共┭劬χ便躲兜囟⒅胺杰嚨?,語氣理所應當?shù)恼f道。
胡一菲不急不慢地說:“展博這樣是對的,新手都得悠著點兒。開車無難事,只怕有心(新)人!”
“可是他開得像個大齡女司機一樣,關谷他們坐地鐵去都比我們快?!痹≠t沒好氣的吐槽道。
呂子喬坐在一旁安慰道:“曾老師,別擔心,不是還有長風比我們慢嗎,他這會兒都還沒出門呢。”
突然,一陣陣喇叭聲從車后面?zhèn)鱽怼?p> “按什么按。子喬,幫我把牌子放到后面?!焙环普f著,遞過去一塊事先準備好的牌子。
“什么東西——駕校開除,自學成才,新手初駕,擅長急剎!”呂子喬邊看邊把牌子裝上,之后喇叭果然不響了,不由贊嘆道,“嘿!還真有效。”
曾小賢坐在一旁雙手合十,不斷的自言自語:“再過一個小時,我就要出場了,這可是我第一次現(xiàn)場直播呀,可千萬別遲到了?!?p> “我的人生沒有彩排,每天都是現(xiàn)場直播。”剛把話說完,路邊突然射來一道閃光,呂子喬咧嘴一笑,畫面瞬間定格。
曾小賢看著燈光閃過,意識到什么,問:“哎,怎么了?我們還沒到電視臺,就有狗仔隊了!”
陸展博淡定的解釋道:“我們剛才好像被探頭拍照了。”
“為什么?我們違章了?”胡一菲奇怪的問。
陸展博解釋道:“這條是公交車專用道?!?p> 胡一菲慢慢的轉過頭來,怒吼道:“那你還在這條道上開,一張罰單二百,你想被拍成連環(huán)畫啊,打方向燈,蹩過去?。 ?p> “我們都被拍進去了?”曾小賢緊張的問道。
呂子喬在一旁說:“說不定哦!”
曾小賢的語氣惋惜中透著得意:“我的處女照沒有給電視臺,居然給了交警大隊!哎,你說他們會不會傳到土豆網(wǎng)上???”
胡一菲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隨著陸展博慢慢的開車,四人來到了高架之上,但是,晚高峰的來臨,讓高架擁堵不已,最終,車子停住不動了。
胡一菲瞬間來了精神,“喂喂,快看,前面怎么回事,大家怎么都下車了?”
呂子喬伸了個懶腰,開始吟起了詩,“嗯~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于二月花。”
曾小賢恢復了緊張的姿態(tài),不斷的禱告,“今天可千萬別出什么事啊,萬一遲到可不是開玩笑的??!”
胡一菲解開了安全帶,說:“你們呆在這兒別動,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說完,她下了車,雙手環(huán)胸,看了前方一眼,隨后咆哮道:“喂,你們一個個都看什么看,不知道高架上不能隨便停車嗎???!”
這時,曾小賢的手機響了起來。
“摩西摩西,我是關谷,我們已經(jīng)到電視臺了,你們在什么地方呢?”
電話的另一頭,關谷神奇已經(jīng)進入了電視臺的大門,同行的還有陳美嘉和林宛瑜。
曾小賢尷尬的說:“我們這里出了點小狀況,堵車了?!?p> “什么?堵在路上了,你們走的不會是中環(huán)線吧!”
“是啊?!?p> “啊,我就說那是一條不詳?shù)穆妨耍M銈儾灰蚱莆抑协h(huán)十三郎的記錄?!?p> 曾小賢看了呂子喬一眼,語氣充滿了僥幸,“我們應該不會繞十三圈的吧?!?p> “不是,”關谷神奇嘆了口氣,說出了更加勁爆的消息,“我是怕你們會堵車,整整十三個小時?!?p> 電話這邊,曾小賢瞬間目光呆滯。
突然,胡一菲風風火火的回來了,看她的表情,已經(jīng)問到了事情的原因。
“不可思議,我有一條非常勁爆的消息要宣布,曾小賢,你要做好心理準備?!?p> 曾小賢看著胡一菲嚴肅的表情,語氣充滿了絕望,“前面不會發(fā)生車禍了吧!”
胡一菲憐憫的看著他,語重心長的說:“車禍,八車追尾,七輛日本車,據(jù)說沒有人員傷亡,不過現(xiàn)在滿地都是車尾燈和保險杠,兩條車道都封了,估計要等路面清理干凈了才能放行?!?p> “要多久?”曾小賢急切的問道。
“嗯,”胡一菲拖著香腮,估算了一會兒,“我估計,最起碼幾個小時?!?p> “不行,我要跑步去電視臺。”說著,曾小賢從車里站了出來,原地做起了熱身運動。
“這里離電視臺有多遠?”
陸展博發(fā)揮了他學霸的特性,“大概三十公里,你還有52分鐘,等于3120秒,30公里是三萬米,除一下,恭喜你,曾老師,剛好平了牙買加飛人九秒六九的世界紀錄。”
曾小賢頓時泄了氣,裝模作樣的揉著自己的腿,“哎喲,我忘了我以前,跟腱有傷??!”
胡一菲數(shù)落道:“你不是跨欄的時候拉傷的吧。”
“不,曾老師是打羽毛球的時候拉傷的?!?p> 突然,一句話傳到了四人的耳中,轉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沈長風。
“長風,你怎么來的?!?p> 曾小賢面露驚喜,急忙問道。
沈長風露出了身后的海陸兩用太陽能摩托車,語氣平淡的說:“曾老師,我在交通廣播上聽到了高架出車禍的消息,知道你需要我的幫助,所以,我就來了!”
“太好了,長風,你是俺滴恩人?。 ?p> 曾小賢激動得熱淚盈眶,一把將沈長風抱住,方言都飆出來了。
看著將眼淚擦到自己身上的曾小賢,沈長風嫌棄的將其推開,轉移話題道:“曾老師,你還是趕緊趕去電視臺吧,時間沒多少了。”
“好的,長風,謝謝你,你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我先走了?!?p> 說完,曾小賢坐上了駕駛位,將摩托車開走了。
經(jīng)過一系列的意外,曾小賢還是趕上了《如玉有約》的現(xiàn)場直播,如愿以償進入了自己夢寐以求的電視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