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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后要殺夫

第三章 挑釁

尊后要殺夫 敖唐氏 3537 2020-04-09 22:00:00

  腹背受敵的宇文尚鈞顯得略占下風,出手狠辣的傅鳴與秦韻二人步步緊逼。

  不問青紅皂白的江水曦上去就參與混戰(zhàn)。

  幫著傅鳴與秦韻二人一同對付宇文尚鈞,以一敵三的宇文尚鈞抵不過人多勢眾,被擊落在地,口吐鮮血,顯然受了很重的傷。

  眼看宇文尚鈞就要一命嗚呼了。

  突然畫風突變,本該刺向宇文尚鈞的長劍刺入了秦韻的后背。

  眾人驚愕的瞬間,傅鳴拔出長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架在了江水曦的脖子上。

  “南榮嬰,南榮嬰……”

  江水曦叫嚷著,全然沒了剛才視死如歸的氣勢。

  “住手!”

  南榮嬰叫住傅鳴,生怕江水曦命喪他的劍下。

  躺在地上的秦韻奄奄一息,不甘心地瞪著傅鳴,眼里滿是恨意。

  “你這個……無恥之徒,竟然…竟然暗下…暗下黑手。難道他們…都是你殺的?”

  秦韻吃力的說著話。

  “現(xiàn)在才知道,恐怕為時已晚!哈哈哈哈”

  傅鳴得意的仰天長嘯。

  “我殺了你!”

  受重傷的秦韻奮力起身,卻被他一掌之力打得當場斃命。

  “快放了江水曦,你這樣做意欲何為?即使你把我們都除掉,恐怕你也不一定出得了這幻云密林,我勸你認清當下局面?!?p>  南榮嬰好言相勸。

  “你是御聽師尊最寵愛的女弟子,當然不擔心后路,可我,不總得未雨綢繆是不!”

  傅鳴此話一出,幻云天眼前的眾人議論紛紛。

  原來是有內幕,想不到藥仙谷師尊帶頭舞弊。

  “此人不擇手段,心狠手辣,切不可信!”

  鎏霏師尊出來圓場,看著御聽那不動聲色的樣子,心里一股悶氣涌來,誰讓那傅鳴說的是實話。

  “說出你的條件,怎樣才能放了江水曦?”

  南榮嬰面不改色地說著。

  “把你身上的丹藥給我!”

  “好!”

  南榮嬰一口答應,也不討價還價。

  畢竟,江水曦的性命最重要。

  南榮嬰將師父給的丹藥交了出去,傅鳴當即就放了江水曦,有了御聽親自煉制的救命丹藥,何愁還出不了這區(qū)區(qū)幻云密林。

  得到丹藥的傅鳴立馬消失不見。

  “小心!”

  受傷的宇文尚鈞出言提醒,南榮嬰轉身便是三根銀針朝著她的面門射來。

  幸得宇文尚鈞出言,銀針只是沒入她的左臂,未曾傷到要害。

  南榮嬰不可置信地看著使針之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很是無法理解。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剛才是我救了你啊!”

  南榮嬰激動地質問。

  “那又如何?”

  江水曦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與剛才正義善良的她判若兩人。

  “是我的錯,怪我沒有看清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南榮嬰痛心疾首,身種劇毒的她無奈地說著。

  毒性蔓延開來,南榮嬰昏昏欲睡,眼前一片漆黑,直至沒了意識。

  御聽從座椅上猛得起身,面無表情的他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擔憂的神色。

  “試煉結束!”

  御聽威嚴地直接宣布。

  詭云境

  一男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地上,即使戴著面具,也絲毫掩飾不住他內心的恐懼。

  離覺背對著他,臉色很是陰沉,掌心凝聚出一股黑色之力,如同野獸般直擊要害。

  “爾等無用之人,留之何用?”

  短時間內,離覺仿佛習慣了這般戕害,也習慣了這無上的權利。

  一心只想奪取百里塵冽幾千年的純元之神,好實現(xiàn)他瘋狂的野心。

  “稟……稟告……”

  “少廢話,快說!”

  離覺不耐煩的發(fā)號施令。

  “據(jù)派出去的探子回報,在西南方向的藥仙谷一帶有前尊主的微弱靈氣閃現(xiàn)……”

  還未等他話說完,便被離覺一掌斃命,許是又觸碰了他的忌諱。

  破曉時分,蜂巢里的蜜蜂似乎睡意正濃,突然被一陣劇烈的搖晃驚得四處飛散。

  蜂窩被硬生生地瓣成了兩半,粘稠的蜂蜜滴落下來,惹得樹上嬌俏的人兒垂涎不已。

  上百只蜜蜂圍著她嗡嗡打轉,她卻伸出粉嫩的臉蛋挑釁著不敢靠近的蜜蜂們,敢來捅馬蜂窩,自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

  “啊~~”

  南榮嬰還未享受到美妙的蜜糖便從樹上滑落了下去。

  這是一顆生長在懸崖峭壁上的蒼松,南榮嬰被風刮得差點失去神智,慌忙地使出靈術運氣,這才緩緩地落在懸崖底下。

  “還好本姑娘靈術高超,要不然小命就丟了,哎呀呀…哎呀呀!我的蜂蜜??!”

  南榮嬰慶幸的同時看著摔爛的蜂窩,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了。

  彎彎柳葉眉下那一雙清澈靈動的眼睛里滿是惋惜,嘟著櫻桃小嘴的模樣煞是可愛,只是身上的白色羅裙被樹枝劃破了,頭發(fā)也被風吹得凌亂不堪,整個人看起來甚是狼狽。

  “這藥仙谷竟然還有我沒來過的地方,真是奇了,可得好好探查探查!”

  南榮嬰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披荊斬棘,好不容易劈開一條道路,卻被累趴下了。

  毫不顧及形象的半躺在地上,氣喘吁吁地望著藍天白云。

  “師妹不見了,師妹不見了……”

  聽婳院傳來焦急的聲音。

  “還不快命人去找,小嬰大病初愈,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御聽一臉擔憂的表情,盡落鎏霏眼底。

  “不就是中了幾根區(qū)區(qū)毒針,何必如此小題大作,要真出點事,不是有你御聽師尊的回春仙丹嗎?既然擔心她的安全又干嘛讓她去試煉塔呢!現(xiàn)在好了,谷內所有人都知道他們鐵面無私的御聽師尊包庇徒弟,藐視試煉規(guī)矩。今后,莊嚴的試煉塔就等同虛設了,我看那些什么試煉篩選免了也罷!”

  鎏霏陰一句陽一句地說著,明擺著來給御聽添堵。

  “你還是管好自己的人吧!別讓我知道有下次!”

  御聽一下子說到了鎏霏的心坎上,她先是怔了怔,然后才明白御聽知道了一切。

  江水曦的確是她特意安排的人,只為置南榮嬰于死地,不料讓她逃過一劫。

  御聽拂袖關上了聽婳院的大門,將鎏霏晾在了外面,不甘,嫉妒,憤怒一擁而來。

  “師父,不好了…不好了……”

  一男弟子大聲嚷嚷著,擾得煩躁的鎏霏更加悶得慌,心下一想,若不是那南榮嬰真出事了?

  “快說?!?p>  御聽邁著大步子走了出來,眼神里盡是擔憂。

  “藥仙谷外面……外面打…打起來了!”

  他呼吸急促地說著,也不等他說完,御聽便按耐不住地去了谷口。

  看著眼前一片混亂的廝殺,谷中弟子死傷慘重,心里一陣失望。

  “諸位何事闖我藥仙谷?竟如此屠戮我谷中弟子!是否該有個說法?”

  御聽不怒而威,眼神里閃爍著明顯殺意。

  “閣下可是傳說中的御聽公子?”為首的男子詢問道。

  “是又如何!”

  “失禮了,在下詭云境左使閔峯,我們本是來拜訪的,無意與貴弟子產生沖突,只是憑添了這些許誤會,還望見諒?!?p>  他拱手作揖,說話雖然不失禮數(shù),但是明顯是來者不善。

  “誤會?呵~”

  御聽嘲諷的一笑,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很是生氣。

  立刻凜風驟起,靈術幻化出的利刃瞬間加諸于他們身上。

  除那自稱左使閔峯的男子,其余人都倒地不起,靈術低微一點的便當場喪命。

  閔峯只是瞥了一眼身后哀嚎的手下,一臉滿不在乎的表情。

  “御聽公子可解氣了?”

  他玩味般的語氣讓御聽的心情很是不暢。

  “煩請閣下離開,藥仙谷今日不待客!”

  “我們是來藥仙谷尋人的,還望御聽公子將人交出來,我們也好回去復命,也不會多加叨擾!”

  閔峯標明來意,將所尋之人的樣貌幻化出來,御聽一看,著實驚了一跳。

  那還是三百年前,隨著師父去詭云境參加圣女成人禮的時候有幸見其一面。

  那盛世妖顏如同謫仙,冷血無情如同鬼魅,渾身散發(fā)出危險的氣息,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根本不敢與之直視。

  如今想來,那種感覺還恍若昨日。

  “藥仙谷不曾有外人出入,以前沒有,未來也不會有,我想你們大概是來錯了地方?!?p>  御聽直言相拒,不知道他們詭云境出了何重大變故,也不想去知道太多,畢竟都與自己無關。

  “既然你如此說,那別怪我不客氣了!”

  閔峯出其不意便是一狠招,掌風凌厲直劈而來,御聽矯健地躲了開,不相上下的功力,一時之間難以分出勝負。

  關鍵時刻到來的鎏霏給了他致命的一擊,還好他閃躲及時,不然必定重傷不愈。

  閔峯也是識時務之輩,知道以一敵二沒有勝算,便自行離去。

  御聽突然口吐鮮血,驚嘆他一個左使竟有如此境界的靈術修為。

  “御聽,你沒事吧?怎么都吐血了,我給你療傷!”

  鎏霏緊張不已,比自己受傷還要難過。

  “不用,我沒事,小傷而已。”

  好面的御聽強撐著。

  藥仙谷一隅,南榮嬰探著腦袋好奇地張望著,懸崖下有著一個狹長的山洞,洞里生長著形色各異的奇花異草,還有蟲獸出沒,好奇壓制著她內心的恐懼,摸著墻壁小心翼翼的前行著…

  微弱的風吹動著他帶血的銀白發(fā)絲,一襲金絲玄衣將他威嚴高貴的王者氣質顯露無疑,此刻猶如上神般坐立于此。

  南榮嬰看得出了神,像是在欣賞人間難得一見的美景,如此美不勝收!

  不自覺間,南榮嬰已移步到了他的身旁,無論是遠觀還是近看,他那盛世妖顏都是那么無懈可擊,看得南榮嬰心跳加速,臉色緋紅,情不自禁地撫上了他精致的臉龐,手指輕輕掠過他的鼻尖,南榮嬰突然醒過神來,腦子閃過一個激靈,立馬跳了開。

  “唉~如此尤物就這樣莫名其妙地翹辮子了,可惜!可惜!”

  南榮嬰惋惜道,剛才不察,被他妖顏所惑,竟忽略他沒有體溫,亦沒有呼吸。

  可單瞧他這面容,一點也不像亡故之人,南榮嬰細思片刻,將袖中玉瓶里的丹藥倒出一粒送入他口中,隨后運氣幫他恢復氣息。

  死馬當活馬醫(yī)吧!反正不會有更壞的結果了。

  正當南榮嬰這樣想著,突然體內的靈氣源源不斷的迅速流失,卻無論如何也挽救不了。

  她所流失的大部分靈氣全部注入了這所謂的死人之內。

  此刻的南榮嬰就像風中的稻草,無所依,無所附。

  直到他有了知覺,眉頭微微皺了皺,南榮嬰才從中解放了出來。

  也不知流失了多少靈氣,只知道自己仿佛丟掉了半條命。

  虛弱不堪,連站起來都極度吃力。

  “你是何人?”

  他高高在上地俯視著地上的南榮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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