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卿毅見她落筆簽字,很是滿意,開口吩咐道:“把夫人帶回去?!?p> “是!”
臨夏被槿押到后面的一輛黑色轎車上,驅(qū)車離開了。蕭卿毅看著臨滄海,發(fā)現(xiàn)他正怒目圓睜的看著自己,心里一陣?yán)湫Α?p> “你們蕭家,沒有一個好東西?!迸R滄海怒罵,恨不得撕了他,警告道:“你要是敢傷害我女兒,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我們蕭家什么時候出過好東西了,這件事可跟我沒關(guān)系,別什么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我也很無辜的好嗎。”
“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父親狠,你比他更狠。”
“我就當(dāng)你是在夸我了?!?p> 話落,蕭書寒和臨星空趕來,“蕭卿毅,你個王八蛋?!迸R星空怒罵,接著又狠狠推了他一把。
蕭卿毅不耐煩的掏掏耳朵,道:“大嫂,我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用見一次罵一次吧,我也會傷心的?!?p> “混蛋,蕭卿毅你做了什么你知道,你還來我家干什么?!?p> “星空,他逼夏夏簽下合同。”臨滄海的神智又開始混亂起來,語言不清晰。
臨星空冷眼看著蕭卿毅,凌厲道:“你逼我妹妹簽了什么合同?”
“我只是讓她以厲言的身份嫁給我……”
啪
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隨之而響,蕭卿毅臉色陰沉,漆黑的眸子里醞釀著風(fēng)暴。
“你還有人性嗎?你已經(jīng)讓她做了三年的牢,毀了她的前程,現(xiàn)在,又讓她以厲言的身份嫁給你,她厲言算個屁,憑什么讓我妹妹以她的名字嫁給你,你們兩個連給她提鞋都不配。”臨星空說的鏗鏘有力,眼里閃著滲人的寒意。
蕭卿毅猛地扼住她的白皙如玉的玉脖,雙眼猩紅,浮現(xiàn)出絲絲殺意,“誰都不可以侮辱厲言,哪怕是大嫂你也不可以。”
“蕭卿毅,你夠了?!笔挄雎曌柚?,推開他將臨星空護(hù)在懷里。
蕭卿毅對上蕭書寒淡漠如水的眸,道:“看好你的女人,弟弟這幾年的耐心不是很好。”
“蕭卿毅。”蕭書寒提高聲音。
“你不用喊那么大聲,我聽得到,我蕭卿毅說出去的話,向來做的到。”
臨夏剛到林園一會兒,蕭卿毅就回來了,槿上前接過他的西裝外套,退了下去。
蕭卿毅松了松領(lǐng)帶,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站在一旁的臨夏,畏畏縮縮的,眼里帶著濃濃的怕意。
看來是三年前的事讓她起了怕意,也對自己起了防備,嘴角扯起一抹譏諷的笑:“只要你老老實實聽我的話,我不會找你麻煩。”
“你為什么就是不肯放過我,我說過了,厲言的死與我無關(guān),你為什么不去找那個兇手?為什么要這么折磨我?”
蕭卿毅站起來走到她面前,臨夏下意識的后退幾步,雙手捂住雙眼。
蕭卿毅一怔,嘲笑道:“既然你的眼睛好了,我就不會在動。”
聽到他的話,臨夏松了一口氣,隨即,他的話再次在耳邊響起:“要是你忤逆我的話,我一定會再次戳瞎你的眼睛,懂嗎?”
臨夏雙手緊握成拳,氣憤道:“蕭卿毅,你以為你是誰?你說的話,我沒有必要一定遵從,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以厲言的名義嫁給你,你還要怎樣?我曾經(jīng)說過,你可以殺了我,這樣你也就不用心煩了?!迸R夏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格外的無力,揚起一抹自嘲的笑。
“殺你太便宜你了,而且我也沒有好處,我蕭卿毅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你這張臉,就是你最值錢的資本。”
臨夏指尖微顫的摸向自己的臉,隱隱感到心慌,果然,蕭卿毅把自己綁身邊,就是為了能夠名正言順的折磨她,
臨夏啊臨夏,讓你一眼心動的人,怎么會是這么殘忍的一個人,還不如當(dāng)一個瞎子算了。
“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得離開林園一步,否則,他們是不會饒了你的。”說完抬手指了指門外的保鏢,語氣中帶著濃濃的警告。
“蕭卿毅,若是查出來厲言的死與我無關(guān),你會不會后悔對我所做的一切?!?p> 蕭卿毅冷眼看著她,不屑至極,站起來整理了一下昂貴的白襯衫,道:“我希望這是你最后一次提起厲言。”邁開筆直修長的腿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