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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甜又暖

054明君的人生悲劇

他又甜又暖 公子齊 2234 2020-06-01 17:37:14

  明君頓時(shí)有些尷尬,連忙說:“我感冒了,來的時(shí)候吃過藥,不是梁總編提醒,我自己都忘記了?!?p>  梁靜姝了然:“吃了藥當(dāng)然不能喝酒。”她轉(zhuǎn)而又欣慰的說:“難得梁晨有心,看到你們相處得不錯,工作上就不擔(dān)心你們配合不來了?!?p>  明君很冠冕堂皇的說:“之前的工作,梁總編還是非常照顧?!?p>  梁晨不領(lǐng)她的情:“你是想說我游手好閑,不問正事,給你行了不少方便吧?!?p>  明君側(cè)首:“梁總編想多了,我可沒那個意思?!?p>  梁晨一副“你什么意思,我會不知道的”的表情。

  梁靜姝看著兩人轉(zhuǎn)眼又跟斗雞似的了。她笑著打斷:“既然感冒了,我們就不要喝酒了,吃完飯你早點(diǎn)兒回房間休息。本來打算帶你們見幾個業(yè)內(nèi)的權(quán)威人士,如果身體實(shí)在不舒服,就改下次吧。你們這次的行程排得還是很滿的,我也擔(dān)心你身體吃不消?!?p>  明君說:“我不要緊?!?p>  梁晨接著說:“我要緊?!?p>  如果不是梁靜姝就坐在對面,明君忍不住要伸手掐他了。

  梁靜姝笑笑,她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己弟弟這個玩世不恭的樣子。

  她開始點(diǎn)餐,都是比較符合中國人口味的餐點(diǎn),少油易消化,對病人很有益。

  吃完飯,梁靜姝叫明君回房間休息。她有兩件事需要處理,就離開了。

  明君和梁晨一起搭電梯上樓。

  走到房門口,梁晨從口袋里拿出一盒藥遞給她:“半小時(shí)后服下,吃了藥再睡?!?p>  明君微微一怔,之前他出去買藥了?

  梁晨沒給她問話的機(jī)會,困奄奄的說:“回去睡了,不是介紹對象這種大事,不要叫醒我。”

  明君忍不住發(fā)笑。

  回到房間,她摳出一粒放在掌心,小小的一個白藥片,安靜躺在手里,乖張溫柔,似有溫度。她和著水吃下去,躺到床上,全身的疲憊涌上來,仿佛很久沒有這樣放松自己了。她毫不防備躺在那里,竟很快進(jìn)入熟睡狀態(tài)。

  梁晨才回到房間不久,就接到了梁靜姝的電話。“陪我喝兩杯吧,本來跟明君許久未見,打算喝點(diǎn)兒東西聊聊天的。既然她病了,你就陪陪我吧,太懷念祖國大地的氣息了。”

  梁晨問她:“你的工作處理完了?”

  “打兩通電話就解決了,不是什么大事?!?p>  梁晨說:“那好,我這就下去?!?p>  梁靜姝在酒店門口等他,梁晨一下來,兩人乘車到常去的那家酒吧。

  梁晨之前游歷世界,在巴黎住過很長的一段時(shí)間。而梁靜姝是強(qiáng)大的異國通,來這里沒多久,對這座城市的脈絡(luò)風(fēng)土已經(jīng)了如指掌。憑心而論,在某些方面姐弟兩個人真的很像,比如,他們都遺傳了梁家美好的外表和聰明的大腦。

  紙醉金迷的歡樂場,梁晨一步入,渾身就散發(fā)出讓人無法抗拒的迷人氣息。妖艷的五官,邪魅的氣質(zhì),他還是愛玩愛鬧的年紀(jì),就像重出古墓的楊過,回到原本屬于他的花花世界,本性中的魅惑氣質(zhì)便掩也掩不住的被勾兌出來了。

  梁靜姝苦笑,勸他收斂。

  “我今天是讓你來陪我喝酒聊天的,可不是叫你來獵艷的?!?p>  梁晨扯動嘴角:“我可什么都沒想?!?p>  梁靜姝側(cè)首打量他。

  這家酒吧相對安靜,適合喝酒聊天。

  梁靜姝叫了幾瓶好酒,和果盤。等侍者倒?jié)M酒后,說“看到你和明君相處和睦,我真的很高興。之前本來還擔(dān)心你們性格差距太大,工作中互生嫌隙,沒辦法心平氣和?!?p>  梁晨喝了一口酒說:“她工作能力很強(qiáng),面面俱到,而我又懶得管事,相處怎么可能不融洽。況且,我知道她是你最看重的人,能力上毋庸置疑?!?p>  梁靜姝嫻雅地靠在沙發(fā)背上,嘆口氣說:“我是有意讓你多關(guān)照她一下,明君這個人外表看似強(qiáng)大,實(shí)則一路走來,真的很不容易?!?p>  梁晨猛地抬眸:“她有什么特殊的經(jīng)歷嗎?”對于明君的過往,他倒是頗感興趣。

  梁靜姝輕輕的壓了一口酒,表情陷入回憶:“挺難的……人生道路稱得上坎坷?!彼戳肆撼恳谎郏终f:“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在印尼島,那個地方你知道的,初來乍到以為是人間天堂,熟悉之后便會發(fā)現(xiàn)那是人間地獄,離文明相距甚遠(yuǎn),對女性尤其不友好。我遇到她的時(shí)候,正是她最狼狽的時(shí)候,不遠(yuǎn)萬里去找弟弟,本就茫然無助,證件和錢還被偷走了。你可以想象一個小姑娘接下去該怎么活……”

  梁晨不可思議的瞇起眼:“為什么去那里找弟弟?她還有個弟弟嗎?”

  梁靜姝說:“有一個弟弟,比她小六歲,叫明輝,有輕微的自閉癥,跟人溝通有障礙,在印尼島被賣了。當(dāng)時(shí)明君也就十八九歲,還不到二十,難以想象她是怎么找到那里去的。小孩子本來就沒幾個錢,還被偷了,連同證件一起。在印尼島,她的境況就如同陷進(jìn)了泥濘里,沒人拉她一把的話,只會越陷越深……”

  梁晨屏氣凝神。

  “我是在一個小酒吧里看到她的,她差點(diǎn)兒被一個巴西人欺負(fù)。后來我?guī)氐骄频辏胖浪呀?jīng)流落街頭兩天了,再找不到住處,就準(zhǔn)備把自己出賣了。”

  梁晨指腹收緊,猛地含了一大口酒灌進(jìn)腹中。

  聲音嗆得有點(diǎn)兒沙?。骸八艿苣??找到了嗎?”

  梁靜姝遺憾的說:“找到了,我派了人去打聽,終于打聽到那個男孩兒的下落,不過已經(jīng)不幸的沉船死掉了。我多方查證過,確定那個男孩兒就是明君的弟弟明輝。”

  梁晨盯緊她:“那她一定崩潰了吧?”

  “是啊,明輝一直是她奮斗的精神支柱,不然一個孩子沒有錢,怎能找去印尼。”梁靜姝停頓了下,“你猜不到一切的悲劇都是誰造成的。”

  梁晨抿唇:“誰?”

  梁靜姝說:“他們的親生母親,明君的父母在她十來歲的時(shí)候就離婚了,明君跟著父親,明輝被判給了母親。他們的母親是個吸毒犯,漸漸到了滅絕人性的地步。明君雖然跟著父親,但是,也沒好到哪里去,她父親在她十五歲那年就去世了。所以,一直是明君自己養(yǎng)活自己。她成績優(yōu)異,讀最好的大學(xué),她說動力都來自明輝,她一心盼望自己有朝一日強(qiáng)大了,帶弟弟脫離苦海。然而不等到那一天,明輝卻被喪心病狂的母親聯(lián)合另一個吸毒犯賣掉了?,F(xiàn)在我懷疑,明君的證件也是她那個母親慫恿別人偷走的,就是想讓他們姐弟兩個在那里徹底淪陷,不要再回去找她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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