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毛利老弟你這個烏鴉
“小,嗝,小蘭姐姐?!?p> 沒一會,柯南就開始原地打圈,口齒不清的說著什么。
小蘭問道:“你到底給他喝了什么?”
“是一種叫做白干的酒啊。”服部把瓶子上的白布拿下來給他們看。
御行聽到門外有敲門聲,但是毛利大叔幾人的注意力都在腹部手里的那瓶白干上,也就沒聽到。
他走過去把門打開,門口站著一個戴著墨鏡穿著褐色風(fēng)衣手上還帶著一副黑手套的女人,御行知道,外交官殺人案開始了。
十分鐘后,毛利大叔把面前這位名叫遷村公江太太的委托給總結(jié)了一下說道:“您的意思就是讓我去調(diào)查您兒子的女朋友有沒有什么不良事跡對吧?!?p> “對,詳細(xì)的等你到了我家之后跟我先生談吧?!?p> “啊?現(xiàn)在就要過去啊?那為什么你先生不和你一起來呢?”
遷村太太沒有解釋,只是看著毛利大叔。
最后,包括醉醺醺的柯南和服部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跟著遷村太太前往了她家。
御行開著車跟著前面遷村太太的車來到了一棟二層豪華別墅前,車?yán)锏拿笫甯袊@道:“哎呀,還真是有錢啊,居然住這么豪華的別墅。”
眾人下了車走進(jìn)別墅,玄關(guān)處,一個管家模樣的人上前說道:“夫人,您回家了?!?p> “老爺呢?”
“老爺在二樓的書房里,這幾位客人是?”說著,管家模樣的人看向了御行幾人。
“他是我一個老朋友御行先生和毛利先生。”
這時,一聲“媽,是你啊”吸引了眾人了注意,御行朝發(fā)出聲音的方向看去,就見到了之前在事務(wù)所里遷村太太給出的資料照片上的女人桂木幸子站在一個房間門口。
遷村太太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從那個房間里又走出來了古銅色皮膚的人攬住了桂木小姐的肩膀說道:“是我叫她來的,我是看爸爸一直不愿意跟幸子見面,所以想帶著幸子過來逼著爸爸跟她見一面的?!?p> 這人酒應(yīng)該是遷村太太的兒子遷村貴善了。
幾人在玄關(guān)處聊了幾句,遷村太太就到這御行幾人上樓,準(zhǔn)備去書房里讓她丈夫跟幾人聊一下詳細(xì)委托。
剛上樓,就見一個頭發(fā)花白留著胡子的老人背著手走過來,遷村太太問道:“怎么,爸爸,你還沒出去?。俊?p> “你在胡說什么啊,我正想把剛剛釣上來的魚給你們看看呢?!崩先苏f著,那背在背后的手伸了出來露出了一張被卷起來的紙,打開那張紙,上畫這一條魚。
“你看,是不是很大啊?!?p> 遷村太太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事情,說道:“確實蠻大的,就先請您去和室那邊等我。”
“好”老人把畫又重新卷了起來,下了樓。
御行幾人紛紛靠邊站著,給老人讓出一條路。
遷村太太帶著幾人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敲了敲門說道:“老公,毛利先生來了?!?p> 見沒有聲音,她嘀咕了一句“奇怪,平時應(yīng)該在里面的?!?p> 然后,她從包里拿出了一個掛著鑰匙環(huán)地鑰匙開了門。
“老公,你不是在書房嘛,真是的?!?p> 幾人看過去,就見到一個頭頂上光溜溜的男人坐在書房里,一只手靠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撐著腦袋好像是睡著了。
房間里的音響被開到了最大,御行感覺耳膜都快破了。
“音響開這么大都沒關(guān),竟然還睡著了?!边w村太太說了一句,走到男人背后說著“老公,不要再睡了快點(diǎn)起來了,老公,老?!?p> 正在觀察房間的御行幾人只聽砰的一聲,看過去時就見到男人倒在地上,遷村太太慌張的推著男人的肩膀叫道:“老公,你醒醒啊,老公?!?p> 服部走到男人身旁摸了摸他的頸部說道:“不行了,他已經(jīng)死了。”
“老公!”遷村太太還在喊著。
御行看著這一幕不禁有點(diǎn)好笑,雖然柯南前期大部分的劇情他都快忘記了,但是這么重要的劇情他可是忘不了,這可是柯南第一次變回滾筒洗衣機(jī)啊,前世他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自然而然的,他也知道兇手是誰,包括兇手是怎么犯案的。
在來的路上御行一直在考慮要不要救這個男人,如果救,那他就把劇情給改變了,而且他還不能拿到技能點(diǎn),不救吧,作為一名法醫(yī),明知接下來要發(fā)生命案他肯定會去救人的。
這種兩難的選擇確實讓御行思考了好一會,知道男人倒地他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一切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
既然發(fā)生了,就做好他的本職工作吧,御行上前檢查尸體,當(dāng)然,只是假裝檢查。
“死者是中毒而亡,在他左邊的脖頸處有一個被針類物品刺傷的痕跡,我想是兇手把毒涂在針類物品上,死亡事件的話,大概在半小時內(nèi)?!?p> “喂,你是誰???”服部平次這時候才看向御行,原本服部還以為這家伙只是在事務(wù)所一個普通的小偵探。
御行看了一眼服部說道:“我叫夏目御行,是一名法醫(yī)兼?zhèn)商??!?p> 警視廳里這種富人區(qū)還是比較遠(yuǎn)的,目暮警官他們趕來就花了半個小時,御行把現(xiàn)場的情況和自己初步的尸檢報告講給目暮警官聽。
目暮警官點(diǎn)頭說道:“嗯,死者名叫達(dá)村勛,今年54歲,而現(xiàn)場正好又被你撞上了。”說著他看向了毛利大叔。
毛利大叔滑稽的敬了個禮。
唉,毛利老弟這個烏鴉,到哪那發(fā)生案件。
就在目暮警官他們調(diào)查案件的時候,站在小蘭旁邊的柯南突然感覺腦袋的昏沉感更重了,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地上栽去。
御行眼疾手快扶住了柯南,然后抱起柯南對管家說:“你好,能不能給我一個房間,他好像得了重感冒?!?p> 管家聽了,急忙帶著御行和小蘭來到了一間客房,御行把柯南放到了床上。
“不對,不是他,魚線,鑰匙環(huán)?!?p> 迷糊中的柯南嘴里反復(fù)地說著這幾個詞,過了一會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來照看柯南吧,小蘭你先回書房看看那邊的情況?!?p> 原本,小蘭是準(zhǔn)備自己來照看柯南的,畢竟自己在書房也幫不上什么忙,但是聽御行這么說,也就只能離開了房間。
只是幾分鐘的功夫,床上的柯南就猛然睜開眼睛,他感覺身體好像要裂開了一樣,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坐在床邊的御行都感覺柯南的心率都跳到150了。
接著,柯南的身體慢慢的變大,漸漸的變回了工藤新一。
御行看著沒穿衣服的新一,尤其是他捂著擋的動作,不禁笑出了聲。
柯南的衣服太小了,變回新一后衣服都被撐破了,尤其是...內(nèi)內(nèi)。
“喂,有什么好笑的,快點(diǎn)給我找一套衣服?!?p> 書房里。
“是,是我做的,把我兒子啊勛殺掉的人就是我。”
我贏了,服部的想到。
突然,書房的門被一個滿身是汗的人打開了“不,不是,你并沒有殺人。”
眾人回頭看去,就見新一病怏怏的靠在門框上說道,一旁的御行扶著他的右臂防止他摔倒。
“新一?新一!”小蘭紅著臉說道。
新一知道自己事件緊迫,對小蘭說了句待會再找你后就看向了服部“那個老先生在說謊?!?p> “你的意思就是說,我的推理錯我了咯,怎么可能,你就是不想輸給我才這么說的?!狈坑悬c(diǎn)生氣地說道。
目暮警官走過來給兩人講了服部的推理和剛剛他們做的現(xiàn)場還原。
御行扶著新一說道:“你說的那個辦法確實可以制造一個密室殺人案,但是,在這件案子上,你的方法完全是紙上談兵。”
“你什么意思?!?p> “你們自己想想達(dá)村先生口袋里的鑰匙和鑰匙環(huán)的朝向?!?p> 朝向?
很快,幾人都意識過來,確實,達(dá)村先生口袋里的鑰匙和鑰匙環(huán)的朝的是同一個方向,而按照服部的方法,鑰匙和鑰匙環(huán)的朝向是相反的。
“這...萬一呢,萬一就是這樣的呢?”服部還在辯解。
新一說道:“我寧愿相信你的推理是錯誤的也不愿相信這萬分之一甚至是百萬分之一的概率?!?p> “再說了,那把鑰匙真的跑進(jìn)褲子的雙層口袋里了嗎?”御行補(bǔ)充道。
服部直接走到目暮警官右口袋前一邊摸出來一邊說道:“當(dāng)然了,這不就在口...”
說道一半,鑰匙就從口袋里掉了出來。
新一說道:“你的方法只適合被害人站著的情況,但是這個被害人是坐著的,褲子口袋會發(fā)生褶皺,你的方法會在鑰匙進(jìn)入雙層口袋之前,魚線就會扯掉,跟別說這次的被害人有點(diǎn)胖了?!?p> 御行從口袋里拿出了在別墅里找到的好幾條釣魚線:“這種魚線,在別墅里有很多,這都是兇手為了陷害老先生而做的?!?p> “那你說啊,兇手到底是誰!”服部喊道。
“遷村太太,兇手就是你!”
“啊?!?p> “這...這怎么可能。”
眾人都看向了遷村太太,這不可能啊,案發(fā)的時候她都是跟在毛利大叔身邊啊,眾人這么想到。
“她就是利用了你們剛剛所想事情,利用了在偵探面前不會殺人這一點(diǎn)?!?p> 服部問道:“那證據(jù)呢?證據(jù)在哪里?”
御行走到遷村太太的身旁伸出手說道:“我記得遷村太太的鑰匙環(huán)和達(dá)村先生的鑰匙環(huán)是同樣的設(shè)計吧,能不能給我看看?!?p> 眾人都看著御行的動作,在這么多人的注視之下,遷村太太只能拿出了她的那個鑰匙給了御行。
御行打開那個鑰匙環(huán),這是個可以打開的橢圓形鑰匙環(huán),里面有一個凹槽。
“只要用毒化實驗檢查一下這個凹槽就知道了”御行說道。
新一繼續(xù)推理到:“其實,夏目他們進(jìn)來的時候,達(dá)村先生還沒有死,應(yīng)該是吃了遷村太太給他的安眠藥,房間里聲音開到最大的音響和被害者桌子上的書都是為了保險起見。
防止達(dá)村先生被刺的時候發(fā)出什么聲音或者露出什么痛苦的表情,遷村太太假裝叫醒達(dá)村先生,實際是把毒針刺入他的頸部從而死了達(dá)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