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沒他頭頂?shù)那嗲嗖菰G
終于,里面的人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誰?是誰在說話?”
汪霏一個石頭砸去屋頂,喊道:“你姑奶奶我!”
他們好半晌沒有一點(diǎn)動靜,估計是在急忙穿衣服呢。“你是誰,出來,我們有話好好說!”
由于她剛剛捏著嗓子眼說話,阮藍(lán)瑛和男人在滾滾愛河中沒有認(rèn)出她的聲音,只得壯著膽子命令她出來。
誰要跟這個女人好好說,要是進(jìn)去了怕不知道要怎么整她。
傻子才進(jìn)去!
“咳——”正當(dāng)汪霏準(zhǔn)備再扔往屋頂上扔個小土塊時,身后突如其來一陣寒意。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啞,像是生病了。
這聲音汪霏再熟悉不過,她轉(zhuǎn)身將小土塊扔到竹林里面,僵笑著看著赫連篤。
“王爺,在這干嘛呢?”
她小聲說道,身后的院內(nèi)早就已經(jīng)沒有那面紅耳赤的聲音,她言語小聲,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有沒有聽到。
“你又為何在這里?”赫連篤擰著眉看她,隨后打量了周圍的環(huán)境,幽靜深邃,竹影叢叢,即使在大白天也是一片昏暗,哪個正常人會往這里面鉆。
再看看這個穿著淡青色衣裳的汪霏,身材姣好,面容嬌嫩,背過身的時候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來這里藏著個美人。
美人的手掌沾著污漬,粉嫩的手指頭有些泥土在上面。
汪霏忙把手別到身后,“這個.......我,妾身在這里看風(fēng)景呢!想著這邊沒有人過來,風(fēng)景一定不錯?!?p> 她咬唇,到底要不要將阮昭儀的事情告訴他呢,現(xiàn)在楓梧內(nèi)院定是什么都收拾好了,如果現(xiàn)在帶著赫連篤進(jìn)去,什么證據(jù)也找不到。
赫連篤單眉輕挑,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說辭。她潔白的小牙齒咬緊丹紅的下唇,看得他好不心動。
他無奈得嘆了口氣,對她伸手,“過來?!?p> 突然落在面前的大手讓汪霏愣住,過來就過來,伸什么手,她自己又不是沒手沒腳。
“哦,遵命。”她沒有再看他的手掌,從旁邊扒拉著竹葉擦過,并不想將手給他。胳膊上突然一股力道,汪霏的身體往側(cè)面一歪,被他直接拉出了竹林,短暫的眩暈后,腦袋撞到在他堅實(shí)的胸膛上。
鼻尖都是他的氣息,比竹葉清新,比涼風(fēng)凜冽。淡淡的香味揮之不去,就像是上癮一般,越聞越想聞。
但是,腦門好疼——這男人的胸是石頭做的吧,這么硬。
赫連篤松開拉住她胳膊的手,轉(zhuǎn)而握緊她的冰涼掌心,柔軟的手心還夾著泥土的沙沙質(zhì)感。
汪霏臉一紅,“我自己走,王爺你松開?!?p> 他不說話,緊繃著一張臉拉著她往前面走。
“我手中都是泥,好臟?!?p> 聽到這句話,他腳步慢了下來,臉色些許緩和,但還是沒有停下來看她。
“不臟?!边^了一會,他才說道。
汪霏覺得他今天怪怪的,自己好像也沒惹他吧。難道是他處理事務(wù)遇到棘手的問題了?還是阿楊跟人私奔跑了不要他了?
他身姿碩長,大長腿一步也不停得邁著,被他拉著前進(jìn)的汪霏剛開始還能跟上他的步伐,到后來她直接被他帶著跑。
他是個直男吧!不知道他的小老婆快累成狗了嗎?就算他不回頭,也能感受到胳膊越來越用力了吧?
“喂,你到我去哪里?。俊蓖赧鄣脷獯跤?,加上肚子空空,根本就沒有勁再邁開腿。
直男赫連篤聞言,終于肯用上那珍貴無比價值千金不能輕易扭動的脖子,回頭看向正彎腰捂肚子的汪霏。
他皺眉,停下步子,彎上身。兩只有力的胳膊輕而易舉得將汪霏打橫抱起,然后繼續(xù)面無表情地往前走。碰到路口轉(zhuǎn)了個彎。
“......”汪霏下意識得將雙手搭在他那金貴的脖子上,入眼就是線條有致的下巴。
果然,帥的人都是無死角的,就連下巴都那么迷人。
好man,男友力max!她要是在現(xiàn)實(shí)生活中有個這樣的男朋友就好了!
“看夠了沒?”頭頂?shù)暮砬粋鞒雎曇簟?p> 偷看被正主發(fā)現(xiàn)了,汪霏做賊心虛,臉上爬上晚霞的紅。不對,她干嘛要害羞!赫連篤是她的夫君,他都能抱她拉她,怎么她就不能看看自己的老公?
況且,現(xiàn)實(shí)生活中遇不到的極品,游戲里面又怎么能輕易放棄。
想到這里,她嘴角掛著壞笑,抽出右手,帶著嫩粉的指尖輕輕撓了撓眼前性感的喉結(jié),聲音甜美,尾音上揚(yáng),“沒看夠呢?!?p> 渾身的酥麻感從腳底傳遍整個身體,赫連篤像是被人點(diǎn)了定身穴位一般,呆呆定在原地。
他低頭看向懷中的可人兒,她正睜著好看無辜的大眼睛,清澈的雙眼倒映出他現(xiàn)在的模樣。他眸底是一片漆黑,唇瓣翕張著,想開口說話又說不出來。
赫連篤抬頭望向藍(lán)天,又低頭,咽了咽口水,喉結(jié)都上下滾動,“既然你不愿意......就不要勾引本王?!?p> 那天晚上他心里很清楚,她哪里是來了什么月事,只是不想與他共枕而已。
汪霏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怎么聽都帶著一絲埋怨的氣息。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的身體就著地了。
赫連篤扶穩(wěn)她,開口:“去,打點(diǎn)干凈的水來?!?p> 奴婢順從的聲音傳出:“是?!?p> 汪霏抬頭,發(fā)現(xiàn)這里是赫連篤的內(nèi)府?!巴鯛斣缯f要幫妾身洗手啊,妾身隨便找個池塘不就把手給洗了,還兜這么大一個圈子?!?p> 說著,她雙手合十,手指交叉,掌心不停地搓動,黃色的細(xì)沙從手心流出。
“你看,泥巴都干了,”
赫連篤:“......”
丫鬟很快便端過來一盆干凈的水,赫連篤將她搓個不停的手拽過來按在水中,清澈的水中霎時漂起黃色的污漬。
他輕輕揉捏這細(xì)小指尖,汪霏的手很柔軟,就像是沒有骨頭一般。他細(xì)致入微,將這只手從水中拿出,觀察著指甲縫中有無污漬。
他在幫她洗手?當(dāng)朝最受寵的五王爺赫連篤在幫她洗手?
汪霏想將手抽回來,被赫連篤一把捂住,“手給本王老實(shí)點(diǎn),別亂動?!彪S即,他放下這只洗得干干凈凈的手,又將她的另一只手放在水中溫柔的搓洗。
“池塘里的水臟?!彼种^說道。
池塘的水再清澈都是臟的,而她的手不一樣,即使上面都是塵土,他也不會說一句臟。
汪霏見手拿不動,便由著他洗去。
“為何今日穿得這么綠?”洗完手,赫連篤上上下下打量著她。
怎么不能穿綠的,綠色多清新。
汪霏想到了一些東西,嘴邊嘀咕著,“這還沒有你頭頂綠呢?!?p> 兩人離得太近,赫連篤聽見她的話,頭往木盆里面看,“本王頭頂綠?”
汪霏見狀,不由得用一種可憐的目光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