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精神精神,馬上到學校了?!边@天鄒文靜的媽媽和往常一樣,送女兒去學校。
“嗯,靠邊停吧?!编u文靜背上書包。
正當她要打開車門的那一刻,鄒文靜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不是命哥嗎?季惜命和田恩惠兩個人有說有笑,他們從一家旅館出來的?!”鄒文靜在車上看的清清楚楚,驚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怎么不下車???”鄒文靜媽媽問。
“啊,我等會兒?!编u文靜現(xiàn)在下車,場面將非常尷尬。
鄒文靜媽媽也看到了季惜命和田恩惠,鄙夷的神情說:“這也是你們學校的?嘖嘖嘖,你看那個女孩子,校服在身上一搭,里面穿個裙子,你們學校都不管的嗎?”
鄒文靜尷尬的笑著,“呵呵,管,這個點兒老師不是還沒上班呢么?!?p> “我看他們倆好像是從那個旅館出來的,小小年紀就搞在一起,真是不嫌害臊!你現(xiàn)在知道媽媽是為你好吧?男生沒什么的,女孩是要吃虧的?!编u文靜媽媽更加認定,讓女兒走讀沒有錯。
“行了媽,我知道了,我先進去了??!”鄒文靜看機他們走遠了,才從車上下來。
原本還在車上犯困的鄒文靜,頓時清醒了,她第一時間想到江怡晴!
“江怡晴,門口有人找!”坐在門口位置的同學回頭喊。
當時正是同學們在教室里上早自習的時間,江怡晴聽到喊聲起身走向門口。
“文靜?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嗎?”自從她走讀后,還是第一次來班級找江怡晴。
“額,也沒什么事兒,就是來看看你?!编u文靜的話有些莫名其妙。
江怡晴被她的無厘頭逗笑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不上早自習,特意跑過來看我,你就這么想我???”
鄒文靜神情有些慌張,又假裝平靜說:“你最近和命哥聯(lián)系了嗎?你們還好吧?”
“挺好的呀,倒不是經(jīng)常見面,有時候有事兒會在手機上說?!苯缬謫枺骸澳阍趺赐蝗幌肫饐栠@個了?”
“沒什么,就是好久沒看見你倆了,隨便問問,你沒事就行,我先回班了?!编u文靜莫名其妙的來,又莫名其妙的回去了。
江怡晴反倒很擔心她,自從周印麟走了,每天活在她媽媽的管控下,鄒文靜整個人郁郁寡歡,現(xiàn)在又神經(jīng)兮兮的,真怕哪天把自己憋出什么病來。
“我的天?。】磥砬鐑哼€什么都不知道,我到底該不該告訴她呢?季惜命怎么能是這樣的人呢?他和田恩惠怎么可以住在一起,夜不歸宿呢?季惜命真的不知道,晴兒心里喜歡的人是他嗎?”鄒文靜的腦袋里全是問號,她難以想象,如果這件事被江怡晴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樣的后果。
而季惜命和田恩惠自從知道了彼此的心意,變得更加陽光自信起來。他們彼此堅信,高考結(jié)束后可以去同一所大學,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如果田恩惠不在意他的家庭的話。
“季惜命,你過來一下?!编u文靜還是決定找他談?wù)劇?p> 季惜命正從教室出來,就看到鄒文靜在門口叫他,“文靜?好久沒看見你了,忙什么呢?”
“我,我就是來看看你,想問問你和晴兒怎么樣了。”鄒文靜吞吞吐吐。
季惜命笑了,“什么怎么樣?我們還那樣啊?你說什么呢?”
“那你是不是有事瞞著她?”鄒文靜指的是今早的事。
“我瞞她什么了?你今天怎么莫名其妙的?!奔鞠恢浪降紫雴柺裁?。
“你知道晴兒一直把我們當成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不要做傷害她的事,不然我饒不了你!”鄒文靜扔下一句話就走了。
田恩惠在遠處,看她走了,過去問季惜命“那不是總和江怡晴在一起的女生么,找你有事?”
“沒事,不用理她。”季惜命只覺得鄒文靜在發(fā)神經(jīng)。
現(xiàn)在一切都亂了套,先是季惜命不知道,江怡晴告訴田恩惠自己不喜歡她,接著田恩惠又發(fā)現(xiàn),這些話是江怡晴編給自己聽的,季惜命從前到后都不知道這兩個女生的貓膩。然后被鄒文靜看到,季惜命和田恩惠從一家旅館出來,江怡晴又不知道。
下午的時候江怡晴碰到鄒文靜,“你過來,我正好想和你說點兒事!”
鄒文靜心一顫,難道她這么快就知道了?
“文靜,中午命給我發(fā)消息了。”江怡晴的樣子不像不開心。
“他和你說什么?”鄒文靜問。
江怡晴說:“他說晚自習到食堂后面等他,有話和我說?!?p> “食堂后面?那不是大墻嗎?大晚上跑那后面去說什么話?”鄒文靜不知道季惜命在搞什么鬼。
“可能怕別同學老師看見吧,那邊不是隱蔽么。”江怡晴猜測。
鄒文靜有些擔心,“平時他怎么沒約你去那邊,不會想干什么壞事吧?”
“哎呀,想哪去了,他才不會呢。”江怡晴不好意思起來。
“什么叫我想哪去了?大晚上的約你去那么隱蔽的地方,能有什么好事?”鄒文靜感覺這事兒不靠譜。
江怡晴提議,“那你要不放心,現(xiàn)在咱倆就去那邊看看行了吧?”
倆人牽手去了食堂后面,幾個男生正蹲在地上抽煙,彼此都嚇了一跳。男生以為是老師來了,她們倆沒想到這后面還有人,趕緊離開了。
“哈哈哈,嚇死我了!”江怡晴跑遠了,忍不住笑出來。
鄒文靜也笑了,“原來他們躲在那里抽煙啊!”
“這下你放心了,那后面什么也沒有?!苯鐚鞠€是非常信任的。
“那他找你不會去抽煙吧?你可千萬不能要!”鄒文靜提醒她。
江怡晴不屑的說:“季惜命才不是那樣的人呢,他從來不抽煙?!?p> “你別以為自己很了解他,他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有些事不是親眼看見你是不會相信的。”鄒文靜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她會和江怡晴是同樣想法。
“我感覺他挺好,我們?nèi)齻€不是一直很和諧的么,為什么你現(xiàn)在會這樣想季惜命?”江怡晴聽到她說季惜命的不好,有些不高興。
鄒文靜像猛然想起什么一樣,握著江怡晴的胳膊說:“今晚你不能去!”
“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為什么不能去?”江怡晴掙開她的手。
“他不是什么好人,萬一他利用你對他的喜歡、信任,做出什么傷害你的事,后果不堪設(shè)想!”鄒文靜的預(yù)感很不好。
江怡晴也生氣了,“文靜,我真不知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從早上找我就神經(jīng)兮兮的,是不是自從周印麟走了,你看誰都不像好人啊?你以前開朗活潑......”
“季惜命都特么和別人睡了,你還維護他什么?”鄒文靜終于爆發(fā)了。
那一瞬間,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過了許久,江怡晴看著鄒文靜說:“少扯,你是故意氣我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