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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她又又又違規(guī)了

他病嬌入骨(10)

宿主她又又又違規(guī)了 聒爺 2015 2020-10-14 10:23:48

  昨天衙門的事和公主府前發(fā)生的事,果然又讓上京城掀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

  司若在知道這些前,先被女皇扣留下來,單獨去尚書房說事。

  “嘉魚,你何時跟孤說過要修改律法?”

  這事要不是早朝元唐提起,女皇可能會更晚知道。

  沒什么好解釋的,司若直接認錯:“母皇,兒臣錯了?!?p>  女皇對她這段時日的表現(xiàn)非常滿意,加上司若態(tài)度誠懇,氣消了大半。

  “類似的事,孤希望不要再發(fā)生。”

  司若擺手:“不會,不會?!?p>  “你啊?!笨蓯酃郧傻淖屌誓盟龥]辦法,“杜家小子的事你打算如何?”

  怎么又提這事:“母皇,兒臣魅力大這兒臣也沒辦法啊,兒臣現(xiàn)在只想搞事業(yè),男人的事等兒臣事業(yè)有成了再說吧?!?p>  這番話,換做兩個月前,女皇絕對不相信會從自己的小女兒嘴里說出來:“嘉魚,你真的長大了?!?p>  司若心虛的靦腆一笑。

  有錢人家濫用私刑一事全由大理寺辦理,至于司若提得那條律法,女皇認為牽扯甚廣,還需要再議。

  那本來就是司若的隨口瞎編,能不能改變嘉樂國的歷史,隨緣唄。

  司若一身輕松的出宮回家。

  ……

  柳青云這人是真的有點毛病,日初時來,來一次被趕一次,到司若回府他還沒放棄。

  “公主,要不叫人抓起來打一頓?”這琴聲再好聽,日日不停的響,月云的耳朵也快起繭子。

  司若拿了個蜜餞:“天涼了……”

  “奴婢這就去辦。”月云提劍要往外走。

  “辦什么?”才說三個字她就懂了?

  月云一副我懂的:“當(dāng)然是為公主分憂,奴婢的手段公主是知道,定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p>  “……”

  這孩子可真虎。

  “你給他送床被子?!?p>  “???”

  這大熱天送什么被子,不如直接來一劍。

  “記得叫人給他裹上,裹嚴實點?!?p>  月云又懂了:“好!”

  開張了!

  她高高興興走掉。

  昨天司若交代調(diào)查的東西,已經(jīng)全部送來,司若擦干凈手,拿過那一大疊紙張。

  被主人家趕出去的,光丫鬟就有幾十號人,司若沒耐心細看,一眼一頁,一會兒功夫排除了一大半。

  最后只剩下一個小侍和一個低等下人。

  這個小侍是花巷出身,因為容貌普通,平常只能接一些別人不要的客人。

  后來,被一個賣糕點的贖了身,入府沒兩年就傳出他和下人偷情,沒多久,便被打得半死不活扔出了府。

  而那個下人更慘,據(jù)說被扔出去時,沒一處是好的。

  之后這兩人便離開了上京城。

  司若看完隨手擱到一邊,傳喚侍女進來,要她立即給那邊傳信弄這兩人的的畫像和行蹤。

  桌上還有另一個沒拆開的信封,里面是柳青云的資料。

  司若是三分鐘熱度,昨天想知道,今天連信封都不想拆。

  明天再看吧。

  她起身,打算去躺會兒。

  ……

  下午,李梓安來了公主府找司若喝酒。

  兩人坐在花廳,面前空蕩的大殿,極不真實,以前這里可是日日笙歌,熱鬧非凡。

  “嘉魚啊,不然我叫人把府里的戲班子帶來,給我們助個興?”一點娛樂活動都沒有,這酒怎么喝的下去。

  司若不喜歡聽戲:“那個沒意思,為什么不找歌舞團?”

  李梓安一聽來勁了:“我這不是以為你要洗心革面,歌舞團好??!”

  她當(dāng)即吩咐下人去上京最大的樂坊,不出半刻鐘,花廳里歌舞升平。

  坐在中央的司若,沒什么形象的臥躺在太妃椅上,半瞇著眼,酒一杯一杯下肚,那張小臉很快染了紅暈。

  殿外的日頭漸漸西沉,半醉半醒間,司若感覺有人再喚她。

  晃了幾次頭,她才聽清月云的話。

  “……公主,府外的人奴婢已經(jīng)處理掉?!?p>  司若不太在意的擺手,稍微坐正,才發(fā)現(xiàn)廳里只剩公主府的人,歌舞團和李梓安都不知道去哪了。

  月云看出她的困惑:“李小姐喝醉了,剛走了,樂坊的人奴婢也給了賞銀送走了?!?p>  原來如此,她點點頭,起身想去睡。

  月云扶住她:“公主,溫公子在府外,您看,要帶進來嗎?”

  司若昨天拒絕阿予的做法,月云看不懂,但她暗自記下了,所以今日才沒有冒然放人進來。

  “誰?”司若腦袋有點暈,怕和昨天一樣聽岔。

  “溫公子,他一個人來的,而且……臉色不太好。”

  司若只聽了前三個字,一屁股坐回去:“帶他到這里來。”

  月云應(yīng)下,轉(zhuǎn)身走出去。

  門口的溫祁,一身白衣站在夕陽光里,身影單薄,面色發(fā)白的像是隨時要暈倒。

  他見月云一個人出來,心涼了一大截。

  什么慢慢來不著急都是說給阿予那個傻孩子聽的,現(xiàn)在季錦在穆軻淵手上,他怎么可能不著急。

  “公主在府里等溫公子,您隨奴婢來。”

  溫祁聞言松口氣,跟著月云進去。

  他在門口和樂坊那些人遇上過,因此在花廳看見喝的臉紅的司若,沒有太驚訝。

  “你……”司若看清他的臉色,“你臉色怎么這么差,病情惡化了?”

  溫祁:“???”

  司若到這后,兩個人沒正兒八經(jīng)說過幾次話,對于她的說話風(fēng)格,溫祁陌生的很。

  他不回答,司若單方面默認;“月云,去傳太醫(yī)?!?p>  “是……”

  “等等,”溫祁大概猜出她的意思,“溫某咳咳!……說幾句話就走,不勞公主操咳!操心咳咳!……”

  “?。?!”

  司若只是酒精上臉,腦子清醒的很,見到他快咳出半條命,更清醒了。

  她起身去扶他,月云自覺收回手,跑出去找太醫(yī)。

  “公咳咳……”

  “你先坐下,有話慢慢說?!蓖蝗慌苓^來已經(jīng)夠嚇人,她可不想今天給他收尸。

  司若扶他坐到那張?zhí)紊?,有一搭沒一搭幫他順氣。

  溫祁半垂眸子,盡量讓自己的身體放松,假裝緩過勁來:“我沒事了?!?p>  他確實沒再咳嗽,司若沒多停留,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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