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敲門聲,正在屋子里說的匪徒和他的相好立即禁了聲,對視了一眼后。一個藏起來,一個拿起墻角的木棍出了房間。
女人走到了院門前,問道:“誰???”
“大嫂子,你好!我是過路的路人,想討口水喝?!背踩恍Σ[瞇的說道。她說話的時候,故意把自己背著的背簍靠近門縫,讓里面的人看個清楚,知道她是路人,不會引起警覺。
女人把門縫拉的大了一些,看了楚安然一眼,看到她一身農(nóng)村人的打扮,還背著個簍子,相信了她的話。
不過,女人很小心,并沒有把門打開,而是說了一句:“你等著!”
說完,她就放下了木棍,轉(zhuǎn)身回屋拿水去了。她用瓢舀了半瓢的水,端著回到了院門前。
“姑娘,水來了!”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拉開了院門。不過,她也沒有拉太大,只夠那水瓢進出,就沒有再拉了。
楚安然沒有想到對方如此的小心,也不在意,笑著接過水,喝了起來。她一口氣喝完水,一邊把瓢遞給女人,一邊道謝:“大嫂子,謝謝你??!”
“不客氣!”
說完,女人就要關(guān)門。不想,楚安然的腳一伸,直接卡住了門縫,在女生生氣之前,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嫂子,我肚子有些不舒服,能借個地方便一下嗎?”
看到女人不說話,楚安然又說道:“大嫂子,我不白借地方,我給你錢。你就行行好,讓我進去吧?”
楚安然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里掏出五毛錢,往女人的手中塞。與此同時,她做出一副很急的樣子,夾著雙腿。
女人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手上的五毛錢,嫌少。
楚安然接受到對方的目光,秒懂,又拿了五毛錢出來,湊成一塊,一起塞到了女人的手中,說道:“大嫂子,謝謝了!”
女人猶豫了一下,就把楚安然放了進去。這時,屋子里的匪徒看到他相好這么久了,還沒回去,不由喊了一聲:“媳婦,外面是誰???”
“一個路人?!迸艘贿吇卮?,一邊把院門關(guān)上。楚安然聽到動靜,微微勾起了唇。
關(guān)起門來好啊,一會她揍起人來才痛快。
盛司宴看到楚安然進了院子,越發(fā)的擔心了起來。他圍著院子走了一圈后,和幾個手下低語了幾句。
話一說完,幾個人就來到了院墻下,以人為梯,準備爬上院墻。盛司宴不放心楚安然,他第一個上了人梯,進入了院子。
“什么聲音?”匪徒聽到盛司宴落地的聲音,一驚,伸手把放在桌子上的武器拿在了手上,悄悄的探出了頭,并拭探著喊道:“媳婦!去看看院子里什么動靜?!?p> “來了,來了!”楚安然開口,發(fā)出的卻是女人的聲音。
楚安然應付完匪徒,把那打暈的女人悄悄的放在了地上,朝著匪徒所在的屋子走去。
進入院子的盛司宴看到楚安然沒事,放下心來,并朝著她打了兩個手勢。楚安然笑了笑,回了他一個手勢。
盛司宴打手勢也是一時情急,打完才想起楚安然可能不懂,不由有些懊惱。卻不想,楚安然竟然回應了她,心中一喜的同時,又多了幾分懷疑和審視。
她竟然連手語也會?她到底是誰?
楚安然可不知道盛司宴在想什么,打過手語之后,她直接進了屋子。匪徒看到一個人進來,以為是自己的相好,正要開口。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來的是別人,不由一驚,“是你!”
匪徒認出了楚安然,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想到之前還聽到的相好的聲音,不由問道:“我媳婦呢,你把她怎么樣了?”
“放心吧,我只是讓她睡一覺而已?!?p> 聽到這話,匪徒微微放下心來,看著楚安然道:“你和他們是一伙的?”
這個他們是誰,不言而喻。
“廢話少說,你是自己束手就擒呢,還是要我動手?”楚安然淡淡的問道。這個男人可是值一千塊,她可不能出岔子。
“就憑你?”匪徒冷笑了一聲,伸手拍了拍巴掌。隨著他的動作,屋子里又走出來兩個男人,他們的手上都拿著武器,指著楚安然。
“原來有幫手,怪不得那么囂張。不過,就他們兩個,我還沒放在心上?!背踩还创叫α似饋?,不過那笑卻不達眼底,仿佛帶著一絲冷酷的味道。
這樣的楚安然,讓匪徒覺得有些違和,一時又想不明白問題出在什么地方。不過,眼下的情形也不容他多想,直接說道:“女人,我奉勸你一句,做人呢還是要有些自知之明,不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p> 匪徒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兩個手下打手勢,想讓他們來解決楚安然。可他不知道,楚安然不是一個人來的。所以,在他打出手勢之后,盛司宴突然出現(xiàn)在那兩個手下的身后,迅速出手給了一人一腳,踢飛了他們的武器,并控制住了他們。
在盛司宴出手的瞬間,楚安然也出手了,她欺身的上前,奪下了匪徒的武器,并扭住了對方的手臂。
劉武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楚安然發(fā)威制服那匪徒??吹剿涞纳硎郑麄€人都呆住了。
剛剛看到的那個人,是楚安然?
她,她不是老大找來的炮灰嗎?怎么這么厲害?不會是他的眼睛出了問題吧?
劉武一邊懷疑,一邊揉了揉眼睛,希望自己看錯了。可他并沒有看錯,剛剛那彪悍厲害的女人真的是他一直討厭的那個楚安然。
“發(fā)什么愣?”盛司宴拉著兩人出來,看到站著發(fā)愣的劉武,不由黑了臉。他們辛苦抓人,這廝倒好,竟然還站在門口發(fā)愣。
好在這會匪徒已經(jīng)制住了,不然就劉武這樣,不受傷才怪。
劉武回過神來,乖覺的上前,把人接了過來。
待到手下把匪徒和他的同伙都拷了起來,盛司宴走到楚安然的跟前,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
“對了,工錢什么時候給我?”
“你很急?”
“你說呢?”
盛司宴看著楚安然,目光一閃,道:“那就跟我走吧?!?
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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