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此時悠悠轉醒,模糊的看著四周。
隨后想起床,身體一動便傳來來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暗罵。
“嘶……”
看著自己的手腳,一片淡紅,每一塊完好的地方。
“艸,虎妖,我去你大爺”
隨后只聽門“咔支一聲”一位老者走了進來。
“醒了,感覺身體如何?!?p> “你是?”秦山疑惑道。
“哈哈,老夫荀生,這所學院長老”
“剛剛是你把我救出來的嗎”
看著扶了扶胡須,回答道:“不錯”
“多謝前輩相救,不知這九天塔用來做什么的?!?p> 元水聽他這么一說,擺了擺手便道:“沒什么,僅僅是試煉之地罷了,你誤闖進去,也是倒霉”
“不過你這才修煉一天不到,能夠打死虎妖,這等天賦不得了啊”
秦山不好意思的笑著撓了撓頭:“沒什么,只是生死關頭,運氣好了點罷了”
老者看著他搖頭嘆道:“可惜了,你這肉身壞了,日后怕是難以恢復?!?p> 秦山一愣:“前輩,沒有什么靈丹妙藥治療嗎”
老者搖了搖頭:“難,你這肉身已經被燒熟了,若用靈藥恢復,至少需要天階靈藥。”
“天階靈藥?”忍不住驚呼,這還得了,身上也就差不多一萬靈石。
“難不成要做生意”秦山心想。
他要把二十一世紀,賺錢那一套拿來,肯定能發(fā)財。
但他并不想搞這些,這里,以實力為尊,有錢也沒實力守護啊。
元水看著他犯難的模樣,笑道:“還有一種方法”
秦山轉頭問道:“前輩還有什么方法?”
“就是體修一道,若能突破歸一境,換一副血肉之軀,輕而易舉”
“體修?”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詞了。
“前輩,晚輩曾聽說過體修一道,不知有何特別之處?”
老者笑了笑:“體修最強的不是肉身,而是詭異莫測的天命神通?!?p> 即刻又解釋道:“這神通因人而,到現在為止,似乎沒有重復的。”
“每次破鏡,能奪取天地造化,融入肉身,乃天地所不容也”
“此道危,則勢大”
老者看著秦山,繼續(xù)道:“以你的天賦,走此道,定然會有所成就。”
聽到這些,秦山不由得開始思索,體修一道危險,但卻強,這老頭說,我走此道,定會有所成就。
他看了看身上的傷勢,簡直不堪入目,不由得嘆道,天階靈藥是吧,不就是錢嘛,地球那些賺錢的路子,他數都數不過來。
還體修,爺只想活著,不想冒風險,一會兒出去打聽打聽體修,這老頭說半天,也是只言片語,根本沒說危險到底在哪,就急著勸我走體修一道。
有天賦怎么了,有天賦就得跟你玩命啊!
“謝荀長老告知,請容學生考慮些時日,再給長老答復?!?p> 荀長老看著他,笑著點了點頭,轉身便離去了。
秦山嘆了口氣,躺了下來:“麻煩事真多,曾經的地球如此,如今的仙俠世界又何妨不是呢?!?p> 。。。。。。
睡了一覺的秦山一起來,就感覺渾身無力,不用想,肯定是餓的,一天沒吃飯了都。
他看了看身上的傷,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輩子第一次受這么重的傷,沒想到帶來了這么多麻煩,一會兒這樣出去見人,不知道路人又會是什么表情?!?p> 換好了衣服,一身長袍,裹得嚴嚴實實的,唯獨臉上,泛紅的傷口,沒法全部遮住。
“不管了”秦山照著鏡子嘆道。
行走在學院路上的秦山,撇著頭,似乎在故意躲著別人的目光。
秦山想的有點多,實際上沒人會嘲笑他,神風學院的學員,斷手斷腳都是常事,誰身上沒幾個刀劍傷口,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修行者。
他沿著小道一直走,路上似乎沒什么人,偶爾有一兩個路過。
很快就到了學府,青山走了過去跟鐘祥打了個招呼。
“早??!”
鐘祥揮了揮手,連忙道:“昨天你去哪了?”
“昨天誤闖進了九天塔,這不,渾身都是燒傷,差點死在里面?!鼻厣叫α诵Γ挥傻米猿暗?。
鐘祥也注意到他臉上那泛紅的皮膚,不由的說道:“你這臉上的傷是在九天塔里面造成的嗎?”
秦山點了點頭便開口問道:“鐘兄,你可知體修?”
鐘祥掉頭道:“知道一點,但不是很了解,畢竟眾所周知,體修一道很危險,都是些玩命的?!?p> “走這一道的人始終很少,可以說幾乎到了鳳毛麟角的地步,倒是你問這個干嘛,難不成你要走體修一道?”
秦山尷尬的笑了笑,便道:“現在還在考慮中,學院長老叫我走體修一道,但我又不知道這所為的危險在哪,所以便開打聽打聽。”
鐘祥點了點頭,也是,秦山怎么看都是新人,不知道,出來問問也正常。
即刻轉頭對著秦山說道:“我知道的也不多,體修一共九重,我也只見過二重體修的人,聽說體修突破一重,破碎血肉,只留下骨骼與內臟,以靈氣重組血肉之軀,光入門,起碼死一半”
鐘祥側著臉,頓時埋上一層陰云,對著他說道。
他頓時嚇一跳,連忙拱手。
“鐘兄,這死一半什么意思,不會是。。。?!?p> “不錯,一百人若入門體修,起碼得死五十人?!?p> 鐘祥轉頭跟他用手指比劃道。
“這才第一重罷了,我聽說有人突破第二重體修慘死現狀,雖然是道途聽說,但也差不了”
“那請鐘兄說說,我也好長長見識”秦山立馬拍著鐘祥的肩膀道。
此時他心里有點發(fā)顫了,這體修一重境界,就這么個死法,那得死多少人才夠,一共九重,還特么有八重。
鐘祥微微點了點頭,小聲道:“這事我也是在野外碰見的,體修知道的人不少,王朝雖明令禁止走體修一道,可也有不少人冒死前行?!?p> 此時秦山走出了學院,同樣,用著一片黑布遮住面目。
剛才在鐘祥那了解了一些體修知識,他皺著眉頭,腦海正腦補鐘祥描述的場景。
心中有些不滿,或者說有些顧忌,那位大人也好,學院長老也好,都讓他走這一道,擺明了有目的。
雖然還不知道他們有什么目的,但想讓他上火坑,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這種被安排的感覺,就讓他很不舒服。
雖說沒有強制他,可能他們也有些估計,畢竟我的身份怎么說也是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