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煙說的很強大,嫁誰不是嫁?
說的好像嫁給皇帝和嫁給隨便誰都一樣。
張偉聽了就笑了,但沒關(guān)系。
做皇帝是一門學(xué)問,是一門藝術(shù)!
以自己如今的境界,還不能隨心所欲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像秦天這樣的人需要拉攏,需要施恩。像長公主這位姑姑需要維系親情。
何況秦如煙本就是絕色,境界也不低,而且和張偉的關(guān)系還真的不錯,這總好過于選秀招一堆絲毫不知根底的人來的強。
在張偉似笑非笑的目光之中,秦如煙好像也有些羞澀,但很快嘟著嘴叫道:“你用這目光看著老娘做什么,我告訴你,你雖然是皇帝,但是……我不怕你!”
“好好好,你不怕,朕也沒想要做什么。就是看看你,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表姐真的很漂亮!”
“真的嗎?”秦如煙一愣,轉(zhuǎn)而就低聲低頭起來。
長明殿之中的氣氛有些濃稠。
在瀛都皇宮之中,歌舞升平?jīng)]有休,群臣狂歡簡直是沒有下限。
好些大臣也不知道是喝了酒熱的,還是怎么回事,居然脫下了朝服,放浪形骸的喝酒談?wù)摚静幌袷窃诰趺媲啊?p> “龍大人龍大人,我們來打個賭。你說今夜木輔統(tǒng)領(lǐng)能不能把霞領(lǐng)關(guān)的大軍,包括秦天全滅了!”
“這個……額……攻破霞領(lǐng)關(guān)是沒問題的,但是全滅,不可能……”龍大人喝著都打嗝了。
“我就覺得可以,要不我們就賭這個……”
“好,老夫和你賭,就賭這個!不過敏大人,我們賭個什么好呢,總要……有彩頭吧?!?p> 敏大人摸了摸兩撇小胡子,眼珠子一轉(zhuǎn),低聲笑道:“賭女人怎么樣?”
“女人……”龍大人蒼老的臉小的滿是皺紋:“有意思,有意思。是青玉樓的弄玉姑娘,還是妙玲居的小小姑娘?。俊?p> 敏大人搖搖頭:“那有什么意思,要賭,我們就賭自己家的!”
龍大人一愣,像是酒醒了一半,坐起來看著對方:“自己家的?你看中我家的誰了?”
“聽說龍大人悄悄地納的十八夫人,那叫一個美艷,你覺得呢……”
“你……”龍大人一聽就怒了。
自己昨夜納了十八夫人,這老東西是在怎么知道的?
“你別生氣,別生氣,你不是眼饞我家小蟬兒很久了嗎,我們賭這個!”
龍大人一時間不說話了,許久之后才說道:“你真的舍得,小蟬兒?”
“當(dāng)然,只要是十八夫人,我就和你賭!”
“好!”龍大人瞬間伸出了手:“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啪啪啪!
兩個人互相擊掌,算是定了下來。
周圍不少人注意到了這一幕,都有些好奇他們又賭了什么。
在兩人旁邊一人呵呵笑著:“兩個老東西,這時候賭自己女人做什么?木輔統(tǒng)領(lǐng)這一戰(zhàn),必定殺了秦天。聽說秦天夫人,那位長公主風(fēng)韻翩翩,乃是絕色美人。而他們的女兒更是傾國傾城,人間難尋,要是把她們娘兩都……嘿嘿……”
一群人聽著頓時笑起來,一個個浪蕩的哪像是朝臣!
大瀛皇帝看著群臣大笑,連忙問在說什么。
得到答案之后,大瀛皇帝連忙叫起來:“你們不早說,那應(yīng)該讓木輔統(tǒng)領(lǐng)把秦天抓起來??上Я?,這時候秦天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要是還活著,看到我們對他的妻女嗯嗯嗯,一定很好玩!”
“哈哈哈……陛下說的極是啊,不過不要緊,聽說天香皇宮之中,天香老皇帝的女人還在,那也都是從天香搜羅的絕色美女。陛下……到時候還請陛下指點,臣愿和陛下切磋技能,一較高下!”
這個殿中都在嬉笑,暢想著破了天香應(yīng)該狠狠的羞辱他們。
讓張偉沖洗恭桶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們了。
他們的心理變得更加變態(tài)。
整個大殿只有三兩個臣子坐的不太說話,也沒有附和,心中哀嘆著。
太祖當(dāng)年給國家起了個名字叫大瀛,其實瀛這個字是錯的,應(yīng)該換一個才是。
就像太祖石碑上寫的,這國家荒淫無道?。?p> 環(huán)境決定性格。
一片山水養(yǎng)一方人。
大瀛的君臣就是這性格。
而在黑夜之中,十個人騎著馬不敢有絲毫耽擱,一路叩開各座城池,星夜前往瀛都。
在離著瀛都還有幾里地的地方,一道劍光劃過,所有人人頭落地。
福康安偏偏就出現(xiàn)在這里,拿起了其中一人懷中的奏報:“秦國公好快的速度,好在我??蛋惨膊宦???斓脑挼教炝?xí)r分,我的人馬就能占領(lǐng)瀛都!”
一把握著奏報,??蛋豺v空而上,直入瀛都。
絲竹聲聲,皇帝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轟!
一聲突然間響起,一個人從外面走進(jìn)來。
“陛下陛下,前方急報,木輔統(tǒng)領(lǐng)的急報!”太監(jiān)穿過舞女,直接到了皇帝面前。
大瀛皇帝哈哈大笑:“來得好,來得快。木輔統(tǒng)領(lǐng)不愧是我們大瀛的驕傲,現(xiàn)在必定已經(jīng)屠了天香大軍,滅了秦天。拿來拿來……”
皇帝站起來一把拿過奏報,看了一眼太監(jiān)道:“老東西,還站在做什么,你又沒有把兒,站在美人堆里難道不難受得慌?”
老太監(jiān)呵呵笑著,連忙退出去。
大瀛皇帝打開了奏報,雙眼瞪大,難以置信:“這……怎么可能,不可能!朕的四十萬大軍,還有天才帥才木輔統(tǒng)領(lǐng),怎么可能會輸呢?木輔統(tǒng)領(lǐng)戰(zhàn)死,四十萬大軍幾乎被屠殺干凈,不可能,不可能……”
皇帝大聲吼著,把奏報朝前狠狠的砸出去,所有朝臣都懵了。
還在跳舞的舞女也嚇得臉色蒼白。
“陛下,是不是搞錯了?木輔統(tǒng)領(lǐng)今晚出擊,天香不可能知道。既然對方不知道,就不可能防范,而且他們兵馬比我們少,怎么可能反而擊殺我們四十萬人呢?再加上木輔統(tǒng)領(lǐng)是清心境高手,秦天不過是先天圓滿,這……完全不可能!”大瀛右相也蒙了。
不管從高手配備,軍力配置,還是計劃實施,自己大瀛都占了優(yōu)勢。
怎么會輸?
“對,不可能!”大瀛皇帝吼叫著:“老東西,傳回奏報的人呢?讓他進(jìn)來,真要親自問!”
“陛下稍等,人就在門外?!崩咸O(jiān)快跑出去,然后一個人挺拔著身姿走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