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學習成績不好的學生,做題的時候全是憑感覺。
答案看起來都對,做起來感覺全不會。
這個覃婉箏差不多,沒什么值得關(guān)注的。
不過是不服氣,想找回場子罷了。
此刻,覃婉箏埋著頭刷題,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更是沒有理會旁邊的監(jiān)考老師。
所有的精力都在卷子上。
這個監(jiān)考老師是教語文的老師,要是她是教數(shù)學的老師,這一刻估計看直了眼。
覃婉箏的選擇題幾乎全對。
其他人需要草稿紙的地方,她不需要,直接就心算了,除非是那種特別復雜的運算,她才需要草稿紙的輔助。
唰唰唰....
不到一個小時覃婉箏的卷子就做完了。
要不是最后一個運算題比較有難度,已經(jīng)超綱了,屬于競賽題難度,她做題的時間會更快。
花在最后一個大題的時間有點多。
草稿紙用了滿滿的兩頁,其他題她都有把握。
就是最后一道題,她運用了好幾種方法推算,做出來的答案都是一個數(shù),她才放心填上去。
因為她要保證所有的科目必須是滿分。
總分750分,她一科語文缺考了,剩下的科目必須是滿分。
拿600分,才有可能進年紀前20名。
當覃婉箏考完數(shù)學,她心里就有底了。
這一次的考試范圍有點廣,題目比上一次的要難。
難就對了。
這就預示著所有考生的分數(shù)都會往下降,她如果考600分,名次可能更靠前。
數(shù)學考試一結(jié)束,覃婉箏去了一趟洗手間,這下同學們都在抱怨這一次的題目難。
“玥玥,你最后一個大題做了嗎?”
“沒做,我完全沒有解題思路,并且我問過了,我們班好多人都不會做?!?p> “就連我們班的數(shù)學科代表都做不出來?!?p> “嗯,玥玥看來大多數(shù)的人都沒有做出來,這樣我就放心了,要是我的名次下滑了,我的最新款手機就飛了?!?p> “不會,不會,這題這么難,做出來的人不多,一班估計也沒幾個能做得出來,聽說這次考試是整個省的聯(lián)考。”
“試卷是清華教授出題,真是變態(tài)的難?!?p> “哎,希望接下來的考試題目能夠簡單點?!?p> “......”
這一科數(shù)學考試,所有人都在唉聲嘆氣,只有覃婉箏無動于衷。
第二天,英語考試。
覃婉箏特別的霸氣,半個小時做完了卷子。
“報告,可以交卷了嗎?”
“......”
監(jiān)考老師是一個年輕的女老師:“同學,只能提前半個小時交卷?!?p> “現(xiàn)在開考才半個小時而已。”
“......”
覃婉箏開口道:“老師,能上洗手間嗎?”
無奈之下,那監(jiān)考老師只能答應(yīng)讓覃婉箏去廁所,隨后趕緊回來考試。
哪知道,覃王妃直接尿遁了,一去不復返。
下午,考理綜。
原主這么一個表面上學渣,竟然選擇了理科,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對考試從來都是敷衍了事,三百分的總分,能及格那就是萬幸了。
及格?
三個合并那就有180分了。
可惜,這也高估了原主,她可是徹頭徹尾的學渣。
她理綜能考一個60分,那算是運氣好的時候了,成績從來就沒有突破過三位數(shù)。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覃王妃不允許她有弱點,必須實現(xiàn)全能。
所以,不再隱藏實力,全力以赴。
她擁有原主所有的記憶和技能,高考這種小兒科的題目怎么可能難倒她。
拿到卷子,寫上名字就開始唰唰唰的寫答案了。
這段時間,她不停的在刷卷子,不停的在強化記憶,現(xiàn)在是見成效的時候了。
她只用了一個半小時就把一整張卷子寫滿了密密麻麻的答案。
依舊是提前了半個小時交卷子。
第二天,考試的成績就出來了。
覃婉箏,語文:0分
數(shù)學:145分。
英語:150分。
理綜:300分。
天吶,這太不可思議了,她在語文缺考的情況下,竟然考了595分。
年紀第十二名。
要是她語文沒有缺考,就是妥妥的狀元。
這太不可是思議了。
但是,這個成績,讓教導主任的辦公室炸開了鍋。
各班的老師都聚集在這里,想要一個準確的說法。
教導主任一聽,又是覃婉箏。
那光光的頭頂開始冒冷汗,怎么又是這個姑奶奶啊,小姑奶奶就不能消停一下么。
三天兩頭弄點大動靜出來,他這個教導主任不好當啊。
這一次,帶頭的竟然是留級班的老師李珊珊。
她第一個不相信覃婉箏能夠考出這個成績。
“主任,覃婉箏作弊了,你一定要嚴懲?!?p> “她一個學渣,不可能考這么好?!?p> “.......”
李珊珊拿到覃婉箏的卷子,第一時間就查看了。
數(shù)學和英語還看不出什么端倪來,但是理綜太明顯了,解題的步驟簡直和教科書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覃婉箏肯定是作弊了。
沒有哪一個學生的答案會這么標準。
教導主任一陣無奈:“李老師,證據(jù)呢?”
“你就算不相信自己的學生,也得拿出證據(jù)來啊?!?p> 那教導主任很是嚴肅的說道:“一切都要講究證據(jù)?!?p> “不能只憑嘴巴說,我們得相信自己的學生?!?p> “......”
如果是換成其他的老師,自己班殺出來這么一匹黑馬,肯定高興到不行,終于揚眉吐氣了一回。
可是李珊珊不一樣。
她打從心眼里看不起留級班的學生,就因為家里有點臭錢,所以不學無術(shù)。
學校講究儀容儀表,可是在留級班的學生面前這些是不存在的規(guī)矩。
就連學校的校長也管不了他們,不敢管他們。
畢竟學校的建設(shè)、贊助什么的,還得靠他們的父母。
領(lǐng)導很多時候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過去了。
這覃婉箏更是典型。
以為捐了一棟樓,就飛上天了。
她還有什么學生的樣子,上個學,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
覃婉箏就是李珊珊的眼中釘肉中刺。
這一次她終于逮到機會了,又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放過覃婉箏呢?
只見李珊珊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主任,留級班的學生是什么成績,我們大家都知道。”
“覃婉箏不可能每一科都是滿分?!?p> “她的卷子就是最好的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