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之門再次開啟,來自TS總局的精英執(zhí)行者王牌隊,正在西伯利亞的廣袤雪原上吹著最純正的西北風!
這讓蘇拉忍不住口吐芬芳。
路西法是俄羅斯人,從小生活在西伯利亞,不怕寒風刺骨。而端木筱夢和端木云陽這倆個人的家族就在喜馬拉雅山脈的某個山頂上。他們一點也不怕冷,但對于他這個生活在四季溫暖的德國南部的日耳曼純爺們來說,這樣寒冷的氣候怎么可能接受呢?
“外套,熊皮??的,很暖和。”路西法脫下自己的外套扔給了被凍的瑟瑟發(fā)抖的蘇拉。自己只穿著一件夏季短袖,但他絲毫不感覺寒冷,小屁孩時期光著膀子跟老爹在冰原上沒少跑。
“謝謝!”蘇拉感激的幾乎淚流滿面。
“沒事,我到是不覺得冷?!甭肺鞣〝[擺手,覺得天氣挺好的。
端木筱夢白了他一眼,然后看到了路西法那流暢的肌肉線條,在單薄的夏季T恤下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緊實的腹肌。
她有點尷尬,沒想到這個來自俄羅斯的渣男身材這么好,她明明是想用白眼來鄙夷他的智商,但現(xiàn)在卻有點像花癡女在偷看男孩子的腹肌。
真是見了鬼了,老娘可是身經百戰(zhàn)的海王,什么渣男沒見過,什么腹肌沒見過,什么身材沒見過?不要再讓你的目光往那只豬身上瞟了!
端木筱夢狠心的把目光移開,看向別處!
有點志氣,端木筱夢,你可是家主!你的未來不能只局限于此!
可是滿是冰雪的高原怎么會有年輕好看小哥哥的緊實腹肌好看???怎么可能!
最后,端木筱夢不爭氣的(還不如說是破罐子破摔的)把目光轉了回來,還神使鬼差的伸手在那揩了一把油。
路西法被嚇了一跳,差點就拿著鐮刀砍上去了。
“對不起??!現(xiàn)在正在出任務,我以為有人要襲擊我呢?回去讓你摸個夠行不行?”路西法一雙深綠色的眸子真誠善良,操著一口不太標準的普通話,一幅人畜無害的樣子,開著160碼的黃車。
“滾,我就是看你身材好摸兩下怎么了?況且我就摸這一次,你這種渣男,我才不想碰?!倍四倔銐魵夤墓牡恼f出這些話,其實心里有些心虛。
她深知自己渣女本性,看到好看的小哥哥就想撩,看到好看的腹肌就想摸,以后控制的住還是的控制不住,還是以后說吧!
而走在前面的兩位則無視后面的打鬧。
“地圖上說離這不遠了,大概還有40公里吧!”端木云陽手里拿著地圖,另一只手拿著指南針,年代感即刻體現(xiàn)在他身上。
“你確定有人會那么變態(tài)的在西伯利亞的冰原上建造木屋,還住在哪里嗎?”蘇拉了解情況后,語氣里充滿了不解與疑惑。
然后他突然記起來了,端木家族世世代代生活在雪山里,連端木云陽和端木筱夢小時候也是住在冰原上的。
端木云陽無語:麻煩蘇大人說話之前能不能先過過腦子?
“對不起啊,對不起,我不是說你們端木家是變態(tài),而是說這里的人是變態(tài),也不是,我覺得在冰原上建小木屋的是變態(tài),也不是!
算了,我閉嘴吧。”
蘇拉在端木云陽咄咄的目光里,悻悻的閉上了嘴巴。
四十公里對幾個血統(tǒng)純正的混血種來說并不是一件費力的事,但此刻他們卻走的異常艱險。
“小心點,跟著我走過的腳印走,不要給我隨便亂踩!”路西法眼疾手快的揪住了蘇拉的外套,才避免了這位日耳曼純爺們掉進巨大的冰裂里。
他們面前的這片冰原危機重重,看似厚實的積雪之下是縱橫交錯的裂紋,一不小心就會掉進去,最后不知是死于摔死,還是被困在那里餓死。
路西法嚴厲的批評了亂走亂踩的蘇拉,他現(xiàn)在到是知道了,他老爸是為什么不惜他掛科也要他來參與任務。
沒了他,這三個人會在不到半分鐘之內掉下冰裂縫中。
他的腦袋突突的疼,手腕上的青筋暴起,抓著鐮刀在四分五裂的冰原上找一條安全的路。
“紅色的月亮在漆黑的空中升,它的身邊沒有一顆星星,甚至天空中不會有任何物體,無論是人界還是九界之中?!?p> “你在干什么?唱歌嗎?”某個女孩向一身黑袍的男子問道。
“不是,我是在等一些東西。”男子很耐心的解釋。
“你到底在等什么呢?”女孩不依不饒,一副刨根問底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是用的東西來代替?!蹦腥丝聪虼巴獾谋?,不做聲了。
“你就告訴我會死嗎?我真的是非常想知道!”
“真的?”
“真的!”
男人的目光又回到窗外,伸出了右手,那把好似工藝品一般精美絕倫的鐮刀就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
“來了,你要是不怕冷可以出去看看?!?p> 女孩沒有出去但是小腦袋卻鉆出了木屋唯一的窗子。
“是人誒!”在這里干等了幾天,她除了將學校里所有的作業(yè)都做完了,還超額完成了。
多寫了四篇論文,提前預習完了大一到大二的十幾門學科,在空中解鎖了自己的新技能。
但是就是一個人也沒看見。
這里忘了說一下,她叫夏梓純,是一名大一的新生,來自中國????,來西伯利亞轉機去美國。(她是個可憐窮苦的學生,轉機的話比較便宜。)但是啟程后,她的航班被恐怖份子炸掉了!
幾乎一飛機的人都去見上帝了,當然除了她。
不是她不想救人,而是以她的能力跟本就救不了人,只能夠自救了。
于是乎,她就降落在這個西伯利亞廣袤冰原上的不知名處了。又遇上了這個一身黑的男人,就跟著他走了。
“我老爸老媽都說過,我這種人很容易被別人拐走,特別是被猥瑣的中年老大叔給拐走,你說是不是啊?”
夏梓純突然間來了這樣一句。讓零號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你很好看,特別是眼睛和睫毛。眼睛深邃溫柔,總是含情脈脈。而睫毛呢,不貼假睫毛,不刷睫毛膏就又長又密,還往上翹。真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妖孽。
這樣一想總覺得是我賺了,是我要占你這位美人的便宜似的?!毕蔫骷冇值?。
零號真心有點覺得不妥,他孬好也是個男的吧,這么會這樣來形容他?但他喜怒不現(xiàn)于色,一個人二十年都面無表情,想突然在做出別的表情,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要給他們開門嗎?公主殿下?!蹦桥⒛X子又發(fā)起了顛,給他起不倫不類的外號。他沒什么感覺,因為就算是神明,心臟也不會這么快的長出來。
“開吧,他們來的速度很快。”零號做了一個中性的點評,鐮刀一揮,小木門轟然打開。
鵝毛大雪吹進屋中,讓原本暖洋洋的屋子瞬間冷了八個度。
“我們終于到了!零號我們終于找到你了!”這聲音像追命鬼一樣不停歇的響著,和風雪一起被吹進來的還有一個大家伙。
“您好,我是路西法,他們踏過冰原后就有些勞累,希望您們能留我們住一天。”
路西法背上背著幾乎昏迷的端木筱夢,而端木云陽的背上則背著蘇拉。
零號看著他手里的漆黑鐮刀默不作聲,片刻,側了側身,讓這兩個人進來。
路西法內心充滿了兩種極端的心情,一是為他們的任務對象的大方充滿感激,二是為這位喜怒無常的神的力量充滿敬畏。
他到底該怎么開口,要端木云陽說決對可以把人家說的炸毛,現(xiàn)在這情況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歡迎回家,混血種。”
他給了這個男人一個大大的擁抱,卻發(fā)現(xiàn)男人跟本就沒有體溫,但沒有體溫又有什么關系?
這是第一個敢擁抱零號的男人,零號也是第一次被人擁抱,他僵硬著身體,一動也不敢動。
夏梓純的眼里閃著光,說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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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天神鴉
我好像手殘點錯了-_-||不該點的東西????,此書未完結,會繼續(xù)更新的,但這個完結標識好像弄不掉了????。 支持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