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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shù)耐蹂浻痔?/a> 一束栗花 4914 2020-06-14 00:00:00

  姚沁不擅長近戰(zhàn),不停的閃躲著,難免有些狼狽,此刻顏瑤從后面襲擊,一下子碧紅入背,驚起來驚天駭浪。

  血濺了顏瑤的臉,甄姬面孔越來越猙獰,尖牙都從她嘴里露出來,尾巴不停的擺動,顏瑤看看躲開,姚沁退出去,擺一個十字架的姿勢,一股水光,給她最后一擊。

  周圍漸漸明亮起來熟悉的檀香讓人心安。

  甄姬安靜的趴在皇帝面前,一臉的乖巧,虛弱蒼白,她剛才織了幻境,在她的幻境里打斗她們的修為會降低,但是如果失敗,她受到的創(chuàng)傷會更大。

  自從一出來,寧煜就鐵黑著一張臉,想來他身為堂堂一國的太子,什么時候遭受過這樣的屈辱啊。

  這個世界上可是只有他能夠藐視別人的,如今卻被那個區(qū)區(qū)一個是淮清王的副將的李逵,卻如此羞辱他,就算是葉徹為他辯解了,他也絕對咽不下這口氣。

  寧煜猛地咬著牙,嘴唇變的烏黑,頂著一張臭烘烘的臉走著,周圍陪同的下人,全部都是膽怯著離他很遠(yuǎn),沒有一人敢靠近他的周身。

  此時他那恐怖的氣場,就算說是可以震死人,也是有過之而不及的,靠近他就像是找死一樣。

  “該死的?!睈汉莺莸亓R了一句,絲毫不在乎下人們的驚恐,他的表情完完全全扭曲了起來。

  放在兩旁的雙手緩緩地握在了一起,青筋在他的手背上面跳躍著,顏色深厚的就像是要滴出血來。

  尖銳的指甲深深地手掌心里面,似乎是沒有痛覺,因為寧煜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呵呵,我一定要洗脫這次的恥辱?!本従徟e起因為無力而開始抖動起來的雙手,寧煜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了起來。

  李逵那個低等人,居然對他說了那樣的話,還是當(dāng)著他的面說的,他一定會讓他后悔招惹了他,一定要讓他嘗嘗那個代價。

  順便還可以給葉徹看看他的實力,如此一來說不定他還會站在他的這一邊來,這樣的話,這大好的江山就穩(wěn)穩(wěn)的是他的了。

  嘴角不由自主的嫌了起來,無神的瞳孔猛地緊縮,寧煜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可是他卻沒有料到,他現(xiàn)在的想法完全是錯誤的。

  “太子殿下……”旁邊的下人終于鼓起勇氣,大膽的走上前來,看著寧煜的手,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由于用力過度,寧煜的手掌心已經(jīng)在流血了,鮮紅的血液在陽光的反射下,變的晶瑩剔透,最終掉落在平坦的小道上面。

  雖然只是一滴滴的在掉落,不過積少成多,一瞬間就變成了一大灘的血,這可是皇上的血脈啊。

  “滾開!”眉頭猛地一皺眉,寧煜厭煩的瘋了那個好心提醒的下人一眼,抬起腳來大踏步的朝著前面繼續(xù)走著。

  他身為高高在上的太子,甚至就連碰都不想碰他們,他覺得他們就像是李逵一樣的骯臟。

  “太子殿下……您要去哪里?”下人愣了一下,玄急接著追上來。

  想來也是清楚的,他只是身為一個低賤的下人,自然不可以和太子那樣天生的貴種相比較。

  如果就這么冒泡的頂嘴,正在氣頭上面的寧煜可不會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他,他的家人也會接著受罰。

  身份的低微讓他只能這么做,就算心里不舒服,也必須要這樣,現(xiàn)實就是這么的殘酷。

  “去見父皇!”微微瞇了瞇眼睛,本來是不想自降身份回答下人的話,但是因為下人們要陪同一起去,所以寧煜還是說了出來。

  他現(xiàn)在要去把之前李逵對他無禮的事情告訴皇上,相信皇上那么寵愛他的,一定會任由他去做的,那么到時候李逵也只是板上的魷魚,任人宰割罷了。

  “是?!毕氯藗円黄鸸卵鼇碚驹趯庫吓赃叄瑸樗o(hù)衛(wèi),使他顯得有身份。

  袖袍揮了揮,寧煜趾高氣昂的走向了大殿方向,似乎很喜歡下人們這么做。

  當(dāng)?shù)竭_(dá)門口的時候,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寧煜猛然捂住自己的手掌,眉頭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

  剛才正在氣頭上,所以沒有怎么在意這個別自己給掐出來的傷口,可是現(xiàn)在突然一下覺得好痛。

  果然他寧煜身為太子,從來都沒有嘗試過這樣的傷痛吧,以至于連這種東西都忍受不了。

  “快點幫我包扎!”怒吼出聲,寧煜的額頭上鼓起青筋,隨著自己的呼吸,有節(jié)奏的跳動著,“你們這群吃閑飯的家伙,居然不幫本太子包扎?!?p>  他現(xiàn)在全是完全忘記了是誰之前還嫌棄下人們的身份的,覺得他們不配接觸自己高貴的身體。

  “是?!毕氯藗兠婷嫦嘤U,半天才有了一個人走上前來,熟練的替寧煜包扎傷口。

  “你們是想要讓本太子失血過多而死?還是想要本太子在父皇面前丟人?”一邊俯視的看著下人包扎,臉上流露出不削,一邊接著罵到。

  如果這個下人再晚這么一點站出來的話,那他不建議全部的人都拖出去重大二十大板,還可以幫自己出出氣,反著你也沒有人敢說出去。

  接連低下頭不敢說話。不過還好這些話還有著這些脾氣,寧煜都是對著他的下人們說的,沒有多大的事。

  今天他真的是氣的失態(tài)了,如果他還不能夠即使的調(diào)整回來,被誰聽到了的話,那很有可能他的太子之位不保。

  風(fēng)就這么靜靜地吹著,吹過了寧煜那因為生氣而又變的有一些泛紅的臉,在這種安靜的氣氛中,一切仿佛都變的靜止了起來。

  只見他猛地眨了眨眼睛,眼中的怒火仿佛在這一陣風(fēng)的吹拂下變的微弱了,再逐漸的變的只剩下火星,最后失去了烈焰。

  “呼~”抬起頭來凝望著那湛藍(lán)色的天空,純潔的沒有一絲的污漬,寧煜不經(jīng)嘆了口氣,似乎意識到他的失態(tài)了。

  “走吧!”大手?jǐn)[了擺,玄急便率先朝著階梯走了上去。

  作為下一任的國主,果然這一點氣魄還是有的,如果寧煜不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應(yīng)該也是一個能夠治理國家的國君,至少不是昏君,只是對于有些事情,他還沒有完全的成熟罷了。

  “太子求見!”站在門口的太監(jiān)看到寧煜走了過來,眼睛一亮,玄急便大聲的叫到,通知著里面的人。

  “宣?!贝蟮罾锩?zhèn)鱽淼鼗貞?yīng),看來此時皇上還在專心致志的批改著軸文吧,想來是頭疼不已。

  “太子殿下請?!碧O(jiān)對著寧煜笑的見眼睛都沒有了,換了一個肩膀,搭上了自己手中的凈鞭,騰出另外一只手,將散發(fā)著淡淡清香味的木門給緩緩?fù)崎_。

  頓時書香就撲鼻而來,就算不呼吸,那參雜著墨汁的味道也會猶豫奔騰的的萬馬似的,來勢洶洶,擋也擋不住。

  “父皇,兒臣知道此時不應(yīng)該來,可是兒臣有一事稟報?!币贿M(jìn)大殿寧煜便朝著皇上跪了下來,行著宮中的禮儀。

  咬了咬牙,就算他寧煜剛才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可是這也不代表他就這樣輕易的打消了給李逵的“回禮”。

  果然在剛剛進(jìn)入大殿,最吸引人的目光的就是臺上那數(shù)不勝數(shù)的折奏,幾乎已經(jīng)擋住了皇上的臉,不過卻依然能夠看出來他在那里坐著批文。

  “哦?說來給朕聽聽?”明顯的感覺到皇上來的興趣,放下了手中的筆,然后抬起頭來打量起寧煜,看來是太累了,想要借此休息一會兒。

  “父皇知道淮清王的副將李逵吧,他今天當(dāng)中辱罵兒臣。”寧煜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被捕捉到的寒光,卻只是一閃而過。

  “這種事情就自己處理吧,又不是小孩子了?!本痈咄碌幕噬衔⑽⒊聊艘粫?,便又低下了頭,繼續(xù)握筆來,沒有在說什么。

  想來也是不想管這件事情,不過他大概是知道寧煜的打算,卻并沒有做出任何的提示。他想要看看寧煜到底會怎么處理這件事情。

  “是,父皇?!睂庫弦粋€寒顫,點了點頭,然后再一次一個禮儀,“那么兒臣就先告退了?!比缓蟮却噬系膽?yīng)許,轉(zhuǎn)身走出了大殿。

  他可是注意到了皇上的視線在他刻意躲藏著的雙手上面盯了一會兒,雖然只有一瞬間,不過他卻還是敏感的感覺到了,現(xiàn)在后背還一直冒著冷汗。

  “走?!背龃蟮钪?,寧煜笑了笑,然后帶著下人們離開了這里,走去了李逵所在之處。

  可是他卻不知道,在他不遠(yuǎn)處有一個陰影,站在樹蔭的下面,雖說不是刻意躲藏的,不過站在那里不仔細(xì)看的話,也是看不出來的。

  “哼哼,就是這樣……””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卻伴隨著“沙沙”的風(fēng)聲,聽得不是很清楚。

  想來以他的話,大概剛才是偷聽到了皇上和寧煜的對話了吧,否則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黑影緩緩地走出了樹林,在陽光的照耀下,他的臉變的有些蒼白,仔細(xì)一看,那人果然就是寧珣!想來也只有他聽到他們的對話會特別的高興了。

  寧煜抓走了李逵,這樣就表示著寧煜想要和葉徹為敵,那么葉徹自然就會站在他寧珣那一邊,而坐上皇位正需要他,他葉徹可是一個關(guān)鍵人物。

  之后果然不出所料,寧煜帶人去抓李逵,李逵在多人圍攻他一個的情況下,寡不敵眾的被抓走了。

  “我什么事情也沒有做?!崩铄颖魂P(guān)在大牢里面,聞著血腥味還有草墊上面的血跡,一種不安從他的心里蔓延出來,涌上了心頭。

  盡管他如此說到,極力的洗脫著自己,可是寧煜卻帶著獄頭們居高臨下的打量著他,一臉的不削,“誰都不會承認(rèn)自己做了錯事,不過本太子可是沒有忘記你頂撞了本太子的。”

  不管怎么樣,寧煜都一口咬定李逵的罪名,而獄頭也當(dāng)然向著更有地位的太子,所以李逵就一直沒有被放出去。

  “什么?!我要去找皇上談?wù)?!”而這件事情自然避不了傳入了葉徹的耳朵里,他可是一定要把李逵給放出來的,不管怎么樣!

  沒有多想,葉徹就匆匆進(jìn)了宮,李逵是葉臻的副將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呢,而且還是他朋友他怎么可能置之不理呢。

  一想到李逵被寧煜抓走一事,葉徹便瞇起了雙眼,周身都縈繞著冷氣。葉臻這時候還不知道在他的離開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呢,如果他知道了,必定會不甘心,那可是他的得力副將啊。

  而此時大牢里,寧煜眼神陰鷙,并沒有放過李逵的打算,而他身份尊貴,獄頭怎敢違逆他的意思,寧煜一句“好好招待他”便能讓李逵吃盡苦頭。

  獄卒們了然地點點頭,這種事他們做的多了去了,甚至都有點變態(tài),看到別人痛苦的模樣就會莫名興奮,也管不得李逵是誰,自認(rèn)為是太子的命令便利落地上了刑具。

  “這些可都是我們拿手的。”一個獄卒興奮地舔著干燥的上嘴唇,想著什么東西能夠讓人最痛苦,眼里閃爍著冷光。

  獄卒粗短的手指劃過一排排折磨人的刑具,停在夾趾夾上,把這個套在犯人的手指上,只要一用力便能讓人體會到生不如死的痛感,是最常見的刑具。

  他拿起刑具,牢牢地安在李逵的五指上,兩只手用力一扯,指上都滲出了血絲。

  “嘶!”李逵性子直,也不知道太子怎么會這么生氣竟然想要置他于死地,但男子漢的血性還是在的,愣是沒坑一聲,只是倒吸一口涼氣,死死地咬著嘴唇。

  “嘖嘖,還真能忍。”

  寧煜的臉色越來越黑,獄頭生怕得罪了這尊大神,于是又加大了力度。

  只見殷紅的鮮血染紅了李逵的衣服,血腥味越發(fā)的濃重在陰暗大牢潮濕的一寸寸空氣中蔓延開來,而獄卒們顯然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寧煜看在眼里,心里也是痛快之至。

  葉徹到了宮里,便去找皇上,卻不知道寧煜已經(jīng)先他一步去見了皇上,更不知道此時此刻李逵正在忍受怎樣的痛苦,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是來晚了,寧煜是真的打算和葉臻撕破皮臉皮了,對待李逵自然也不會客氣,不過倒也正和了寧珣的心意。

  在甄姬的幻境里,顏瑤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現(xiàn)在的情況不容樂觀,雖然剛剛她們擊中了甄姬,可是她們?nèi)匀焕г谶@個地方,雖然猜到了甄姬是在拖延時間卻又不能速戰(zhàn)速決。

  “皇上。”女子諾諾的聲音讓聽者的骨頭都酥了七分。

  甄姬微微一笑,攀上皇上的肩膀,眸中波光流轉(zhuǎn)甚是媚人,芊芊腰肢扭動著貼近皇上,指尖撫上他的臉,可此時皇上卻什么都感覺不到,失去了一切的知覺,意識便開始紊亂,心神也不清明了,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顯然是甄姬給皇上試了法術(shù),所以才導(dǎo)致皇上不得清醒。

  看到目光無神的皇上,甄姬勾起嘴角輕輕一笑,轉(zhuǎn)念想到幻境里的顏瑤和姚沁,皺起眉頭,捂住了胸口,心想著剛剛是她沒留神才被偷襲了,受到反噬,看來那兩個丫頭沒那么容易對付。

  大顆大顆的冷汗順著李逵的臉頰滴落到地面上,他現(xiàn)在無比狼狽。

  獄頭按著他的手,強行逼迫李逵簽字畫押,承認(rèn)自己的罪行,罪行則是頂撞了金貴的太子,頂撞皇親國戚可是死罪,更別說這還是當(dāng)今太子。

  “我不認(rèn)!”不管李逵怎么掙扎都是徒勞,他的手被捉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左手的大拇指被強摁在那張寫著所謂“罪證”的白紙上。

  “呵呵,這可由不得你。”寧煜滿意地看著那張白紙,“李逵,你的死期到了,我倒想看看如果葉臻知道這個消息會是什么表情?!?p>  葉徹見到皇上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中了甄姬的法術(shù),但由于低著頭葉徹以為他正在批閱奏折并沒有看清他的神情,于是并沒有察覺到不對勁。

  “皇上。”

  “葉卿找朕所為何事”

  “我是為了李逵的事來的,李逵他是個粗人,不怎么會說話,無心冒犯了太子,并非是有意惹太子生氣的,可是現(xiàn)在太子把李逵抓去了,希望皇上能下旨饒過李逵一馬?!?p>  “哦,這件事啊,朕想著你們也不是小孩子,于是讓太子自行處理了,朕是九五之尊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怎可食言呢,這件事既然朕答應(yīng)讓太子處理了,再去干涉怎么好呢。”

  “可是……”葉徹還想說些什么,卻被皇上打斷了。

  “我想太子也不是什么不明事理之人,你去找他吧。”

  空曠的聲音在大殿里想起,葉徹沒有察覺到什么,還以為皇上這是坐山觀虎斗,可他畢竟是皇上,也只能暗暗在心里啐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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