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之石,永生丹丹方……
心中不停念叨著這兩種東西,燕七的眼睛越來越亮。
永生丹的價值就不用多說了,是個人都想要,而那時空之石也是相當(dāng)不凡。
畢竟,這可是時光自助機最重要的一個材料。
正當(dāng)燕七想要問問那大會門票的獲得方法時,山子又開始自顧自地說起來。
“這些年我就攢了十萬界幣,不知有沒有機會,買到什么稀有材料……”
山子說了很久,也說了很多,等他說得口干舌燥停下來后,燕七終于抓住機會詢問。
“山子,你說的大會門票,是哪弄到的?”
一聽這話,山子古怪地看了看燕七:“先生,您怎么會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有什么不對嗎?”燕七一愣,立刻皺起眉頭。
山子理所當(dāng)然地道:“這大會門票,不就是你們這些界主發(fā)下去的,怎么會來問……
您不會是以為我的門票來路不明吧!”
山子立刻緊張起來,連忙從身上掏出一個烏黑扁平的盒子,然后又打開盒子,拿出一張紫色的卡片來。
“這可是我?guī)煾笍囊晃唤缰髂抢锾匾庥懸獊淼?,來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不信你看。”
燕七接過這張卡片,仔細看起來。
卡片有撲克牌大小,材料非常特殊,有點像是木質(zhì)的,但又有些軟,捏上去很有韌性。
卡片背面,是一座模糊不清的小竹樓,正面印有兩行字跡,依次是:
界主大會門票
授權(quán)人:閆鑫
就在燕七還在思考這個名叫閆鑫的人,是男是女時,手中的門票突然化為一道流光,再次回到了山子的手上。
燕七略略驚訝,沒想到這門票竟還有認主功能。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冷幽幽的聲音,忽然想起在他的腦海中:
“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窺伺我,莫不是想找死!”
這聲音一落,燕七立即有一種被人卡住脖子的感覺,脖子上冰冷刺骨,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燕七下意識捂住脖子,感覺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p> 突然在此時,青鐘作響,一聲比一聲響亮。
鐘聲響起后,燕七便感覺到脖子上異樣消失了,呼吸也正常起來。
媽呀!這個人是誰?
燕七一下坐在小木床上,后背都冒出一片冷汗。
“先生,您怎么了?”山子關(guān)心地問道,似乎并未察覺到任何異常,也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噢,沒事。”燕七擺擺手,笑道。
但實則內(nèi)心卻一點都不平靜,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只是因為看到一個人的名字,自己竟然就差點死掉。
過了好一會兒,燕七心中方才平靜下來,隨即若無其事地道:“山子,我要休息了,你就自個在這待著吧!”
“好的?!鄙阶討?yīng)了聲,然后就靠在墻角,秒睡。
燕七微微搖頭,隨即上床躺下,回到現(xiàn)實世界中。
…………
綠庭旅館,一個房間中。
四個男人擠在這里,個個都是眉頭緊鎖,臉上陰沉得嚇人。
“還是聯(lián)系不上人嗎?”
首先開口說話的,是吳謙。
他此時正站在窗戶邊,手指捏著眉心,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李景坐在一張床邊,手指夾著一根香煙,使勁地吸著:“昨晚上就沒見王經(jīng)理回來,我以為他又去外面胡搞亂搞,也就沒當(dāng)回事,沒想到一直到今天早上,還是聯(lián)系不上,我就知道出事了?!?p> 孫曉冷哼一聲,一臉不屑:“活該!”
“人可能已經(jīng)死了?!壁w嘉合推測。
“都不要這么急著下定論,”吳謙邊掏出手機,邊繼續(xù)說道:“我先給總經(jīng)理打個電話,看看這事該怎么辦?”
幾人都相繼點頭,沒有意見。
幾分鐘后,吳謙便掛了電話,微笑道:“總經(jīng)理說,先將那一對男女控制起來,仔細問問,如果查清王駿旋失蹤和他們沒有關(guān)系,那一定就和剛剛搬走的那個人,有關(guān)系?!?p> “行,包在我身上?!?p> 孫曉撂下一句話,推開門走了出去。
待到他離開后,李景頓時皺眉道:“這還是大白天,現(xiàn)在動手不合適吧?!?p> “你多心了,這可是柳董派來的人,不可能會這么冒失的?!?p> 吳謙的話音剛落,趙嘉合就推推眼鏡,問:“柳董事長,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來?”
…………
因為牧場里下大雨的緣故,燕七離開以后,也就沒有再回去,而是打算等到第二天再回牧場也不遲,反正也沒什么重要的事。
唯一讓他覺得有些可惜的是,沒有再離開前向山子問清楚,關(guān)于“界主”的事情。
算了,還是等到下次再問吧!
閑來無事之下,燕七突然想找份工作了。
這倒并不是他沒錢花了,只是因為閑得慌而已。
而且,如果一個人總是不工作,但卻總是不缺錢花,時間長了,肯定要引起別人注意不是。
在通訊錄上找到六哥的電話后,燕七按下?lián)芴栨I。
鈴聲只響了兩下,便被接起來了,燕懷川的笑聲傳來:
“小七,什么事給我打電話?”
燕七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就道出了目的:“六哥,你上次說的事情,我仔細考慮了一下,感覺去你那里工作一段時間,也是挺好的,順便也能增長些人生閱歷?!?p> “哎呀,我正發(fā)愁找不到合適的人選,現(xiàn)在你能來,真是太好了,自家人我也能放心?!?p> 燕懷川顯然很高興,說完又問道:“你什么時候能過來?我這邊正在裝修經(jīng)理辦公室呢,怕是還得一個星期才能弄完?!?p> “六哥,不用太著急,我一時半會兒也過不去,這邊有些事情,我還沒有處理完,最少也要一個星期后才能去你那?!?p> “好好,我等你電話?!?p> 結(jié)束通話,燕七拿著手機思索起來。
他不清楚,孫隊長還會盯自己多久,但想來一個星期后,對方應(yīng)該就要放棄了。
畢竟,孫隊長來這里的根本目的,不是在自己身上,而是在錢達昆身上。
想到錢達昆,燕七又感覺頭疼起來。
他不明白,這錢達昆既然沒死,為什么一直躲著不露面,而且,錢達昆究竟是怎么進入牧場里的,他也想不明白。
要么是成了“植物人”?要么就是被困在了某個地方?
目前,燕七也只想到了這兩種答案。
下床去了一趟廁所回來,燕七拿起一瓶礦泉水,走到了窗戶邊。
一邊喝著水,他一邊隨意在馬路上打量起來。
而就在下一刻,他突然就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
這特么又是哪個混蛋?
心中暗罵,燕七尋感覺立即望去。
然而,這個出現(xiàn)在視線中的人,完全出乎了他的預(yù)料。
馬路邊上,一排垃圾桶旁邊,一個穿著棉大衣人,正在垃圾桶里翻找著什么。
和平常撿破爛的人不同,這個人的穿著無疑要臟得多,臉上一層黑灰,也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沒洗過了。
燕七瞇起眼睛,眼底閃過一絲寒光。
他非常肯定以及確定,剛才盯著自己的人,就是這個,看起來像是撿破爛的人。
雖這個人撿得很專業(yè)、很仔細,但燕七還是看出來一點演戲的感覺。
因為,如果真的是一個撿破爛的人,很少會有不把自己翻出來的垃圾再放回去的。
而這個人就沒有這么做,凡是他走過的垃圾桶,地上都是一片狼藉,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剛剛撿過破爛一樣。
“如果排除你腦子有問題,那答案只有一個了?!毖嗥呶⑽⒗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