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府別苑的密室里,南榮畫若穿著單薄的衣物坐躺在冰冷的石壁上,直到有了人進來,她才漸漸蘇醒過來。
“想知道是誰將你擄了來么?”
一帶著面紗的陌生女子湊近她的耳邊低語。
“是誰?”
南榮畫若強撐著虛弱的身子扶著墻壁緩緩的站了起來。
“自是你那親愛的四妹妹,一聽說你要嫁給皇子為妃,她便嫉妒得很呀。所以,稍稍就用了些偷天換日的手段!”
“你胡說,四妹不是那樣的人!”南榮畫若堅信不疑。
“想必此時她已入了宮門吧!既然木已成舟,我便不多留你,請自便吧!大小姐?!?p> 那女子說著便悠然地出了密室,順便為她留了門。
南榮畫若艱難地出了密室,這是一所荒廢多年的宅院,雜草叢生,房屋閣樓也有潰堤之勢,很是頹然!
南榮府
“不好了,不好了…”一負傷的侍衛(wèi)前來稟報!
“發(fā)生了何事?”南榮赫急切地問著,預感到大事不妙!
“大小姐被劫了!”
“你說什么?快說清楚!”南榮赫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屬下護送親隊至宮外三里處的狹巷時,突然沖出了一群黑衣人。對方似是有備而來,護親侍衛(wèi)不敵,皆已喪命,屬下僥幸留得一命便立即前來稟報!”那負傷侍衛(wèi)吃力地說著。
“天要亡我啊…”
南榮赫仰天長嘆!
得罪天子,注定是不會有好下場,更別提仕途了!
新娘被劫一事給整個南榮府都蒙上了一層陰影,府內(nèi)眾人皆像是待宰的羔羊,無力扭轉(zhuǎn)凌遲的局面。
竟有少許下人鋌而走險,卷款潛逃。
而一邊的南榮才雋一副盡在掌握的得意的樣子。
就在這無比恐慌之時,一門衛(wèi)欣喜來報:
“大小姐回來了!”
南榮赫等人更是喜出望外,剛才的憂郁一掃而空!
南榮畫若邁著小步走了進來,臉頰有些許碎發(fā),好在衣衫還算整齊,也不至于讓人生出了臆想!
“父親…”
“畫若,你還好嗎?快過來,讓為父看看!”
南榮赫心疼不已,父親的慈愛展露無遺!
南榮畫若四處望了望,似是在搜尋南榮嬰的影子。
“長姐,快說說那賊人是何許人?好讓父親大人為你做主才是??!”
南榮嫦雪假意關(guān)心道,實則就是想聽個笑話。
南榮畫若沒有回答她,因為她也不確定是誰將她迷暈擄了去。
南榮絮絮也趕緊上前關(guān)心道:“是啊長姐,若不將那綁你的賊人繩之以法,怎能抵你受過的委屈??!快點告訴父親吧!”
一丘之貉的南榮絮絮聲聲道著委屈二字,似是想硬生生把那種茍且之事安在南榮畫若的頭上,以達到污蔑她清白的目的!
走的時候還穿著嫁服,不出一個時辰又穿著素衣回來,這其中定是有耐人尋味的事情發(fā)生過!
幾位姨娘也都紛紛圍上來關(guān)心,除了三姨娘不在場之外!據(jù)說是抱病臥床。
“父親,各位姨娘,畫若有些累了,想回房休息,就先告退!”
南榮畫若聽著她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話語,感覺腦袋昏沉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