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婷婷倒吸了一口冷氣,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覃婉箏這么不要臉的女人。
不過影后不愧是影后,即使被氣得夠嗆,面上也沒顯露山水,依舊有條不紊的開口。
“覃小姐,你和阿霆的婚姻得不到夜家的認(rèn)可,你何必執(zhí)迷不悟呢?”
“你開個價吧,要怎樣才能和啊霆離婚?!?p> “......”
話音落下,原本看上去人畜無害的覃婉箏面色一沉,眉眼間滿是冷峻的笑了兩聲。
“呵呵!”
“楊小姐,你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你有什么立場要我離婚?”
“這年頭,想做妾侍的都這么理直氣壯了嗎?”
“開個價?你說夜太太這個位置值多少錢?十億,一百億?你有錢能有夜君霆有錢嗎?現(xiàn)在“君霆天下”賺的每一分錢都有我的一半,你說我是傻嗎?”
“這樁賠本的買賣楊小姐會做嗎?”
“......”
楊婷婷頓時花顏失色,她一直知道覃婉箏這個女人貪得無厭,沒想到她貪圖的竟然是夜家的半壁江山。
她竟然敢這般正大光明的說出她的狼子野心,就這么篤定夜君霆不會和她離婚?
楊婷婷眼底一暗,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經(jīng)紀(jì)人,像是傳達(dá)著什么旨意。
那些記者拿著相機(jī),閃光燈不停的對著覃婉箏閃個不停。
自始至終覃婉箏沒有任何的慌亂,抬著眼皮看著闖進(jìn)來的一群人,眉頭微微的蹙了起來。
“楊小姐,你就這么關(guān)心我和啊霆的夫妻感情?”
“也罷,索性今天就讓那些阿貓阿狗看看,我們夫妻感情好得很,想我們離婚估計得等到下輩子了。”
“......”
覃婉箏眸光煞是清淺,看人時,無半分溫度,即使是在這樣的場合,她也依然嫻靜優(yōu)雅,穿著睡衣,披著浴巾形象也完美得天衣無縫,很美。
“......”
燈的光線傾瀉在覃婉箏的眼里,她眸底的光浮動流淌,雙目攝人,其中夾雜著的冷氣足夠明顯。
她從來不是一個好惹的人,一個擁有絕色容顏,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女人,外美內(nèi)毒說的就是她。
覃婉箏從床上緩緩的起身來到楊婷婷面前,俯身在她頭邊耳語道:“楊小姐,啊霆太厲害了,今天我沒精力招待你了,改天一定請你吃飯。”
說著覃婉箏還一副很困的樣子,落到楊婷婷眼底簡直就是十惡不赦。
覃婉箏沒有理會幾面色難看的女人,忽然偏了偏頭,狹長的眼眸微微瞇起,黝黑明亮的眸子里迸發(fā)出濃濃的冷笑:“各位朋友,麻煩把我拍得端莊一點?!?p> “要是拍不夠,改天我請你們?nèi)ァ熬ヌ煜隆迸脑鯓???p> “......”
話音落下,覃婉箏真的擺了一個霸氣卻又端莊賢淑的姿勢。
她雖然不懂他們手里那個不停閃光的東西是什么,但明白這些人會把現(xiàn)在看到的一切錄下來,然后給所有人看。
覃婉箏這么一波操作,讓那幾個記者壓力倍增。
怎么回事,傳言這覃家大小姐不是一個飛揚跋扈,張揚成性沒有腦子的人么。
為什么他們卻感覺到了威脅?
那是他們從未感受過的一種來自靈魂的死亡壓迫,讓人幾乎喘不過氣。
那些記者明明是楊婷婷請來的狗仔,卻成了專業(yè)攝影師,深怕攝影水平不行,拍不出夜少奶奶的國色天香。
覃婉箏姿態(tài)拿捏得特別好,擺了幾個姿勢輕聲的開口提醒。
“傳言我在夜家不受寵,剛成親就成了下堂婦。”
“哎,想來這些流言蜚語倒是沒什么,不過難免傳進(jìn)我夫君的耳朵里?!?p> “每天我們都被離婚,這種感覺很不好呢!還是澄清一下比較好。”
“......”
隨即,覃婉箏輕笑了一聲,緩緩?fù)鲁鲆痪湓挘骸案魑?,你們報紙的?biāo)題我已經(jīng)給你們想好了?!?p> 【霆爺夫婦酒店共度一夜!】
【......】
淡淡的語氣足以震懾住所有的記者,他們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夜太太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p> “......”
一個人表態(tài)過后,所有人都爭先恐后的表態(tài),絞盡腦汁的想標(biāo)題替覃婉箏洗白。
下堂婦?完全不存在。
不受寵?
絕對不可能!
這總統(tǒng)套房可是霆爺住得最多的地方,算是半個家,從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一個女人的身影,現(xiàn)在夜太太住了進(jìn)來,那代表什么?
只要是熟悉夜君霆的人都知道,那預(yù)示著霆爺已經(jīng)接受了覃婉箏,她成為了真正的夜家少奶奶。
眾人散去,楊婷婷也懶得偽裝了,她惡狠狠的瞪著覃婉箏
“覃婉箏,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p> “你以為設(shè)計這一切,讓人誤會啊霆接受了你,你就能坐上夜家主母的位置?”
“霆爺要是知道你綠了他,你猜,你的后果會怎樣?”
“.....”
覃婉箏嗤笑一聲,完全不管楊婷婷此刻懾人的眼神。
“你怎么就篤定這是一出戲?”
“啊霆愛得我死去活來的,你不知道,昨晚他可賣力了。”
“......”
楊婷婷眼底滿是不可置信,放下狠話后氣急敗壞的帶著她的人離開了。
房間里覃婉箏很生氣。
現(xiàn)在任何一個女人都敢在她面前耀武揚威了嗎?真是不要命了。
不過收拾那些女人倒不是一件難事,但現(xiàn)在她的處境卻很尷尬,想要擺脫那個男人根本不可能,她還得借他的勢,求庇護(hù)。
羽翼未豐之時,一個小渣渣都可以虐死她。
楊婷婷剛走,床邊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發(fā)出一串好聽的音樂。
手機(jī)?
她腦海里自動跳出這個詞,隨后覃婉箏動作生澀的按了接聽鍵。
“您好?”
電話那頭的夜嘉琪聽到這聲尊稱愣了一下,趕緊低頭看手機(jī)屏幕,確定不是打錯了。
屏幕上顯示的名字讓她松了一口氣,火氣抑制不住的噴了出來:“覃婉箏,你個賤女人。”
“你在外面找男人就算了,還要嫁禍給我哥?!?p> “你真以為我哥喜歡你這樣的貨色?他不過是一時新鮮罷了,你休想進(jìn)我們夜家的門?!?p> “......”
夜嘉琪?
應(yīng)該是原主老公的妹妹,那位霆爺?shù)拿妹媚兀?p> 興師問罪來了?
那女人剛走,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所以她們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