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晚上,臨夏被兩個人帶到一家夜總會里,她從未來過這種地方,包廂里黑漆漆的一片,有些嚇人。
只聽見有人打了個響指,燈全部亮起,蕭卿毅玩世不恭的坐在黑色真皮沙發(fā)上,他的左右兩邊站滿了保鏢。
“臨夏?!背錆M低沉磁性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臨夏有些怕他。
蕭卿毅雙腳踩在桌沿上,手里端著一杯酒,嘴角掛著一抹壞笑,白色襯衫領(lǐng)口敞開一大半,露出他白皙精致的鎖骨,臨夏看見他的鎖骨上有一個紅色的玫瑰印記,看起來格外妖冶。
“你姐姐動手打了厲言?!?p> 臨夏知道,他是來算賬的,她聽過蕭卿毅的傳聞,全都是負(fù)面,緊張的咽了一下口水。
“這件事,是厲言不對。”
“哦?”蕭卿意拉長尾音,晃了晃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狠狠的將杯子摔在她腳前。
破碎的玻璃片劃破她白皙光滑的腳踝,溢出絲絲鮮紅的血,臨夏渾身顫抖著,卻還是強撐著死要面子。
“是厲言先欺負(fù)我在先,我姐姐看不過才出手的?!?p> “她是老子的女人,誰TM讓你們動的。”
“你的女人就可以蠻橫無理嗎?”
蕭卿毅瞇了瞇雙眼,站起來走到她面前,圍繞著她走了一圈,最終走到她面前,看著她,冷冽道:“我的女人,當(dāng)然可以蠻橫無理,還是說…”蕭卿毅一把摟住她纖細(xì)的腰,拉近自己,趴在她耳邊呼出一口熱氣,性感道:“你也想做我的女人。”
兩人貼的急近,臨夏慌亂的推開他,道:“請你自重?!?p> “自重?”蕭卿毅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壞笑著調(diào)侃:“我理解能力不太好,不如你教教我什么是自重?!?p> “自重就是請你離我遠(yuǎn)點,放我走。”
蕭卿毅又扼住她的下巴,仔細(xì)端詳著,道:“長得挺美,你說我把你賣給這家夜總會好不好?!?p> 臨夏恐懼的搖頭,蕭卿毅看到她眼里的恐懼,無趣的放開她,道:“我是鬼嗎,這么怕我,看在創(chuàng)可貼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你,我不希望有下次。不然再見面,我可不知道自己會對你做什么?!?p> 臨夏立刻跑了出去,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冷漠的重新坐回到沙發(fā)上。
蕭家大宅
“爸?!鼻謇涞穆曇粼谫即蟮目蛷d里響起。
蕭城看向自己的兒子,一副冷漠,生人勿近的樣子,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見他笑過了。
“書寒,你弟弟呢?”蒼勁有力的聲音帶著一絲威嚴(yán)。
蕭書寒蹙眉,眸中冷意更甚,道:“他在哪,我怎么會知道,如果您找我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蕭城看著他,嘆息一口氣,道:“你母親死了,我難辭其咎,但你弟弟的母親也死了,你還不能釋懷嗎,你們是兄弟,是家人?!?p> “我們不是!”
他的兩個兒子雖然都混出了一片天,大兒子掌管南蕭,小兒子掌管北蕭,比當(dāng)年的他都混的出彩,可心卻越來越硬。
蕭書寒見他不說話,冷漠道:“既然您沒有事了,那我就先走了?!?p> “等等,你已經(jīng)老大不小了,有沒有心儀的女孩?!?p> 蕭書寒嗤笑,坐下來看著自己的父親,道:“長得漂亮的都是我心儀的對象。”
“混賬,這是你跟我說話的態(tài)度嗎。”蕭城厲聲呵斥。
蕭書寒不以為然,懶洋洋道:“爸,我這可都是跟您學(xué)的,見一個愛一個的感覺還不賴?!?p> “我不希望你走我的老路,包括你弟弟,臨氏集團(tuán)董事長的大千金臨星空還不錯,有時間你去見見?!?p> “既然您都安排好了,何必多此一舉來問我。”
“這個女孩性格剛烈,敢愛敢恨,以我多年來看人的直覺,不會錯的?!?p> “隨便,反正感情這種東西最不可靠?!?p> “哼?!笔挸抢浜咭宦?,“明天叫上你弟弟一起回來吃個飯。”
“我明天很忙。”
“明天我要是見不到你人和你弟弟,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p> 蕭書寒站起來,道:“您自己聯(lián)系他去,我先走了。”
“臭小子,站住。”
蕭書寒漸行漸遠(yuǎn),蕭城氣的臉色鐵青,大口大口呼著氣。
蕭卿毅回到林園,槿走到他面前,恭敬道:“老爺剛才打來電話,說明晚讓你回蕭宅?!?p> “回蕭宅?”蕭卿毅蹙眉,疑惑道:“為什么突然讓我回蕭宅?”
“應(yīng)該是單純的想和你還有大少爺吃個飯?!?p> “這么說我大哥也回去嘍,告訴老爺子,我不去?!?p> “這……”槿一臉難辦的樣子。
“怎么,我的話也不聽了。”蕭卿毅聲線冷了起來。
“我這就去?!遍绒D(zhuǎn)身離開和老爺子打電話。
老爺子突然之間叫他回去,準(zhǔn)沒好事,他才不會傻乎乎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