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認識你,在夢里我好像認識你?!?p> “啊..”
“我……”
“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p> “...對不起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
“好?!?p> 男人本來也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那句話,好像不說出來他就抓不住什么。
但說出來卻又倍感后悔,如果被眼前這個干干凈凈的女人誤會,徐光磊是不想看到的。
雖然自己對她是有一種出于本能的占有,但徐光磊知道自己絕不會做出任何傷害女人的事。
這么多年,徐光磊沒有談過一個女朋友,私下里也有很多對他很有意見的人,背地里覺得一定是有問題才不敢交女朋友。
對于這些,徐光磊一向不以為然。
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徐光磊卻是怎樣都不想讓她誤會自己的。
女人回答的堅決,好似在拒絕自己,徐光磊感到心情低沉。
對于零零來說,差點撞到自己的這個罪魁禍首自己應該對他感到生氣才對,但只一眼,零零覺得自己一定不會怪罪這個人,以后也永遠不會怪罪這個人。
夏季的天氣過于炎熱,即使開著空調(diào)似乎也澆不滅徐光磊心頭的火。
車子里徐光磊能感受到女人的氣息,看看坐在身邊的女人,徐光磊不禁更加口干舌燥。
男人讓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思緒開小差到了另的地方。
他想起來自己與母親的對話。
“兒子啊,你說這么多年你一直也不找女朋友,跟媽媽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男人?如果是真的,媽會試著去理解你的,誰讓你是我的兒子呢!”
“媽啊,您盼您兒子點好吧,我真的是因為工作沒有心思想那些?!?p> “等過一陣,醫(yī)院里沒那么忙了,我就給您找一個好不好?”
“可別騙我!不要跟你哥一樣,一個個的都不省心!”
“哥也是有自己的理想,像爺爺一樣做一個軍人是哥從小的夢想,再說了哥不也是有空就回來看您和爸嗎?”
“你們兩個啊,就各忙各的吧,丟下我們兩個也沒有管,還有你爸那公司也找不到一個接班的人?!?p> “媽,我……”
“好了,知道你喜歡救死扶傷,你爸這不也早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嗎,你啊,趕緊找一個女朋友帶回家,保準你爸偷著樂!”
“我們還有多久能到醫(yī)院?”
突然地一句問話打斷徐光磊的回憶。
“是不是感覺哪里不舒服了,那我開快點?!?p> “不是,我很好,你不要總是這么緊張,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就是覺得我沒什么問題,雖然一開始有被嚇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不去醫(yī)院也行的?!?p> “那怎么行,醫(yī)院還是要去的。“
“這件事責任在我,我一定會負起責任的。”
“沒關(guān)系,我不用你負責,你送我回家就行?!?p> “雖然現(xiàn)在看起來沒什么問題,但還是到醫(yī)院檢查一下吧,聽我的。”
男人霸道的說道,語氣不容置喙。
徐光磊從來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但這一次他說什么也要把女人帶到醫(yī)院才放心。
“你不要擔心,我也是個醫(yī)生。”
男人怕女人誤會什么,連忙解釋道。
“好吧,聽你的?!?p> 女人乖乖的答應著,徐光磊不禁聯(lián)想到如果這是自己妻子該有多好。
“......”
徐光磊不自覺的摸了摸額頭,大腦不會真的出問題了吧,怎么會想到這些。
不過徐光磊見女人答應了,還是不免嘴角上揚,眼神更加溫柔的直視前方。
車里的氣氛終于因為男人的心情而變得輕松起來,很快車子開到了醫(yī)院。
徐光磊停好車率先一步下車,急走幾步來到女人旁邊,這時零零也剛好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徐光磊幫她打開車門。
零零覺得應該沒有問題了,所以自己試探性的下車,尋找腿上的力量。
如果不是因為擔心旁邊這個人不放心,零零覺得自己早就要求下車回家了。
零零就是這么善良,因為看徐光磊不放心,只好委屈自己跟著男人一起到醫(yī)院。
但事實證明零零是錯的,零零剛一下車還沒站穩(wěn)只覺腿上一軟差點摔倒,幸好徐光磊眼疾手快加上一早就時刻準備著,穩(wěn)穩(wěn)地扶住了零零。
原本徐光磊是想一下車就把零零抱到急診室,但考慮到零零現(xiàn)在狀態(tài)看起來還不錯,如果自己貿(mào)然去那么做一定又會被她誤會,徐光磊只好守在一旁。
“我來幫你吧?”
徐光磊輕聲對女人說道。
“不好意思麻煩你了?!?p> 零零也不逞強對徐光磊說道。
反正自己是個結(jié)婚的人,還怕什么,零零心里想到。
已婚這個狀態(tài),放在別的女人那可能只要還有更好的已婚就不是問題。
但對零零來說,已婚就意味著別的男人對你就不會感興趣了,你也不應該對別的男人再感興趣,即便他再好再優(yōu)秀那都跟你沒有關(guān)系了。
她卻不知道現(xiàn)在身邊就有一個對自己相當感興趣的男人。
對一個結(jié)了婚的人,君子不該有非分的想法。
如果放在以前,徐光磊是絕對不會容許自己對一個結(jié)了婚的人有非分之想。
作為一個醫(yī)生,每天接觸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不是沒有別的女人主動投懷送抱,病人,病人家屬,探病的人,醫(yī)院同事,醫(yī)藥代表...已婚也好未婚也罷徐光磊不曾有一絲的興趣,但眼前這個女人他保有著濃烈的興趣。
徐光磊二話不說,輕松的把女人抱在懷里,讓零零的小腦袋貼著自己的胸口,女人的頭發(fā)輕輕的摩擦著男人的胸口,好像有一萬只螞蟻在男人心上爬來爬去。
不同于之前,兩只手雖然穩(wěn)穩(wěn)地抱住女人,但卻又好像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左手是女人的柔軟所在,右手依稀劃過女人的皮膚,徐光磊的手臂不由得一顫。
原來女人是這么光滑的嗎,徐光磊有點心猿意馬。
而此刻懷里的零零,像是被男人感染,羞愧的把頭抵在男人的胸膛。
她覺得有點后悔不該讓徐光磊抱的,被人看到一定會認為他們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
雖說徐光磊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但他還是穩(wěn)穩(wěn)的抱著零零走著,私心里也希望這段路能夠長長久久,一直走下去。
徐光磊偶爾低頭看著零零,零零一副害羞卻又努力保持鎮(zhèn)定的小模樣,徐光磊瞬間有股沖動,好想掉頭把她帶回家。
就像以前山大王看上了哪個良家婦人直接讓手下小弟把人扛回山上去。
如果真是那樣也必須是自己親自去抗,自己的女人怎么可以讓別人碰呢,何況看一眼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