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面對宋耀失去理智的辱罵,劉曉可沒有就這么算了的打算,直接懟了回去。
“宋耀!你哪來的資格辱罵我父親?我父親為開萬世之太平而流血流汗的時候,你宋氏還不知道在哪呢!”
“不是路不平,只是你不行!是你宋家不行而已!”
說道這里,劉曉昂揚而立,環(huán)顧四周道:“黃巾賊四起,我父親變賣家產(chǎn)、投身軍旅,征戰(zhàn)四方、平叛天下。
曹賊挾天子以令諸侯,我父親聯(lián)合忠義之士,扶大廈之將傾!”
“黃巾之亂你在哪呢?!董卓之亂你宋家又在哪呢?!
我劉家或許出身邊郡、起于草莽,但卻不是你這種貨色能夠侮辱的!”
劉曉一陣怒喝,罵的宋耀臉色更加鐵青了。
不僅僅是栽在一個少年手里那么簡單,單單這次丟了青竹樓就不是他宋耀能夠擔(dān)得起的責(zé)任!
雖然祖父宋忠很疼愛他,但是青竹樓是“家族企業(yè)”。
丟了青竹樓,宋家一大家子都會減少月錢,到時候族人們肯定會找宋耀算賬的。
尤其是宋家子弟眾多,其他人借著這個由頭說事的話,很可能會威脅到宋耀在宋家的地位。
所以宋耀怎么可能輕易認(rèn)輸?
“慢著!”
只見宋耀咬牙切齒道:“你如何證明這是你劉家的酒?就憑借你從哪里找來的這兩壇酒嘛?!”
劉曉可不去管面目猙獰的宋耀,他冷哼一聲,面露譏笑道:“正好青竹樓已經(jīng)是我劉家的產(chǎn)業(yè)了,等我整頓好了,過幾天便會開始營業(yè)。
開業(yè)當(dāng)天自然會售賣此酒,是真是假,一目了然!”
劉曉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這酒自然是做不了假的了。
所以此時的宋耀是迷茫的,是無力的。甚至他都不覺得整個事情是劉曉算計了他。
說賭酒就拿出了酒,天底下哪來的那么多巧合???
尤其是宋耀從心里面認(rèn)為,自己所定下來的那個先決條件已經(jīng)讓他立于不敗之地了。
不,何止是不敗之地,根本就是肯定會贏的局面才對!
此時已經(jīng)輸?shù)脧貜氐椎椎乃我挥X得天旋地轉(zhuǎn)、眼冒金星,他勉強(qiáng)穩(wěn)住心神,面目猙獰著低吼一聲:“我們走!”
“慢著!”
劉曉攔住了宋耀高喊一聲,張苞和趙統(tǒng)打手似的直接堵在了門口。
“青竹樓你拿去便是,如今這般是什么意思?”
劉曉似笑非笑的看了宋耀一會,緩緩地把懷中地契和房契拿了出來。
“我也寬宏大量一次,宋耀,只要你分別跪下給我們?nèi)值芸念^喊耶耶。答應(yīng)你們宋家人以后見到我們立馬繞行,那這青竹樓我便還給你?!?p> 宋耀的臉色更差了,他如果代表宋家答應(yīng)下來那以后也就不用在家族中混了。
只見宋耀額頭青筋暴起,指向劉曉怒吼道:“你!”
“你什么你?怎么?輸不起啊!
剛剛不是還蠱惑我這個孩子和你對賭的嘛?甚至這次對賭我?guī)状蜗胪顺觯际悄氵@心機(jī)不純之人硬逼著我。
我處處退讓,可是你宋家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真以為耶耶是好欺負(fù)的嘛!”
劉曉一陣搶白,直接把事情給定性下來。哪怕以后有人出面找劉老爹求情,也沒什么好說的。
眼見宋耀此時已經(jīng)氣得肺都快炸了,劉曉繼續(xù)激怒他道:“現(xiàn)在倒好,輸了卻也輸不起!一座青竹樓而已,想要回來就拿東西來換!
還有二百五十金和三千斛糧食,換你幾聲叫耶耶我覺得還是很值的。怎么樣啊,宋耀吾兒,要不要試試看?”
周圍的吃瓜群眾聽了之后高聲叫好,直呼劉家小子大氣。能不大氣嘛,這么值錢的東西說不要就不要,只是為了出一口氣。
當(dāng)然,這里面有多少起哄不嫌事情鬧大的就不得而知了。
果然,原本就吃了虧正在氣頭上的宋耀聽見劉曉如此羞辱他,哪里還能夠忍得???
“誰知道你的酒是從哪里來的?說不得釀酒的法子就是從什么地方騙過來的?!?p> “老子乃是堂堂左將軍之子,你以為會是你這種不要臉皮的人嘛?!”
“哼,這種價值千金的東西如果真的出自你劉家,怎么會到現(xiàn)在才拿出來?”
劉曉自信一笑道:“酒的來歷,酒方的來處,青竹樓重新開賬之日自然會說明。
你以為天下人都像你宋家老賊一樣,只知道求田問舍嘛?”
“豎子,爾母婢也!爾父幸倡...”
劉曉猛然上前一步,拽住宋耀的衣領(lǐng)子,直接把他給拉了過來。
這動作,和當(dāng)初關(guān)二爺提拽宋忠時一模一樣!
唯一有點區(qū)別的是,關(guān)二爺比宋忠高很多,是把宋忠給提了起來。
而劉曉要比宋耀矮一個頭,便把宋耀給拖拽了下來。
他雖說沒學(xué)習(xí)過武藝,偏偏力量出奇的大,宋耀嘗試掙脫了幾次都沒能夠成功。
劉曉騰出一只手來,“啪”的一巴掌就掄了上去!
“聒噪!”
只聽一聲巨響,宋耀慘叫一聲,整個身子都騰空幾步,鼻血更是飛濺而出。
在劉曉這力大勢沉的一巴掌之下,宋耀的臉?biāo)查g腫脹起來,整個人更是直接暈了過去。
“若是再敢冒犯我父母,信不信我殺了你!”
說完,劉曉松開了拽著宋耀衣領(lǐng)的一只,而宋耀就如同破麻袋一般砸在了地上。
宋家的仆役連忙沖過來查看宋耀的傷勢,劉曉自然是不會攔著他們。
眼看著宋耀不僅昏迷過去,整張臉更是腫成了豬頭,宋家的仆役們一個個怒視著劉曉。
“哇!這青竹樓的地板還真是結(jié)實,宋耀自己沒站穩(wěn)摔一跤居然能摔成這樣!”
劉曉在那里睜著眼睛說瞎話,根本無視宋家仆役的目光。
這些仆役自然是不敢對劉曉動手的,雖說他們就算動手了也打不過。
兵對兵、將對將,劉曉和宋耀之間互毆可以,但要是宋家的仆役動了劉曉一根毫毛,宋耀自己都不會放過這個動了手的仆役。
當(dāng)然,這種所謂世家豪強(qiáng)的規(guī)矩對于劉曉來說不存在,他才不會去在乎這個。
家將護(hù)衛(wèi)就如同袍澤一樣,都是自己人。哪里有懲罰自己人去維護(hù)所謂上層規(guī)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