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降臨洛城滅了方家的事,當(dāng)時就被傳了出去,老百姓自然知道。
此時洛城令一說,還真的起到了效果。
當(dāng)張偉收到消息,還不由得笑了起來:“洛城令,有意思,有意思啊。居然敢利用朕!”
“此人膽子不?。 鼻厝鐭熞埠荏@訝。
“嗯,不過這樣也好,能少死點(diǎn)人。等事情平定,抓了洛城令就是。本來朕滅方家當(dāng)日就準(zhǔn)備把他們?nèi)細(xì)⒌?,只是手下無人替換!”
張偉哼哼一聲冷笑,當(dāng)時進(jìn)入洛城,看到洛城令和幾個統(tǒng)領(lǐng)的模樣,就已經(jīng)給他們判了死刑,只是緩期執(zhí)行而已!
姑息養(yǎng)奸,養(yǎng)虎為患的事,張偉是不會干的。
天地之間不缺奸人,因?yàn)槿巳硕加兴叫摹?p> 張偉想要壯大天子劍,有些人就必須要除去。因?yàn)檫@些人做的事情,不單會有礙自己的名聲,更主要的是,時間一長,老百姓會不會以為自己和洛城令那種人是一樣的?
如此一來,天子劍恐怕非但不能壯大,甚至可能會跌落!
當(dāng)皇帝并不容易,華夏五千年,有幾個皇帝能太平一生呢?
被朝臣算計(jì),被后宮女人算計(jì),被太監(jiān)算計(jì)。
當(dāng)然,那是地球之上的人武力都差不多。
但這里不同,張偉如果有強(qiáng)絕天下的實(shí)力,就能碾壓一切。
在絕對實(shí)力面前,陰謀詭計(jì)就什么都不是。
“短短時間,四面八方都在暴動,老百姓終于知道反抗了!”張偉對這件事還是挺歡喜的。
如果都是一群麻木的人,張偉就覺得沒啥意思了。
那就如同機(jī)器。
但張偉需要的是活生生的,有感情,有自己思想的人!
“你要怎么樣?”秦如煙感到了張偉的殺機(jī)。
“走吧,我們出宮一趟!”
“出宮?”
秦如煙真的覺得張偉是想一出做一出,突兀的很。
但因?yàn)楹芎闷?,所以秦如煙還是緊跟著。
隨著張偉出宮,宮城之中一輛輛金鋼澆筑的囚籠在馬車之上出發(fā)。
囚籠涂的漆黑,在陽光之下都不反光,給人一種厚重的感覺。
一輛囚車足足有二十個人押送,全都朝著不同的方向而去。
沒多久,張偉就到了一家府邸之前。
這樁府邸大門看起來很不起眼,似乎從東西走向看起來并不大,可事實(shí)上南北走向卻范圍很大。
此時紅色大門敞開,兩側(cè)有守衛(wèi)目不斜視的站著,似乎很是嚴(yán)謹(jǐn)。
但是在大紅門內(nèi)側(cè),卻放著一張桌案和一張長凳,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大咧咧的坐著。
桌案上放著似乎記錄著什么的白紙,另一側(cè)放著筆墨和茶水。
張偉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抬腳就朝內(nèi)走去。
“站住,什么人敢闖……”
張偉不管對方是誰,直接伸手一點(diǎn),人轟然倒地。
秦如煙只是跟在一側(cè),并沒說話。
大街上的人看的目瞪口呆。
“那個好像是……”
“好像是皇帝陛下!”
“陛下終于要出手了,干死這些王八羔子!”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張偉抬腳進(jìn)去,那位管家驚慌的想要阻攔,但一個字都沒說出口,張偉的一根手指已經(jīng)點(diǎn)到了對方眉心。
守衛(wèi)并沒死,但管家卻必死無疑。
庭院之中的人見到這情況,趕忙包圍過來,秦如煙冷哼了一聲。
清心境的力量從天而降,如同重拳把每個人打的吐血,倒地不起。
在府邸深院之中,王友年還是有些悶悶不樂,總覺得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掌控,自己卻沒有破解之道。
“你說,現(xiàn)在是不是很危險?我看唯一的出路就是和大瀛合作了,而且是深度合作!”
“皇帝之前在朝堂之上說讓我們叛國,叛逃,逃到大瀛去,看來他是早就有這打算!”
“可笑我們這么多人還在算計(jì)皇帝,覺得已經(jīng)握住了皇帝的軟肋,抓到了把柄??尚Π ?p> 王友年說的有些慘兮兮的,但他的目光很快又亮了起來:“但是皇帝同樣太蠢了,讓我們?nèi)ゴ箦?,他這是篤定我們不敢。因?yàn)樘拥酱箦?,大瀛不會給我們高官厚祿,哪怕入了朝堂,他們的朝臣也會看不起我們。我們所有的,最多就是帶過去的一些金銀?!?p> “如此,我們會受盡對方的冷眼,會被對方排擠。”
“但是皇帝啊皇帝,你根本就不懂。人被逼急了,真的什么事都干得出來?!?p> “你把我們逼到這一步,就是自己作死。”
“老子今天就真的投靠大瀛,想辦法引兵入境,到時候天香破滅,看你怎么辦?!?p> “亡國皇帝,哈哈……亡國皇帝!”
王友年說著,覺得心情舒暢的哈哈大笑,便直接往嘴里灌了一口酒,一把摟過女人,狠狠地親了一口!
“大人……”女人嬌媚的叫著,那聲音聽的王友年心中一陣癢癢,像是熱血在剎那沸騰了起來。
“你可真是我的福星!”王友年刮了下對方的鼻子,剛想要把女人抱起來,就發(fā)現(xiàn)眼前多了兩個人。
王友年抱著女人的手一松,女人頓時落在地上。
“哎喲,好疼……大人,你干什么啊,痛死我了!”女人雖然疼痛,卻還微微撒著嬌,這是她能纏住王友年的最有效手段。
但是王友年充耳不聞,只是呆呆的看著眼前出現(xiàn)的人。
“怎么,不認(rèn)識朕了?”
“臣……臣王友年拜見陛下!”王友年躬身下拜。
只是這瞬間,王友年冷汗已經(jīng)不斷低落。
剛才的話,皇帝聽到了嗎?
“朕還以為你兩天不上朝,連朕都不認(rèn)識了!”
“不敢不敢。”王友年勉強(qiáng)一笑,很是難看:“陛下如何會到臣的府上,陛下應(yīng)該讓人來通知,臣也好早做準(zhǔn)備迎接陛下!”
“迎接就不必了,朕來找你,是有事讓你去辦。隨朕來!”
張偉說著就轉(zhuǎn)身了,王友年惴惴不安,不清楚張偉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了一眼女人,使了個眼色之后,王友年跟了出去。
只是看到一路上自己的仆人倒在地上,王友年嚇得臉上再無一絲血色,但卻不敢逃跑,因?yàn)樽约焊敬虿贿^皇帝!
到了門口,再看到管家眉心流血,已然氣絕身亡,王友年雙腿一軟,一個踉蹌差點(diǎn)倒在地上。
張偉還是朝前走著,卻好像知道了身后的情況:“王友年,你要是走不動,那朕就覺得你還是不要長腿的好?!?p> “不……不不不,臣走得動!”
王友年嚇得連忙說著,抬腿走出很高的門檻,便看到了府前聽著一輛馬車,馬車上是一只巨大的囚籠,此時……門已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