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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強(qiáng)了所以只能到宗門做雜役

第十八章 云外天

  等待時間并沒有太久,三天后,等單陽的境界穩(wěn)定下來于是便決定下山。

  三人終于來到熙熙攘攘的庚開城,時隔三年單陽再入俗世難免有些感慨,而何家妮因?yàn)閱侮柌怀鍪赖脑颍才阒诹璩鸱迳洗袅巳?,平時聽溫承平說些山外的趣事,總想自己出來看看,這次有了機(jī)會,自然是要玩的盡興。

  高蕭的興致并不高,因?yàn)樗肋@次出來并不是來玩的,這幾天他看似和往常一樣,但只有自己知道是何等的難熬。

  單陽對高蕭說道:“你看著家妮,我去辦件事。等吃完飯我們就出城。”

  高蕭沒問單陽要去做什么,他相信師兄不說有不說原因,他不說自己自然也不問,所以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單陽知道高蕭狀態(tài)有些不對,拍了拍他的肩膀?qū)捨康溃骸半y得出來,開心些。我們是來殺別人的,又不是被殺的,那么緊張干嘛?!?p>  高蕭以為他已經(jīng)把自己的焦慮掩飾的很好了,他轉(zhuǎn)頭問道:“很明顯么?”

  單陽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揉了揉他皺成團(tuán)的眉心然后便離開了,何家妮又跑進(jìn)了一家裁縫鋪,高蕭只能跟了進(jìn)去。

  就在不遠(yuǎn)處的角落里,有兩個販子模樣的中年男人已經(jīng)尾隨了三人很久,他們見單陽離開,其中戴灰帽子對穿藍(lán)布衣的說道:“你跟著走的那個,我守著這兩個。”

  藍(lán)布衣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追到單陽后面,但不一會兒他就又回來了。

  灰帽子看同伴這么快就回來了,怔了怔問道:“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對方苦著臉答道:“跟丟了。”

  單陽自然早就知道有人跟著他們,在發(fā)現(xiàn)對方只是兩個普通人也沒有管他們,他很輕松的就甩開那人來到一間花鳥鋪?zhàn)忧啊?p>  這就是一間很普通的鋪?zhàn)?,里面擺著些盆栽,盆栽上面掛著鳥籠,里面關(guān)著五顏六色的鳥。

  單陽一向?qū)@些東西提不起興趣,他徑直走到柜臺對伙計問道:“你們這里管事的是誰?”

  伙計笑著答道:“客官你有什么問題吩咐我就行?!?p>  單陽想了想說道:“詩通物理行堪掇,道合天機(jī)站可窺?還是坐可窺?”

  那伙計嚇得一顫,心想你是背詩還是對暗號,吼這么大聲干嘛?

  單陽搖了搖頭說道:“有些年沒用了,記不太清了?!?p>  伙計面露難色,低聲說道:“沒這規(guī)矩。”

  單陽心想真麻煩,從身上掏出一塊牌子扔給對方,牌子上刻有天字,那伙計仔細(xì)端詳了會兒,然后小心的把牌子還給單陽,然后向鋪?zhàn)雍竺孀呷ァ?p>  不一會兒一個中年胖掌柜從后面走了出來,他臉色嚴(yán)肅的對單陽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于是單陽便隨他進(jìn)了里堂。

  里面是一個圓形的暗室,只有中間的桌子上點(diǎn)著燈,四周的墻上滿是四四方方的抽屜。

  這不應(yīng)該是一個花鳥鋪?zhàn)討?yīng)該有的內(nèi)堂,因?yàn)殇佔(zhàn)颖揪褪潜硐螅瑢?shí)際上這是北海劍宗的一個情報點(diǎn),只要你級別足夠高,這里能回答所有你想知道的問題。

  但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北海劍宗并不是真正的東家,事實(shí)上不止北海,同樣的據(jù)點(diǎn)遍布整個大陸,它的身后是一個叫云外天的龐然大物,這些據(jù)點(diǎn)是它的眼睛,確保修行界的一舉一動都在它的掌控之中。

  胖掌柜伸手請單陽坐下,直接說道:“您的級別太高,如果問題超出了我們的權(quán)限,我也只能報給上面,可能會花些時間。”

  單陽說道:“不用那么麻煩,我找一份過去的資料。”

  把手伸向天機(jī)閣信息源內(nèi)部是大忌,就算是北海劍宗峰主來了都沒有這么大的權(quán)限,但胖掌柜只是沉吟了很短的一段時間就回答道:“知無不言?!?p>  單陽很喜歡對方的果斷,說道:“一年前的一份探報,在北海劍宗貢堂掛過懸賞,名字叫做血夢。”

  胖掌柜回憶了一下,然后走到墻上的一個格子前,打開格子取出其中的一本冊子,他翻到某一頁遞到單陽面前。

  單陽借過冊子,上面是對血夢的描述,他本是北海一個小宗的弟子,但他的師傅不知從何處得到一本邪派的功法,卻被血夢得知,血夢天資平庸卻深知修道一途的殘酷,于是心起歹念殺死自己師傅,逃出宗門加入一個叫離天堡的邪派。

  之后的事單陽就很清楚了,忽有一日一個倒提青鋼劍的白衣劍仙來到了教派的山門前,覺得離天堡的這個離字取得不好,因?yàn)樽约豪蠋熃凶瞿倦x,于是心有不茬就拔劍斬了過去。

  因?yàn)橐粋€字,單陽單劍屠宗,雖然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但畢竟人多,最終還是逃掉一個。那個人便是血夢。

  這些單陽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然后翻向后面一頁,他真正想知道的是探報上對這次懸賞的評級。

  高蕭說過宗門給的情報出了錯誤導(dǎo)致了自己朋友的死亡,但單陽知道云外天不會在小小的血夢上犯這么低級的錯誤,那么這其中必有問題。

  他的目光落在第二頁上,在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之后他挑了挑眉。

  單陽把冊子合上,對胖掌柜問道:“我能不能把這個拿走?”

  胖掌柜答道:“如果你是代表北海劍宗的話,這并不在你的權(quán)限之內(nèi)。”

  單陽沉吟了一下,掏出牌子問道:“這個呢?”

  胖掌柜恭敬的回答道:“當(dāng)然可以?!?p>  單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準(zhǔn)備離開,胖掌柜又說道:“既然閣下拿出了這塊牌子,那么我就有必要提醒您一聲,在您來到庚開城后,鋪?zhàn)永锓懦隽肆患t雁?!?p>  這句話的信息量很大,首先是單陽一進(jìn)城便被盯上了,其次便是為什么會是六只。

  浩然峰沒人,便就只剩六峰,一乘六等于六,二乘三也等于六,三乘二還是等于六,那么這場針對自己的計劃到底和哪幾峰有關(guān)。

  單陽道了一聲謝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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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危峰峰主的閣樓里,司盧化已經(jīng)關(guān)在里面很久了,因?yàn)殚T口的那個混小子,任何人幾乎都別想見他,但今天屋子里卻多出一個人。

  他叫尚涇,是顧危峰的一個堂主,曾經(jīng)在何家妮宗門大比的時候出現(xiàn)過。溫承平的境界很不錯,但一個堂主想繞過他進(jìn)入閣樓里還不算困難。

  他今天來找司盧化也正是何家妮入浩然峰的事,這件事在北海劍宗高層里鬧得很大。

  司盧化說道:“老貝糊涂?!?p>  尚涇答道:“畢竟老了?!?p>  司盧化喝了口茶,覺得有些寡淡,想來是茶兌的久了,于是把杯里的茶倒掉準(zhǔn)備換些新茶,他說道:“該換換了?!?p>  尚涇知道這個換換代表著什么,他看向正在泡茶的老人,后背生出一絲冷意,他答道:“畢竟,是位堂主?!?p>  司盧化給他倒了杯茶,說道:“浩然峰死了一個木離,北海劍宗死了多少堂主。如今又有人想進(jìn)去,那么接下來又該死多少人?!?p>  司盧化抬起頭看著對方的眼睛問道:“你說會有你么?”

  尚涇心臟狂跳,自己的上一任堂主就是因此而死,他接過司盧化手里茶一飲而盡,字字鏗鏘的說道:“遵峰主法旨?!?p>  司盧化揮了揮手,然后尚涇退到閣樓的角落里與黑暗融為一體,然后消失不見。

  司盧化知道又要死人了,于是又在身前倒了半杯粗茶,他突然聞到一絲烤肉的香味,心想那混小子又在搞什么幺蛾子,于是起身出去看看。

  溫承平在門口點(diǎn)了一堆火,上面正烤著只瞧不出品類的飛禽。

  司盧化笑罵道:“好小子,敢背著老夫偷食?!?p>  溫承平撇了撇嘴:“這是小爺自己捉來烤的,想吃自己捉去?!?p>  司盧化看著烤金燦燦的飛禽越瞧越不對勁,臉上的笑容也慢慢收斂下來,他問道:“這該會是紅雁吧?”

  溫承平有些吃驚的說道:“烤成這樣的這樣你都認(rèn)得出來?”

  司盧化氣的額頭上爆出青筋,但他還是忍住怒氣問道:“紅雁傳書的書信呢?”

  溫承平眉飛色舞的答道:“你要不要猜猜我拿什么點(diǎn)的火?”

  司盧化勃然大怒,他指著溫承平罵道:“我怎么撿回你這個不省心的東西。你拿我的書信烤我的紅雁便罷了,最氣的是....”

  他氣結(jié)道:“最氣的是你居然還想吃獨(dú)食?!?p>  司盧化憤怒的轉(zhuǎn)身想回房里,心里安慰自己還好傳書不止那一份。

  但他身后的溫承平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只已經(jīng)烤熟的紅雁,說道:“逗你的,給你烤的那只在這兒呢?!?

不過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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