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正好碰上了晚高峰。
等回到傾城美容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里十點多。
“今天多謝你了!”
楊青認真的說道。
“怎么謝啊?”
林婉秋抿嘴淺笑著問道。
以身相許好不好?
楊青心里嘿嘿一樂,不過,他也只是想想。
“放心,如果我找到燈芯草,而且足夠多的話。這個買賣咱們還繼續(xù)合作!”
楊青認真的說道。
“一言為定!”
林婉秋揚起了美麗的臉頰,伸出了手掌,美眸期待的看著楊青。
“一言為定!”
楊青伸出手,和她擊了個掌。
就在這時,林婉秋的手機響了。
林婉秋連忙打開包包,掏出了手機。
“喂,媽……”
但當她聽到電話里傳出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后,臉色頓時變了。
她的腦海里,好像什么東西突然塌了一樣,整個人都魂不守舍了。
楊青原本打算告辭離開的。
但看到林婉秋身體一顫,語氣冷冰冰的問道:“你是誰?”
楊青停下了腳步,歪著頭看著林婉秋。
電話里,一個懶洋洋的男人的聲音說道:“林總您好!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你父母現(xiàn)在在我們的手里就行了!”
“你想干什么?”
林婉秋冷冷的問道:“你們把我爸媽怎么了?”。
“你爸媽現(xiàn)在很好,只是受了一點刺激。不過,放心,他們還是很健康的!”電話里的男人說道:“至于我們想干嘛,呵呵,我們只是求您施舍點東西!”。
“我要和我爸媽通話!”
林婉秋攥緊拳頭,憤怒的說道。
“沒問題!”
男人說道。
片刻后,電話里傳來了林長劍的聲音。
“晚秋,我和你媽沒事兒。晚秋,你快報警……”話音還沒說完,手機就被搶走了。
電話里傳來吵雜的聲音,好像有女人在哭,還有林長劍痛苦的悶哼聲,還有一個男人再罵老東西。
“喂,喂!”
林婉秋急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連忙對著電話喊道。
“林總!”
那男人再次接起了電話:“放心,我們只是小小教訓了他一下?,F(xiàn)在,我們可以談?wù)劻税?!?p> 林婉秋含著眼淚,冷冷的問道:“你們想要什么,錢?”
“不不不,我們不要錢,我們只要一份配方!”男人懶洋洋的說道:“您手里有一份神奇的藥膏是吧?我們要這個東西的配方!”
林婉秋聞言,心里咯噔一下。
她生氣道:“那藥膏不是我的!”
“我們相信您會讓我們滿意的!”電話里,男人懶洋洋道:“當然,您也可以報警。好了,先到這里。我會再給你打電話的!”
男人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寒風中,林婉秋孤零零的站在樓下,拿著手機,失魂落魄的默默垂淚。
楊青憑借著敏銳的聽覺。
將所有的談話內(nèi)容,都聽到了。
他走了過去,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林婉秋的肩膀。
“伯父伯母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楊青想了想問道。
“幾天前,他們要去旅游?,F(xiàn)在在林芝。”林婉秋抬手抹掉臉上的淚痕,抽泣著說道。
“走吧,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
楊青想了想說道。
“這里距離林芝好幾千公里!”林婉秋無助的說道:“我該怎么辦?”
她不敢報警。
她從對方的話音中聽到了暗示。
如果自己報警,他們一定不會放過父母的。
林婉秋握著手機,蹲在了地上。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楊青點了一支煙,輕聲說道:“起來,我?guī)氵^去!”
說完,他并指如劍,指向了天空。
一道黑光從頭頂飛出,剎那間化作了一柄超大滑板一樣的黑色闊劍。
這闊劍森冷幽暗。
就這么懸停在了離地一尺高的楊青面前。
林婉秋驚呆了。
她看著那懸浮在空中的劍。
一時間,整個人都是蒙的。
“你……”
林婉秋看著楊青,淚光閃爍的眸子里,滿是驚駭。
“上來吧!”
楊青跳上了飛劍,對林婉秋伸出了手。
林婉秋深吸一口氣,抬起手擦掉眼淚,小心翼翼的抬腳踩上了飛劍。
“抱緊我!”
楊青轉(zhuǎn)過頭叮囑了一聲。
察覺到背后的林婉秋伸出了雙臂,環(huán)繞過自己的腰,然后緊緊的抱住。
楊青深吸一口氣,低喝一聲:“疾!”
嗖的一聲,飛劍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天空射去,剎那間就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
高空中,楊青駕馭著飛劍,穿云破霧,朝著林芝方向飛去。
身后,林婉秋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著四周的云霧,還有腳底下的那些星星點點的燈火。
天啊,我竟然飛起來了。
我竟然站在一把劍上飛了起來。
這是仙劍嗎?
那楊青是神仙嗎?
林婉秋驚喜的就像是,小時候第一次坐過山車一樣。
她甚至都舍不得眨眼,生怕錯過這奇幻的旅程。
楊青駕馭著飛劍。
并在第一時間釋放出了真元。
澎湃的真元瞬間在身體前凝成了一個透明的盾牌。
不然的話,在如此高速飛行速度下,猛烈的高空的罡風,會直接將他們二人撕裂解體的。
就在這時。
前方突然出現(xiàn)航燈閃爍。
楊青第一時間就認出了,那是一家深夜航班的客機。
楊青想了想,立即拐了個彎,鉆進了一片云層之中。
片刻后,楊青駕馭著飛劍穿過這片云彩。
而此時,客機已經(jīng)飛得很遠了。
半個多小時后。
楊青已經(jīng)看到了下面連綿的雪山。
古老神秘,冰冷而蒼茫。
這就是喜馬拉雅。
楊青心中感嘆道。
他也是第一次來到這里,不禁好奇的打量著那云霧繚繞著的連綿雪山。
據(jù)說這里還有一條二戰(zhàn)時期的駝峰航線。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現(xiàn)在飛的這一條。
過了喜馬拉雅,就是林芝了。
楊青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導航,發(fā)現(xiàn)距離林芝已經(jīng)非常近了。
他立即裝起手機,避過了朝著空中探測的雷達,然后控制著飛劍下落。
幾分鐘后,飛劍到達了林芝上空。
楊青瞬間放出了神識,開始查探林長劍所在。
很快,楊青就感知到了林長劍所在。
那是一處位于林芝縣郊區(qū),一家被廢棄了很久的倉庫。
楊青駕馭著飛劍,穩(wěn)穩(wěn)的降落在了林芝縣。
“我們到了!”
楊青將飛劍收入體內(nèi)。
轉(zhuǎn)過頭,看著依然沒能從飛行中回過神來的林婉秋道。
林婉秋聞言,這才如夢初醒。
她連忙整理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發(fā),小聲嗯了一聲。
楊青點了一支煙,指著遠處那陰暗天空下,如同亂葬崗一樣的倉庫道:“他們就在那里!”
林婉秋聞言,身體一顫,就要沖過去。
“別動,你在這里等著,我過去!”
楊青一把抓住了林婉秋的胳膊,認真的叮囑道。
“謝謝你……”
林婉秋眼睛紅紅的,哽咽著對楊青說道。
“嘿,小事一樁!對了,替我保密!”
見林婉秋認真的點了點頭后,楊青笑了笑后,轉(zhuǎn)身幾個跳躍,就消失在了林婉秋的視線中。
……
倉庫里。
一堆篝火在燃燒。
幾個穿著軍裝的外國人,全副武裝的圍在篝火邊烤著火,抽煙喝酒。而林長劍夫婦,此時正被捆著,坐在角落里。人群中,還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白色襯衫,三十多歲的亞洲人。
短短幾個小時,林長劍的頭發(fā)已經(jīng)全白了。
而他身旁的妻子王佳英,此時更是神色憔悴,淚流滿滿。
“佳英??!”
林長劍轉(zhuǎn)過頭,看著妻子,滿是歉疚道:“是我沒保護好你!”
王佳英搖搖頭,目光漸漸變得堅定起來道:“長劍,我們不能讓晚秋來!”
“我知道!”
林長劍看著妻子決然的目光,沉默了很久,點了點頭。
“長劍,嫁給你我很開心!”
王佳英流著淚,笑著說道。
林長劍嘴唇顫了顫,熱淚滾落。
而在一旁。
一個穿著綠色T恤,金色短發(fā),額頭上有一片疤痕的外籍男人,正叼著煙,換著手機卡。
聽到身后這對兒華夏老夫婦的對話后,金發(fā)男人轉(zhuǎn)過頭,對身邊的黑人道:“看著他們,在我們拿到東西前,他們不能死了!”
黑人嗯了一聲,起身走了過去。
他像一尊鐵塔一般強壯,過去后,立即將林長劍二人分開了。
“你干什么,放開我!”
林長劍憤怒盯著他,全身用力的掙扎著。
黑人一巴掌扇在了林長劍的臉上。
林長劍口中吐出一口血,摔倒在了地上。
“長劍??!”
王佳英看到丈夫吐血,肝腸寸斷。
她奮力的扭動著,要爬過去。
黑人走過去,從腰間抽出繩子,將王佳英綁在了柱子上。
然后又回來,將林長劍捆住。
最后,他又將兩塊抹布,塞進了王佳英的口中。
王佳英恨恨的盯著這個黑人,眼中滿是絕望之色。
黑人面無表情的走回到篝火邊坐在了金發(fā)男子的身邊。
而此時,金發(fā)男子正和旁邊一個亞洲人在說話。
“吳先生,按照規(guī)矩,你們應(yīng)該付第二部分的款了!”金發(fā)男子叼著一支雪茄,看著這個瘦弱的華夏人道。
“放心,錢不會少的!”
華夏人面無表情的看著金發(fā)男子說道。
“不不不,這是規(guī)矩!”
金發(fā)男子像是一頭狼一樣,嗜血而森冷的目光盯著亞洲男子道。
“你們這么多人,難道還怕我反悔?”
亞洲人臉上沒有露出半點緊張的神色,他掏出一支煙點上,直視著金發(fā)男子兇狠的目光道:“杰克森先生,只要那個女人把東西發(fā)過來,我立即給你們結(jié)清所有的賬目!!”
杰克森瞇著眼,盯著亞洲男子。
片刻后,他傷疤猙獰的臉上露出可怖的笑容。
“如果你敢耍花樣,我會擰掉你的腦袋!”
杰克森拿出了手機,再次撥通了林婉秋的電話。
但就在這時。
一聲巨響。
倉庫的房頂,驟然炸開。
一個普普通通的華夏男人,飄然而落,站在了林長劍夫婦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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