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區(qū)外的四條主路和八條小路上,此刻布滿了城衛(wèi)兵,他們自然是接到了命令,前來搜尋未名的。
而鐘易自己帶了二人,輕裝上陣,只備了幾桿槍支,趁著夜色,摸出了金城區(qū)。他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從研究院那里找起,尋覓未名的下落。
三人隱蔽在樹木、巨石或房屋后,不敢讓他人發(fā)現(xiàn)。雖說現(xiàn)在的希望殿附近,早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事小心點為妙。
三人摸進了研究院中,此刻研究院中已是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留下。甚至有的點地方,都被挖地三尺,顯然佛瑟德也在尋找著什么。
“我們分頭找找,看看有什么線索!”
鐘易一聲令下,三人火速分開,各自尋覓起來。
“佛瑟德,你做的可真夠狠的!”
一番尋找之下,鐘易心中憤慨,研究院中那還會有什么線索,全被佛瑟德毀了。
三人又聚攏到一起,彼此看了看,全部搖了搖頭,顯然都沒有什么收獲。
這時,研究院外面響起了稀稀簇簇的腳步聲,有人來了。鐘易三人心中一驚,這研究院中空空蕩蕩,無處可以藏身。
“怎么辦?”
鐘易皺著眉頭,然后做了一番動作,兩人明白了鐘易的意思。三人躡手躡腳的貼到了研究院的入口處,等待著來人。
“也真是的,不知道還要我們來這個破地方做什么!”
只聽到一聲抱怨,腳步聲越來越近。
“別抱怨了,干活吧!你不知道,弗瑞頓昨天被槍決了嗎?”
那個抱怨聲的人一驚,顯然不知道這個情況。
“為什么?弗瑞頓可是一個非常nice的人,他究竟犯了什么事?”
另一個聲音停頓了片刻,他似乎在確定周圍是否有人,然后壓低聲音,附在那人的耳邊說道:
“弗瑞頓得罪了佛瑟德!”
“怎么回事?弗瑞頓不是佛瑟德的親信嗎?”
“聽說因為什么事,弗瑞頓沒有完成。而弗瑞頓又拒不認錯,認為自己已經(jīng)做的非常完美了,是佛瑟德的指揮不利,才使任務(wù)失敗的。佛瑟德一怒之下,不顧情面,槍決了弗瑞頓。”
“歐,天哪,怎么會這樣!”
這兩個人竊竊私語,離研究院越來越近。當(dāng)他們走進研究院時,卻突然被人捂住嘴巴,掐住脖子。
鐘易遮住了臉龐,走到了他們的眼前。鐘易故意將自己的聲音,裝的很別扭。
“你們不許大叫,不然我的同伴就會掐死你們!”
二人身體顫抖著,點頭如搗蒜,他們害怕死亡。
“你們是誰?在這干什么?”
二人相互看了看,其中一個略顯高大健壯的人開口道:
“我是斯莫爾,他是拉基瑞,我們都是水城區(qū)的衛(wèi)兵。奉了佛瑟德的指令,前來巡查研究院的!如果發(fā)展研究院有異動,立刻鳴槍示警!”
鐘易點點頭,這兩個人還算老實,一五一十的將他們的底細全部抖落出來。
“你們?yōu)槭裁匆膊檠芯吭???p> 鐘易眼中射出駭人的目光,嚇得兩個衛(wèi)兵全身發(fā)抖,肝膽俱寒,額頭冷汗涔涔。兩個衛(wèi)兵感覺到了殺意,如果他們不如實回答,鐘易一定會下殺手的。
“我說我說,你一定不能殺我!”
“是啊是啊,我們還不想死,我們愿意告訴你一切,別殺我們!”
“只要你們告訴我真實情況,我自然不會殺你們的!”
鐘易心中暗喜,他本就沒有殺人的打算,只是嚇唬他們,想不到這兩個人如此不經(jīng)嚇。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他們屁股尿流。
“我們什么都說!”
“對對對!”
“那還不快說!”鐘易聲音威嚴,吐露著一絲寒意。
“具體是什么任務(wù)我們也不清楚,不過聽上面的意思,似乎是在追查什么人的下落!”
鐘易陷入了沉思,這兩名衛(wèi)兵不似撒謊,他們應(yīng)該說的是真的。
“佛瑟德難道發(fā)現(xiàn)了未名?所以才會一直巡查希望殿,不放過任何異常?不對,按照時間來算,未名應(yīng)該早就離開了,不可能是他!那佛瑟德到底在查什么呢?”
一系列的問題縈繞在鐘易的腦海中,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這里沒有未名的下落。
鐘易使了一個眼色,他的衛(wèi)兵明白了鐘易的意思,紛紛出手。
一陣劇痛襲來,斯莫爾和拉基瑞昏倒在地。
鐘易一聲低喝:“我們走!三人便消失在研究院中了!”
“鐘大哥,那兩個人不處理了嗎?他們會泄露我們的行蹤的!”
鐘易嘴角掛著一絲微笑,淡然的說道:“恐怕這兩個人醒來,就會逃命的!”
“為什么?”
“佛瑟德可不是這么好騙的人,而且這兩個衛(wèi)兵膽小如鼠,犯了如此大錯,他們知道回去后,會面臨什么樣的結(jié)果。所以他們必定不敢再回水城區(qū)了!既然如此,就繞他們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