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支,富岳用幻術(shù)把面具男纏住,鼬這邊則脫離了主戰(zhàn)場去到了一個陰暗的小巷,在那里,團藏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其實不難看出團藏現(xiàn)在心里憋著火。
鼬單膝跪地低頭對團藏行禮道:“團藏大人,事情有變,宇智波斑把局面搞得一團糟,滅族計劃只能擇日進行了?!?p> 團藏冷哼一聲道:“罷了,宇智波斑的出現(xiàn)不是你我能預(yù)料到的?!?p> 團藏正轉(zhuǎn)身離開,鼬突然說道:“團藏大人,屬下還有要事稟報?!?p> 團藏的步子立馬停了下來,回過頭問道:“何事?”
就是這一回眸,只見鼬抬起頭來,血紅色眼中黑色的風車閃爍著攝人的寒光。
團藏還沒來得及說一聲不妙,就被拉到一個血紅色的世界,自己也被綁在一個十字架上。團藏冷聲道:“這就是你的萬花筒嗎?鼬?!?p> 鼬答道:“月讀,三日幻境,一秒現(xiàn)實?!?p> 團藏道:“養(yǎng)不熟的狼崽子,你想要什么?”
鼬道:“我從來就沒有忠于你,我忠于木葉,你為了自己的私心想滅我宇智波,我自然不可能遵守這項命令。我想要的,是宇智波被木葉真正接納,真正成為木葉的一份子,但只要有你在,這就永遠是個不可能實現(xiàn)的夢。”
團藏笑道:“所以,你要殺了我?”
鼬道:“不,你的死會對木葉造成很大的損失,你就永遠沉睡在月讀幻境里吧,肉體作為宇智波的傀儡而活?!?p> 團藏微微嘆息道:“可惜啊,真的可惜,你的月讀確實很強大,我也解不開,可是,我有它?!?p> 團藏話音剛落,鼬就感覺到了某種不妙的氛圍,“別天神。”隨著團藏的大喝,一股綠色的查克拉從團藏繃帶下的眼睛中噴涌而出。血色世界頓時支離破碎。兩人立刻回到了陰暗的小巷,團藏和鼬都躺倒在地。
團藏劇烈地喘息著,但卻依舊不屑地對鼬說道:“縱然你的月讀強大,又怎么比得過別天神,以幻術(shù)攻擊幻術(shù),將你的月讀世界打得支離破碎,不一會兒我的人就要到了,你就等死吧?!?p> 然而,在這種必死的情況下,鼬卻笑了:“你還知道別天神啊,那你可曾記得止水?”團藏臉色一沉,暗道不妙,只見鼬的身后緩緩走來一個人,不是止水又是誰?
“奪眼之仇該還了,團藏。”止水冷冷地說道,睜開僅剩的一只眼,別天神瘋狂運轉(zhuǎn)。
當根的忍者來到的時候,團藏只命令他們協(xié)助三代火影組織居民撤離,對止水和鼬兩人只字未提。
做完這一切,鼬和止水立即奔赴主戰(zhàn)場,然而現(xiàn)場的一切讓止水和鼬世界觀都要崩壞了。
巨大的人偶正咬著人柱力,人偶兩手把金角銀角往嘴里摁,金角銀角還在往外爬,但是沒經(jīng)過優(yōu)化的穢土召喚出來的人實力十不存一,金角銀角哪里爬得出來,只能被巨大的人偶活活嚼碎吞了下去。
哪怕知道他倆只是穢土之身,鼬和止水也是直犯惡心。旁人就更別提了,已經(jīng)有不少人吐了。再看現(xiàn)場時,只見富岳倒在四代火影懷里,面具男早已不知去向。
“四代目大人?”
“父親怎么了,四代火影大人不是犧牲了嗎?怎么回事?”止水和鼬真的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