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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帥無憂

第一百六十二章 雨過天晴

盜帥無憂 會飛的小黃魚 2869 2021-09-14 22:13:46

  柳識羽搖搖頭,嘆嘆氣:“珍貴藥材難找,一粒丹藥都沒有,朋友你來得不是時(shí)候!”

  田文正問:“可是實(shí)話?”

  柳識羽挺直腰桿信誓旦旦的道:“某以性命擔(dān)保!”

  “好!”

  什么意思?這么容易就騙了他?看來這個人是腦子不好使。

  正當(dāng)柳識羽暗自得意的揣摩時(shí),驚見刀光乍亮。

  “轟隆隆”兩聲炸響過后,大理石地上被刀勁劈出兩道五指寬的裂縫,從田文正那一直延伸到柳識羽的腳前。

  “?。?!”

  我的親娘?。≡倥^一點(diǎn),我豈不變成三根棍子?

  “給丹藥?還是送命?你自己選!”田文正說話的時(shí)候,一股殺氣重重的施壓過去。

  “這……這……”

  柳識羽一邊往后退,眼皮一邊在跳,說話都不利索。

  上得臺階才接著說:“好……好說!好說!江湖救急乃份內(nèi)之事。”

  “來……來人!”

  柳識羽剛喊完,就見一個門徒縮著頭出來,看得出他是躲在門后偷看了的。

  “快去拿三粒丹藥來給這位朋友!”

  柳識羽大聲呵斥,他惱的不是田文正,他惱的是這幫徒子徒孫,都看見了自己剛才的糗樣。

  門徒低著頭就跑了進(jìn)去。

  不一會,門徒捧著一個精制的木盒出來,到柳識羽身旁就呈上。

  柳識羽見了,頓時(shí)吹胡子瞪眼:“蠢貨!磨磨唧唧干什么?還不拿過去!”

  門徒是剛見過了世面的,喲喲喲!拿兩把大刀劈下來,真可是山崩地裂。

  心想:去了有可能會死得很難看,不去頂多挨頓揍罵。

  權(quán)衡利弊,門徒?jīng)Q定原地耗一耗。

  一下子,門徒的雙眼立刻擠出兩行眼淚,伴隨著抽泣的動作,嘖嘖嘖!演得要多像有多像。

  唉!上梁不正下梁歪,師傅是熊樣,徒弟也就學(xué)狗樣。

  田文正人影一閃,盒子已在手上,再旋身而起,人已站在第二道大門的頂上。

  門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褲子濕了。

  柳識羽抬頭定定的看,心里催促:“煞星快走吧!最好不要再來。”

  田文正從懷里拿出一疊銀票,向下一撒,然后,騰空飛離。

  遠(yuǎn)遠(yuǎn)傳來一句:“打擾了!五千兩銀票權(quán)當(dāng)壓壓驚!”

  好兄弟,不分貧與富。

  好兄弟,也不分貴與賤。

  在困難時(shí)候,能伸手拉一把的,那才是真兄弟。

  一日早晨。

  “啊!無憂哥不見了!”

  花雨軒趴在床前剛醒,驚見愛無憂的人沒了,這一女人獨(dú)有的嗓音,能傳一里地。

  一幫人可以說是被兩次驚嚇,火急火燎的跑進(jìn)屋里,跟著又一起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了出來。

  就見,周順和田文正兩人站在不遠(yuǎn)處,正氣定神閑的遠(yuǎn)眺。

  這兩個人都不為所動,那就說明愛無憂沒什么事。

  但這兩個人在看什么呢?

  他們也猜不透。

  算了吧!有樣學(xué)樣,眾人也走了過來,也跟著頂腳尖、伸脖子往遠(yuǎn)處尋找。

  突然,遠(yuǎn)處樹林猛然的一聲雷霆萬鈞炸響。

  跟著,劍光如閃電般乍亮。

  頓時(shí),樹木一棵棵的倒,樹葉被一股旋風(fēng)吹上了天。

  一剎那間,劍氣撕裂天空,將滿天飛舞的樹葉盡數(shù)削得稀碎。

  就見,愛無憂一飛沖天到了上空。

  人影一閃。

  兩個愛無憂!

  不對!

  是四個愛無憂!

  也不對!

  是八個愛無憂!

  八個愛無憂寶劍一擺一攪,立刻將碎粒的樹葉裹挾在劍上。

  一念間,八劍齊向下刺。

  一式‘劍御流星’已是驚人。

  同時(shí)八次‘劍御流星’,那當(dāng)真是驚天動地。

  除了周順和田文正兩個人,看得是頻頻點(diǎn)頭,臉上難得的喜容。

  剩下的人,都看得都是乍舌,兩眼瞪的大大地,一副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歡呼吧!雀躍吧!難得的雨過天晴。

  花雨軒和夏柔雪抱在了一起,又是哭,又是笑,兩人的付出沒有白費(fèi)。

  司馬云空高興得差點(diǎn)就想抱起泰關(guān)明,感覺不妥,還是一起去打十幾斤好酒慶祝一番。

  宋思洋等人卻是哈哈哈朗聲大笑。

  而赫連依一竟是挨著田文正,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任意的廝磨。

  慶祝過后,就要做該做的事了。

  現(xiàn)在萬兩黃金已不是急需的,但以司馬云空的個性,豁出去了,那也要拿點(diǎn)什么。

  畢盡,皇宮里珍惜寶貝多不勝數(shù),不幫皇帝老兒花點(diǎn),那也說不過去。

  泰關(guān)門很重要,沒他,就別指望能安然無恙的救人。

  宋思洋等人也很重要,沒他們,準(zhǔn)備工作就不好展開。

  周順更重要,他是司馬云空敢去京城的底氣。

  所以,司馬云空帶著一大部分人先行出發(fā)。

  而就這些人還是不夠的,畢盡,去的不是向陽山莊。

  夏柔雪拉著花雨軒去了寒冰門。

  赫連依一獨(dú)自一人去了幽冥鬼域。

  而愛無憂和田文正要留下來修練,這似乎是個很好的理由。

  京城。

  趙鏡清府邸。

  客廳里寬敞明亮。

  白色大理石鋪造的地面,既不奢華又溫潤而光亮。

  東南、西南、東、西四扇開著的窗戶,還有椅子、大一號的八仙桌,都是素色原木。

  這樣子,既顯得樸素又不失端莊,也不會讓宮里的對手抓到把柄。

  桌前圍坐六人正推杯換盞。

  其中,趙鏡清在首座,剩下的依次是張應(yīng)欽、許昌榮、姚小杰、佐田十四郎、望月青衣。

  “諸位!來!再干一杯!”趙鏡清端著犀角杯向大家敬酒。

  許昌榮等三人當(dāng)然端杯站起。

  而望月青衣和佐田十四郎還是照樣子坐著。

  “隨意!隨意!”趙鏡清笑得有點(diǎn)不自然。

  四人把酒都干了,然后,故意把空酒杯亮給望月青衣和佐田十四郎看。

  望月青衣竟是將酒搖了搖,看了看,又聞了一下,才咂了咂酒杯邊。

  明明看到望月青衣喝了一小口酒,佐田十四郎還是搖了搖自己的犀角杯,又提鼻子聞了兩下,這才放心的一口喝掉。

  佐田十四郎也好酒,但他不覺得這重復(fù)又重復(fù)的程序是多余的。

  “哈哈哈!好酒?。 ?p>  “哈哈哈!無色無味!的確是好酒!”趙鏡清等四人突然離席,接著大笑說道。

  十五個番子拿著刀沖了進(jìn)來,就將桌子團(tuán)團(tuán)圍住。

  跟著,又是二十個番子拿著刀沖了進(jìn)來,又將兩人圍了一圈。

  緊接著,窗戶、大門,四周都是弓箭手。

  屋頂還有人埋伏。

  屋頂被一張大網(wǎng)給罩住了,從窗戶上角就能看到網(wǎng)的一角。

  這不可能??!望月青衣和佐田十四郎心里一點(diǎn)都不信。

  酒杯是互換過的,喝的也是同一壺酒,而且酒確實(shí)沒有毒。

  望月青衣和佐田十四郎立刻運(yùn)內(nèi)力一試,立時(shí)感覺丹田陣陣疼痛,越來越劇烈。

  趙鏡清陰笑道:“別輕舉妄動,動得越厲害,死得越快!”

  “為什么你們沒中毒?”佐田十四郎就算是死,他也想知道個原因。

  趙鏡清奸笑著說:“酒中確實(shí)有藥,無色無味,卻沒有毒。

  但跟抹在酒杯的藥合在一起,那就是天底下最毒的藥?!?p>  望月青衣:“所以,那個酒壺也是陰陽酒壺?一半有解藥,一半沒解藥?”

  “哈哈哈!你知道得晚了!哈哈哈……”趙鏡清等四人頓時(shí)哈哈大笑。

  刀!拔刀的速度只在一瞬間。

  刀光!兩陣刀光。

  兩人一前一后,佐田十四郎只一刀,就將試圖沖上來的五個番子斬于刀下。

  然而,佐田十四郎也跟著噴出了一口又腥又黑的血。

  望月青衣的目標(biāo)已不是要活著,她要?dú)⑷耍?p>  ‘奔雷十四斬’向著趙鏡清等人呼嘯劈去。

  “給我擋??!”趙鏡清一邊喊著一邊后退。

  姚小杰、張應(yīng)欽和許昌榮拔出了兵器,卻只是護(hù)著自己,一個都不敢上。

  一刀落,地上就是兩具尸體。

  第二刀落,地上又多了三具尸體……。

  “來人??!”

  隨著趙鏡清大喊,又沖進(jìn)一波人來。

  第十三刀落,趙鏡清的身旁已沒有了人。

  “放箭!放箭!……”

  趙鏡清拿著劍一邊喊,一邊向角落里縮。

  望月青衣不用去理會從后背射來的箭,她只需要全力以赴劈這最后一刀。

  刀光乍亮,勁氣十足。

  擊飛箭雨,擊飛了趙鏡清的劍。

  “?。 ?p>  趙鏡清慘叫,但他卻沒有死。

  刀只是順勢劃落,割開了趙鏡清的褲襠。

  望月青衣趴在地上已一動不動。

  佐田十四郎躺在地上已沒了呼吸。

  但箭還是射了兩波才停。

  趙鏡清踉踉蹌蹌?wù)玖似饋?,驚魂未定。

  “哈……哈……哈哈哈!望月穿云要是還能來,也是這個下場!”

  姚小杰、許昌榮和張應(yīng)欽卻是趕忙躬身說道:“恭喜大人!又是大功一件!”

  趙鏡清點(diǎn)頭不停的笑,三人卻是得意的哈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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