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掏出一盒帝豪煙,取出一支點上,暢快地吸上一口。
現(xiàn)在他可以放心地陪著田東晨玩了。
吸口香煙,他問:“田建平有秘密?”
田東晨點點頭,看一眼房門,使用眼神提醒別讓外面的兩個人聽到。
林川站起來,走到田東晨身邊,踢了踢腳邊的碎玻璃,蹲下來。
一股刺鼻的酒氣撲面而來,他不由得伸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氣。
田東晨瞪大眼睛看著林川手中的香煙,總擔心煙頭掉在地板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川哥,小心您的煙……”
林川緊盯著他的眼睛。
田東晨這才壓低聲音說:“田建平喜歡健身,是個健身狂人……另外,他特別特別地喜歡美少女,就是十四五歲的那一種……現(xiàn)在他有兩個地方至少囚禁著四個美少女……”
林川早已經(jīng)聽說田建平有這方面嗜好,現(xiàn)在看來是實錘了。
心中暗暗發(fā)誓,以后絕不能再讓田建平禍害其他少女。
像這種卑鄙齷齪的紈绔子弟,必須把他繩之以法!
田東晨說完之后,又沖林川討好一笑,滿眼的乞求:
“川哥,您是風云人物,是跟田建平棋逢對手的大俠,而我只是一個小管家而已……請您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您也知道我是倩倩的爸爸,當初不是我,你也不會擁有她,更不會和她浪漫地滾床單……說起來,你們也算是夫妻一場,這么說我也是您半個岳父……”
“川哥,我知道您和倩倩是同學,您心里還喜歡她。主要您愿意,我可以讓您成為我真正的女婿……”
“到那時候,咱們不就是一家人了嗎?呵呵,賢婿,你說是不是?”
尼瑪!林川真想伸手給田東晨狠狠一耳光,只是他臉上有血,他擔心自己臟了手。
這家伙真是太無恥了,已經(jīng)刷新了他的三觀!
在這種場合,他竟然還能提到他女兒,還能讓他做他的女婿,并且還恬不知恥地叫他賢婿,真是無恥到畜生不如的程度!
在不要臉方面,田東晨絕對是楷模!
“賢婿,您今天救了我女兒,我相信她會欣賞您的……她的性格我知道,非常剛強,又非常地通情達理,只要她一旦喜歡您,那么她會踏踏實實地跟你好……”
田東晨討好地又說,“賢婿,只要您愿意,我這就可以給我老婆打電話,在我家里給您準備一間新房。只要您愿意,今晚上,不,今下午,你們就可以紅帳臥鴛鴦……”
暈!
林川一陣暈眩,感覺腦瓜子都嗡嗡嗡的響。
跟這種不要臉的人,他真是無話可說了。
不過隨著田東晨這一通舔,他已經(jīng)不再生他的氣,更多的是對他的鄙視。
想想也是,他和田東晨只所以發(fā)生矛盾,還是因為田建平。
他真正的對手,仍是田建平!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通過田東晨得到田建平見不得人的重大秘密,那么他也沒有必要在田東晨身上浪費時間了。
再說,田東晨這個人現(xiàn)在就是一堆沒用的垃圾,靠近他,他都覺得惡心。
他站起來,往窗子邊走一走,呼吸新鮮空氣,而后拿著手機準備給魏琴打電話。
現(xiàn)在田東晨沒用了,那就讓魏琴把他帶走。
還沒有出去電話,魏琴已經(jīng)帶著兩名同事走進包間,看到客廳里歪著兩個受傷的大漢,沖著守在門外的干警揮一下手:“帶走!”
四個干警走進房間,把田東晨的兩個保鏢抬出去。兩個保鏢知道栽了,絲毫不趕亂動。
魏琴聞到刺鼻的酒氣,順著氣息來到餐廳門前,又聞到一股刺鼻的氣息,急忙后退,有些反胃。
她實在受不了這種酒氣,掏出一個口罩戴在面部上,“林川,你還好吧?”
“我沒事?!?p> 林川指了指田東晨,“倒是我這按個岳父有事?!?p> 田東晨一看到魏琴,頓時精神一振,抹一把嘴邊的血水,沖著魏琴扯著嗓門喊起來:
“魏隊,你來得正好,剛才林川毆打我,把我打成重傷……”
“你看我身邊的酒瓶,都是林川剛才攻擊我的證據(jù)……”
“他拿著茅臺酒往我身上砸,砸得我渾身是傷!他是故意傷害,快把他抓走……”
魏琴冷笑,看向林川,問道:“林川,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川解釋道:“剛才我走進來,想請?zhí)锕芗液染?,就把白酒扔給他,可是他沒有接住……”
“放屁!”
田東晨齜牙咧嘴地怒視著林川,“你拿著酒瓶往我身上砸,兩箱白酒全都砸完,還拿著打火機準備燒死我!林川,你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是我見過的最卑鄙無恥的小人!”
林川冷笑,“田東晨,在魏隊沒來之前,你怎么說的?請我到你家里去,跟你女兒紅帳臥鴛鴦,你還一口一口的叫我賢婿……”
“無恥!無恥至極!”
田東晨氣得伸手拍起地板,咔嚓一聲拍到碎玻璃上,疼得尖叫一聲,趕忙捏起手心上的玻璃,“林川,你真是無恥,我田東晨好歹也是一個大管家,會說出那樣的話語?再說,你只是一個開救護車的小司機,你有資格和我女兒在一起?你有資格成為我的賢婿?”
手上疼,身上疼,又是憤怒,又是急切,對著林川破口大罵。
魏琴冷笑,叫田東晨住口,而后看向林川道:“林川,你要是有證據(jù)證明田東晨叫你賢婿,那么我就可以相信你沒有傷害田東晨?!?p> 又看向田東晨道:“田總管,你說呢?”
田東晨連連點頭:“魏隊,你說的太對了!我不可能叫他賢婿,他也不可能有證據(jù)!當然,他要是拿出證據(jù),我無話可說!”
魏琴點點頭看向林川,燦爛一笑:“林川,我叫你使用手機錄音,你錄音沒有?”
“魏隊的安排,我會忘?”
林川掏出手機來,打開一段錄音,正是田東晨乞求他的錄音。
田東晨一聽,瞠目結(jié)舌。
他這才意識到林川和魏琴是一起過來的!并且事先做好了準備!
等林川放完錄音,魏琴冷冷一笑,饒有興趣地看著田東晨問:“田總管,你現(xiàn)在怎么說?”
田東晨耷拉著腦袋,趴在地板上,一臉痛苦,像是一條受傷的狗。
魏琴又冷冷一笑,走上去一腳踩住田東晨的肩膀,眼神一凜,叱喝起來:“說!林川的小妹在哪里?”
田東晨猙獰一笑,嘴角流出一道血水,“我怎么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