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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shù)耐蹂浻痔?/a> 一束栗花 4817 2020-06-09 00:00:00

  忽然她手中光芒大圣,一把通體發(fā)藍的劍出現(xiàn)在顏瑤,面前,顏瑤緊緊手中的碧紅,她卻一下子把劍扔到她面前,害顏瑤嚇的后退了好幾步,一雙漂亮的眼眸盛滿不解,看向她。

  輕移用嘴指指下面的劍:“諾,我可是終極武器都扔了,只是想和你說會話,你還要這么警惕嗎?”

  顏瑤的眼中滿是疑惑,但是看著她天真的臉龐,不在那么蒼白有了一點血色,有了一點生氣,顏瑤才放下了手中的碧紅,反正只要她一聲呼喚,碧紅就會回到她的手上,她也許這些年沒有遇到過特別強大的敵人,有點自信過頭了呢。

  輕移見她放下了劍才笑著蹦蹦跳跳的走過去,顏瑤卻沒有放松警惕,而是和她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看見顏瑤這么防備,輕移臉上出現(xiàn)失望的神色。

  不過一會,她臉上又出現(xiàn)了快來,腳尖一個輕點,就飛到原來的樹上,顏瑤還是不肯放松一點警惕。

  “你確定你真的要和我這樣浪費漫漫長夜嗎?”磁性帶著沙啞的煙嗓從顏瑤嘴里出來,好看的劍眉星眸盛滿了不解和疑惑。

  輕移笑開了臉沒有回答顏瑤的問題:“你終于說話了,我的天,還以為你是個啞巴?!泵乜?,一臉的放心,這樣,修遠不在的時候就有人陪她說話了。

  地上的碧紅發(fā)著熾熱的紅芒,她旁邊的藍劍卻散發(fā)著幽冷的光芒。

  見顏瑤沒有回答,輕移又自顧自的問起來:“你叫什么?”

  本以為要等很久,或者顏瑤直接不說話,但是出乎意料,剛問出來就得到回答。

  “顏瑤?!?p>  輕移點點頭,從樹頂看月亮更加真切,顏瑤也慢慢放松了身體。

  “我報出來的名字的時候,你為什么沒有吃驚?”輕移看向她,一雙眼眸在月光的照耀下宛若秋水。

  顏瑤勾唇一笑,英氣的眉毛挑起來:“我為什么要吃驚?”

  這件事就有意思了,輕移在上面居高臨下的和她對視,卻沒有從她那如星空般的眼眸中捕獲什么。

  碧紅已經(jīng)按捺不住飛到了顏瑤身邊,顏瑤并沒有伸手抓住它,而是任由它飄蕩在它的頭頂。

  輕移也沒有任何吃驚,也沒有任何害怕,她相信顏瑤不會輕易動手,看見她一路闖到這里,那種自信,感染到了她了,好像看到自己生前,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樣子。

  從她的眼中看到和她一樣的東西,只是到了現(xiàn)在她也該放下了吧,不由自主的嘆一口氣。

  顏瑤見她并沒有說話的意思,干脆直接找到她對面的樹,席地而坐,看著她。

  月光下,兩個少女,一個樹上一身白衣,一個樹下一身藍衣,一個柔的不可思議,一個英氣四射。

  輕移,是一個史記中多么傳奇的人物,和她那能征善戰(zhàn)的相公譜成了多么華麗篇章。

  輕移公主,16歲的時候和修空,號稱東都之郎的男人一見鐘情,愛情來的轟轟烈烈,燃燒完了這個女人的似水年華,燃燒完了兩個人生命。

  本來是很幸福的天作之合,但是卻因為皇帝的野心,修遠實在太過強大,皇帝趕到自危,逼輕移服下了蠱蟲,輕移日夜被別人控制恨意漸生,終于等到鄰國來犯,修遠出戰(zhàn),她跟著一起出戰(zhàn)。

  戰(zhàn)場之上兩個人所向披靡,輕移顛覆了所有人對女兒的看法,但是抵不過自己父王的強勢,終究被害,圍攻死于龍山,兩人身墜懸崖,告訴了人們什么叫做至死不渝。

  這段愛情看似讓人向往讓人心碎,可是顏瑤卻始終感覺這段寫的太過美好,應該還有別的隱情。

  碧紅插在她旁邊的地上,紅光照亮著她美麗的面孔,輕移終于從月亮上面移開眼睛,看向地上的少女。

  “你既然知道我的故事,應該也告訴我你的故事了?!卑滓氯缪瑴貪櫲缬?,她不從樹上下來,顏瑤不從地上起來,就這樣,隔著空氣,遙遙相望。

  顏瑤噗呲一笑,她沒有理由拒絕,她長這么大,還沒有一個真心的朋友,不應該說沒有朋友。

  輕移安靜的看著她,不同于剛見時候的活潑,這時候的她周圍圍繞著哀傷,那柔弱的身軀,讓人好想把她摟入懷中。

  “我只是想努力殺掉一個神?!蹦抗膺b望空氣,帶著恨意好像那個男子就在自己的面前,語氣卻無比的平淡。

  輕移笑了,乘著月光從樹上下來,飄到她的面前,并沒有笑話她,而是說出來自己的心聲。

  “我只是想努力亡一個國?!?p>  天上的星光閃閃,只為給她陪襯,一瞬間,對上的目光,顏瑤有些迷失,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愿我們不會敵對。”輕聲呢喃,好像只是說給自己聽一般。

  輕移笑:“你殺你的神,我亡我的國,我們?nèi)绾螖硨??!?p>  天光大亮,她忘不了這個樹林發(fā)生的一切,輕移那個笑臉還在她的腦海浮現(xiàn)。

  “有空別忘了找我玩?!?p>  “嗯?!彼缡谴鹬l知道再見會是何年,拿起來碧紅,地上之前她扔的東西早就沒了蹤影。

  盛極必衰,這是一個定律,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回去的時候,一向不起這么早的爹爹早早在門口等著,黑著臉,格外的可怕。

  她的碧紅還,沒來得及收回,滿身的狼狽還沒來得及清洗,就聽見那寒冰一般的聲音,扎的她心慌。

  “你去那了?”

  顏瑤低著頭,不回答。

  這時一個玉樹臨風的身影從他身后走出來,看見顏瑤的樣子一臉的吃驚,暗里卻給她打著暗號。

  顏瑤視而不見,她知道,事情總要爆發(fā),只是沒有想過會這么早。

  抓著,聽著爹爹的一句句呵斥,身上的疼已經(jīng)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心都被鞭笞的遍體鱗傷。

  “我讓你這個不孝女,給你交代過多少次,縱容你多少次,你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背著我做那么的事情,你想干什么!”那一句句呵斥包含多少心疼,抽在她身上的鞭子,還不如抽在自己身上痛快,顏玉雙眼發(fā)紅因為心疼,卻始終遵守著男兒有淚不輕彈的守則,任陽光怎么刺痛雙眸。

  他旁邊的顏望可就不那樣了,紅著眼睛不停的求著男人別打了,最后拉不住男人,干脆直接壓到了顏瑤身上,替她受著那一鞭鞭的疼。

  顏瑤回頭看見那熟悉的面容嘴角不自覺就吐出來兩個字:“哥哥”

  顏望朝著他笑,只是那笑那么牽強,淚水終于決堤,多少的不甘和委屈,她不能反抗。

  顏玉看見眼前這一幕,氣的發(fā)抖,狠狠扔下了手中的鞭子,轉(zhuǎn)身眼眶的東西落下,飄零在風中。

  顏望從顏瑤身上起來,一臉的蒼白還問顏瑤好不好。

  顏瑤努力讓自己不要哭出來聲音可是看見顏望那熟悉的面容,滿臉的包容她還是忍不住,一把抱住了顏望,趴在他的肩膀上。

  “為什么?為什么?我只是想幫娘報仇而已”抽噎著,絕望的叫喊著,不明白為什么那個自己敬重的爹爹不理解她。

  顏望撫摸她的頭顱,眼神無比的溫柔:“乖,瑤瑤不哭,你要做的哥哥會替你做的。”

  顏瑤只能在他肩膀上抽噎著說不出來一句話,沒看見顏望眼中的絕望。

  那個男人是神,誰能奈何的了他呢,可是他的傻妹妹就是這樣愚蠢,妄想撼動那個神。

  他不是沒有想過,但是蜉蝣撼樹,他已經(jīng)愚蠢過一次,不能讓這個妹妹在步他的后塵了。

  顏瑤壓抑了太久,她哭的暈了過去,似乎從娘過世以后就很少看見她這樣了。

  忍著傷痛把她抱到房間,又找人給她上藥。

  轉(zhuǎn)身的時候,剛好看見面無表情的顏玉,吃了一驚:“爹?!?p>  顏玉只是點頭示意:“她沒事吧?”

  顏望搖搖頭,他知道他是太害怕才會這樣。

  “沒事,只是皮外傷,養(yǎng)幾天就好了?!?p>  顏玉松口氣,瞬間老了十幾歲,呢喃道:“那就好,那就好,讓她老實幾天?!?p>  寧悠已經(jīng)昏迷了好多天了,皇帝那里傳來圣旨,齊國侵犯邊境,現(xiàn)在已經(jīng)要敗了,那個皇帝終于從美人的懷里清醒過來,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辦一道讓葉臻去邊關的圣旨。

  葉徹勉強撿起來精神,回到府上的時候里面?zhèn)鱽硭实男β?,原來是哥哥再和部下喝酒,微微松一口氣,剛走上去就被葉臻看見。

  “哎呀,小徹怎么才來!”揮揮手,示意葉徹過去,葉徹堆起來笑容,走過去。

  “哎,你看你小子,你個要出征了,你怎么這么無精打采!”旁邊一個副將毫不客氣的敲了一下葉徹的頭,葉徹抱頭嘟嘴,一臉不滿的看向那人。

  “奎叔叔!”只能葉徹剛表達完自己的不滿那邊就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直破天際,驚飛了多少正在歌唱享受清晨的鳥兒。

  葉徹撇嘴皺眉走到葉臻身邊,沒有看見姚沁,這是男人的酒會,姚沁按理不參加的。

  葉臻笑著給葉徹倒上酒,好像回到了寧悠剛要走的時候,葉徹這次沒有猶豫,沒有疑問,而是和席間的人一起舉杯,一杯杯的喝著酒,葉臻也沒有過多的阻止。

  只道是一醉解千愁,可是不知道下一句是愁更愁。

  眼前開始模糊,但是神智卻是清醒的,席間好多人不用筷子,自己用手抓著吃,葉徹不僅也放縱了本性,一把抓起來一個豬蹄,弄的滿手的油,他卻傻傻笑了,狠狠往自己嘴里塞著。

  旁邊的葉臻皺眉:“小徹?”低聲喚了一句,沒有得到回應,他旁邊的那個絡腮胡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哈哈大笑起來。

  許是酒精的緣故,葉徹掏掏耳朵看向那個人。

  “我說奎叔,我一直沒有好意思說你,你的笑聲就不能小點聲音嗎!”滿臉的不屑和無奈,在旁邊的人看來全是挑釁。

  葉臻皺起來眉頭,剛準備調(diào)解就看見那人拍了一下他的腦門,本來就有點暈的葉徹一下子這么大的力道。

  ‘彭’的一聲,一頭栽倒了桌子上面,弄的面臉的面條。

  葉臻‘咻’的一下子起身,看著那人,葉徹也搖搖晃晃的起來了。

  一雙眼睛滿是怒氣,葉臻還沒開口,他就率先開口給自己討公道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

  那個絡腮一臉的不好意思,他本意不壞,只是想給他玩一下,結(jié)果沒想到下手過重,這一下子可鬧出來笑話了。

  旁邊有人看出來氣氛的僵硬,拿著酒杯送到葉徹和葉臻面前:“你們這是干什么,奎哥只是開個玩笑,沒有惡意?!?p>  葉徹惡狠狠的瞪向那人,一下子砸了他遞過來的酒,葉臻的眉毛也皺做一團。

  葉徹一把糾起來那人的領子:“你什么意思,沒事我能這樣!”伸手指指自己臉上的油嘖,一臉的囂張。

  這兩天他本來就煩,找不到的地方看,如今,撞上這個事,剛好有個的出口。

  那人本來就是文人,只是被叫過來捧場,求救的看向一旁的葉臻,葉臻的眼神也有點迷茫,就當他寵這個弟弟吧,此去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回來,最當走之前給他的禮物吧。

  擺擺手,示意自己的不管,一坐到上,繼續(xù)悶頭喝酒,他和沁兒剛聚首幾日又要被迫分開,不僅懷疑是不是那個魔女搞的鬼。

  葉徹加了加手上的力氣“看什么看!看小爺!”那人只好打著哆嗦看向葉徹。

  此刻的葉徹面臉的戾氣一點也像平時的樣子,縱使平時有點吊兒郎當,當大家習慣性的都當那是孩子氣,此刻的他,好像比一個成年人發(fā)火更讓害怕。

  旁邊的絡腮大漢看見剛忙出手,卻被葉徹狠狠瞪了一眼。

  “你這是干什么,我真的是開玩笑,就算要發(fā)火也沖著我來,不要牽連別人?!笨粗侨饲缶鹊哪抗?,想著他至少給自己解圍了,就不能棄人與不顧,所以硬著頭皮,盯著葉徹陰冷的目光說出來這些話。

  葉徹邪魅一笑,松開了手中的人,那人直接軟軟倒在了葉臻的旁邊,剛想爬起來對上葉臻不耐煩的目光又身子。

  被葉徹的笑弄的頭皮發(fā)麻,他沒想到自己堂堂七尺男兒有一天會這么害怕一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孩。

  “好啊,我們出去練練?!闭f著,摸了摸臉上的油,一下子就邁了出去,到了院子里。

  他現(xiàn)在急需一個的出口。

  摩擦著掌心,蠢蠢欲動的打量的眼前的男人。

  對面的漢子也在等著他先出手,所有吃酒的人都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場比武。

  武將的表達方式向來單純,不服就打一架,不想文臣,那么多彎彎繞繞,最后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繞上去。

  對面的人先按捺不住,提起自己堅硬的拳頭就朝著葉徹英俊白嫩的兩旁揮舞過去,所有人倒吸一口氣,只有葉徹輕蔑一笑,全身一躲,腳下使個絆子,那人轉(zhuǎn)身的時候一下子絆到他的腿,索性也是個練家子沒有摔倒,更何況體型龐大也不是那么容易摔倒的。

  站穩(wěn)了身子,有一次勾拳,葉徹沒有躲避而是揮舞著自己的拳頭直接和他對上。

  ‘咳啪’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來,葉臻的眉頭緊緊皺起來,心里開始不安。

  只見葉徹輕笑的收回自己的手,那長滿繭子的手在日光下收縮自如,在看那個大漢,此刻的臉色已經(jīng)變成了紫色,但是還沒有說什么,不能掉了面子不是。

  接著,葉徹毫不領情的一記踢腿,剛好踢中那人的肚子,那人的臉色順便崩不住,大叫起來,龐大的身軀倒在了不遠處的樹下。

  驚起來一地塵土。

  葉臻松口氣,所有人卻都在擔憂著地上那個大漢的安危,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因為葉徹陰鷙的目光正在他們當中留戀,好像在挑選著下個是誰,剛才那個上去解圍的文官此刻正在瑟瑟發(fā)抖,而葉徹看都沒看他一眼。

  這樣的人還不值得他動手。

  葉臻終于起身站了出去,緩步走到葉徹面前,抓住了他的肩膀,看似溫柔其實蘊藏了很大的力量,任葉徹怎么都掙不開,只得和他對視。

  葉臻目光灼灼,臉色無比認真:“小徹夠了。”

  姚沁一直在屋子里不敢出門,這兩天哭了太久,怕別人看見她的核桃眼,現(xiàn)在寧悠出事了,葉臻也要走了,她好像落得一個凄慘的下場,雖然這種分別每年都要經(jīng)歷那么幾回,但是她就是適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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