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手的時候,掌心被輕輕撓了一下,楊青不由心中一蕩。
松開手后,楊青對安德烈說道:“你們聊,我轉(zhuǎn)轉(zhuǎn)去!”
劉源聞言,也對齊寧道:“親愛的,我和安德烈先生有點事情要聊,你帶著這位錢先生轉(zhuǎn)轉(zhuǎn)去!”
齊寧微微一笑,然后轉(zhuǎn)過身,伸出手對楊青說道:“錢先生,請!”
“咳,請!”
楊青咳嗽了一下,斜伸出手謙讓道:“請!”
離開草坪后,二人在樹蔭下隨意溜達(dá)著。
“楊先生想去哪里參觀?”
齊寧美眸瞥了楊青一眼,輕聲問道。
今天的齊寧的打扮絕對是女神級的。
齊寧的身材絕對是超模級別的,昨天夜里,楊青就領(lǐng)教過了。
而今天,她穿著白色的收腰低領(lǐng)長裙,勾勒出了她妙曼的腰肢,修長的大腿,還有胸前的大片雪白。
楊青看了齊寧一眼,淡淡道:“請問,衛(wèi)生間在什么地方?”
齊寧的臉?biāo)⒌囊幌录t了。
她不安的看了一眼四周,然后狠狠的瞪了楊青一眼。
……
半個小時后。
楊青衛(wèi)生間出來,看了一眼左右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人后,才讓衛(wèi)生間里的齊寧出來。
齊寧面紅耳赤的踢了楊青一腳,然后拎著裙擺就跑了。
楊青怪叫一聲躲開。
看著齊寧跑遠(yuǎn)后,他掏出香煙,敲出一顆來,叼在嘴上,吧嗒一聲點燃了。
他叼著煙,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后閉上眼,緩緩呼出。
隨后,他不緊不慢的沿著走廊,朝著大槐樹走去。
不過,剛拐過彎。
楊青連忙藏了起來。
前方,一個金發(fā)碧眼,鼻梁高挺,膚色非常白的白人男性,在劉家人的引領(lǐng)下,朝著內(nèi)院走去。
那白人男性長得非??∶?,就像是雕刻師傾心雕刻的完美作品一樣。
在他身上,楊青敏銳的嗅到了一股凡人聞不到的腥味。
血族!
楊青瞇著眼,心里泛起了陣陣殺機(jī)。
血族來這里干什么?
楊青瞇著眼想了想后,淡淡的真元透體而出,隱藏了形跡,然后跟了上去。
穿著長衫的劉家人,引著血族,穿過了好幾座院落后。最后,來到了桃園的后花園一處閣樓前停了下來。
“老爺,人到了!”
那劉家人恭敬的說道。
片刻后,房門打開。
一個穿著一身紫色唐裝,鶴發(fā)童顏的老者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凱奇先生光臨,真讓寒舍蓬蓽生輝!”
老者哈哈大笑著,伸出手歡迎道。
“劉老先生您客氣了!”
凱奇微微一笑道。
“快請進(jìn),根本先生已經(jīng)來了很久,就等你了?。 ?p> 劉老先生伸出手,拍著凱奇的肩膀,帶著凱奇走進(jìn)了閣樓。
吱呀一聲,閣樓的門關(guān)上了。
等到那引路的劉家人離開后,楊青快速潛藏到了閣樓下的一座假山后面。
他深吸一口氣,放出了神識感知。
……
閣樓中的裝飾,完全是日式的。
榻榻米上,擺放著一張茶臺
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跪坐在榻榻米上,見凱奇進(jìn)來后,他緩緩起身,伸出手歡迎道:“凱奇先生,又見面了!”
凱奇微微一笑,握了握手:“根本先生,好久不見,風(fēng)采更勝當(dāng)年??!”
“凱奇的華夏語說的越來越好了!”
根本驚訝的贊嘆道。
“二位請坐吧!”
劉老先生指了指榻榻米說道。
隨后,凱奇和根本分坐兩側(cè)。
劉老先生則開始親自泡茶,分茶。
考究的紫檀木的茶盤上,擺放著價格不菲的玉器茶具,還有一座香爐,里面熏香裊裊。
將茶盞送到二人面前后,劉老先生將鑷子放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對根本說道:“根本先生,這次聚會,是凱奇先生提議的!”
見根本點頭,劉老先生轉(zhuǎn)過頭,對凱奇說道:“凱奇先生,你說一下吧!”
凱奇微微點頭道:“其實,是胡先生安排我來的!”
聽到胡先生這三個字,劉老先生和根本一郎頓時臉色一變。
“胡先生?”
劉老先生臉色凝重,眼神不解道:“先生有什么事情嗎?”
“當(dāng)然!”
凱奇從兜里掏出了一個小瓷瓶,放在了桌子上,指著這個小瓷瓶道:“胡先生希望我們找到這個藥的主人,讓他幫我們煉制這種藥??!”
“這是?”
根本看著那小瓷瓶,詢問道:“我能看看他嗎?”
“當(dāng)然!”
凱奇斜伸出手,示意自便。隨后,他端起茶盞抿了一口,點了點頭贊道:“好茶!”
根本拿起瓶子,剛拔掉了塞子。一股充斥著勃勃生機(jī)的的藥香,瞬間彌漫開來。
劉老先生頓時神色一震。
“好香!”
根本贊嘆道:“這是什么?”
“一瓶藥!”凱奇放下茶杯,微微一笑道:“這個東西的名字叫做花想容,它擁有著短期內(nèi)治愈風(fēng)濕,除掉疤痕,通經(jīng)疏絡(luò)的絕佳效果。而且……”
凱奇稍稍賣了個關(guān)子,看到劉老先生和根本豎起了耳朵,凱奇才繼續(xù)說道:“而且,它可以在短期內(nèi)提升人體的各項指標(biāo),力量,敏捷,速度,反應(yīng)??梢哉f,這是一個造神的利器!”
此話一出。
根本和劉先生眼中齊齊閃過一抹精光。
這個東西意味著什么?
二人瞬間就能想到。
財富,權(quán)利,地位,勢力……甚至于,信仰。
他們終于知道,胡先生為什么要找到這個藥的主人了。
但是,他們也知道越是這樣的東西,也蘊(yùn)藏著巨大的危險。
不過,劉老先生和根本一郎都沒有表態(tài),而是沉默著喝著茶。
凱奇見這二人都不說話。
他翹起二郎腿,點了一支雪茄,伸出兩根手指說道:“胡先生說,不會讓大家白干的。事成之后,每人一瓶長生液!還有,華夏古代的修行功法!”
聽到長生液,低著頭喝茶的根本,微微一笑,道:“長生不長生的無所謂,主要是胡先生的命令得遵守!”
偽君子!
凱奇不屑道。
不過,劉老先生此時卻眼神閃爍。
他端著茶,斜眼看著凱奇道:“凱奇先生,大陸的奧萊藥業(yè)是你們的產(chǎn)業(yè)吧!”
凱奇愣了一下,下意識道:“是啊!”
“大陸的奧萊藥業(yè)幾個月前倒了!”劉老先生目光炯炯的盯著凱奇,嗤笑一聲道:“奧萊藥業(yè)的華夏總裁賈峰我也見過,那是個挺厲害的人物。聽說,他死了?”
根本不明就里的看著劉老先生,心里暗暗暗道,你在說什么呢?
看到凱奇臉色微微僵硬,劉老先生呵呵一笑道:“我還聽說,賈峰試圖通過一個醫(yī)生,對一個叫林婉秋的靚女下蠱,不過好像沒成功。然后他就死了。是不是?”
一旁的根本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他目光不善的盯著凱奇,氣憤道:“八嘎,你這是在利用我們!”
他才就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個王八蛋凱奇早就先動手了。只不過是吃了大虧,事情沒辦成。他擔(dān)心被胡先生追責(zé),這才重新將自己和劉先生拉進(jìn)這場渾水中,真是太卑鄙了!
劉老先生放下茶展,雙手插在一起,看著凱奇道:“胡先生的命令,我們當(dāng)然要遵守。不過,凱奇先生您是不是應(yīng)該表現(xiàn)的真誠一點?”
凱奇看到這二人都陰森森的盯著自己,他聳了聳肩,說道:“好吧,其實這瓶藥后面,涉及到了兩個華夏的修行者!!”
見凱奇終于說出實情,根本怒氣沖沖道:“華夏修士有多強(qiáng)大,你不知道嗎?你這是在害我們!而且還是兩個!”
凱奇聳肩,瞥了一眼這個身高不到一米五的矮子,淡淡道:“命令是胡先生下的,你要是覺得不公平可以去找胡先生!”
根本頓時不說話了。
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去問胡先生。
劉老先生皺了皺眉,然后看著凱奇道:“想必凱奇先生已經(jīng)試探過對方了,可否與我們說一聲具體情況呢!”
凱奇哼了一聲,鄙視的看了一眼根本一郎,然后想了想后說道:“一共兩個修行者,一個是那個煉藥師,好像叫青羊什么的,真奇怪,有人的名字竟然和動物一樣。這個煉藥師你們不用擔(dān)心,他只是個小角色。我們要真正要注意的是另外一個,是個,嗯,很美麗的女人,不過,她的精神好像出了點問題!”
“精神?”
劉老先生挑眉道:“是境界吧?”
凱奇聞言一愣,想了想道:“差不多吧,反正,她情緒波動很大,而且很暴躁!當(dāng)然,我也不騙你們。這個女人很厲害,上次殺了我好幾個族人。當(dāng)然,她也受傷了!”
劉老先生聞言,端著茶盞抿了一口,沉思片刻后道:“應(yīng)該是在筑基前的心動期,這一階段修行者會出現(xiàn)很大的情緒波動!”
“那如果是煉神期呢?”
根本對華夏的修行文化非常了解,甚至于他都知道,在倭國被推崇的修行文化,其實只是華夏修行文化的一支,還是不入流的一支。
“不大可能!”
劉先生仔細(xì)思索后,搖頭道:“且不說華夏已經(jīng)幾百年沒有煉神期出現(xiàn)了。而且修行者極其強(qiáng)大,別說是煉神期,就是筑基期的修士,也不可能被血族所傷!”
片刻后,他突然想起一事,道:“聽說,戴瑞回國了,會不會就是沖著這個東西去的?”
根本聞言后,搖頭不屑道:“戴瑞,只是個癟三而已!也只有美洲那幫蠢貨,會覺得他是個人物!”
隨口,根本看了二人一眼,挑眉道:“怎么做?”
一陣沉默。
過了片刻,劉老先生說道:“做之前,先分清楚重點。這件事的重點,就是那個叫青羊的煉藥師。不過,他是個修行者,這就有些棘手了!他修為怎么樣?”
“不是說了嘛,小角色而已!”凱奇叼著雪茄,瞇著眼說道:“如果不是那個女道士壞事,我在就弄死他一百次了!”。
“這個煉藥師才是我們的重點!”
劉老先生原地走了幾步后,猛地回頭說道:“這個青羊什么的,有什么親戚嗎?比如說,愛人,情婦,妻子什么的,或者他的父母,朋友,同事?”
“劉桑的意思是?”
根本聽的眼睛一亮,驚訝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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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好好吃
謝天澤龍王的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