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任家出事了!”
看半夏的神情,任家定是出了大事了。
“何護衛(wèi),你先下去吧!”我說到。
何長下去后,半夏便繼續(xù)說到,“小姐,我剛剛拿著信印去了任記綢緞莊,掌柜的見了信印,直接把我轟了出來。我又去了任記錢莊,錢莊掌柜的一見信印趕緊把我拉到了后院,這才才告訴我,任家不知犯了何事,大公子被抓進了牢里?!?p> 半夏喝了單嬤嬤遞過去的茶,繼續(xù)說到,
“掌柜的說,大公子本來是定了秋后處斬,幸虧任家家主自愿獻出任家在西齊的所有產(chǎn)業(yè),皇上這才饒了任逸一命。如今任家也只剩大興的這些產(chǎn)業(yè)了,但已全部交給了一個旁支打整?!?p> 我聽得瞠目結(jié)舌,這楚瑾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難怪任逸一直不聯(lián)系我,原來他一到西齊就出了事,這些日子指不定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不行,我要去西齊!”
現(xiàn)在西齊的局勢風云詭譎,我心里不僅擔心任逸,更擔心煜兒。
“我和你去!”
門口響起了熟悉的聲音,藺栩和生蘭回來了!
我搖了搖頭,說到,“如今大興也是多事之秋,你若去了西齊,我怕青越一個人扛不住?!?p> “青芷你太容易操心了,這樣不好看!”生蘭說,“你看你眼下的烏黑,昨夜定是又沒睡好!我?guī)熜诌\籌帷幄,他已有安排了!”
我抬眼看了看藺栩,似乎自我認識他以來,每當我遇到危險或者困難,他便是一直在我身邊的。
我心下雖然感激,但也知道自己無以為報。
如今就算我去了西齊肯定也是無計可施,或許藺栩能夠助我一臂之力,我歉然地說到,“那就勞煩藺大人了!”
........
要去西齊并不像上次那么簡單,上次去西齊我是大興嫡公主,是西齊太子妃,又有楚瑾帶隊,自然是一路放行。
如今我只是大興江青芷,雖然大興和西齊互通商貿(mào),但仍然需要準備通關(guān)文牒,接受盤查。
幸得藺栩神通廣大,不知哪里尋來了文牒,還改了姓名。
他自己叫林希,是一名販賣香料的商賈。我是王嫻,是他的妻。生蘭叫林素之,是他的親妹子。
隔天,我們便簡單收拾收拾就出發(fā)了。
“青芷,你裝扮成這樣還真挺像個婦人的?!瘪R車上,生蘭仔細看著我的臉說道,“就是不怎么好看了!”
我白了她一眼,我本來就是一名婦人啊。
“還是師兄好看,就是他頭上的頭巾怎么是綠色的呢?”生蘭撩開簾子說到。
單嬤嬤捂著嘴笑道,“今日實在倉促,實在找不到別的顏色的頭巾了?!?p> 正說著,到了土城的城門口。
四名穿著西齊服制的士兵攔住了我們的車馬。
“做什么的?可有文牒?”
“有有有,”藺栩翻身下了馬,從懷里掏出文牒來,躬身說到,“各位官爺,小的從大興來,運了兩車香料準備到運城販賣。官爺請看?!?p> “官爺您看,行個方便吧!”藺栩借著送文牒的機會悄悄將袖口裝著碎銀的塞進了為首的士兵的手里。
“你倒乖覺,進去吧!”
那士兵揮了揮手,準備放行,卻不料一位將軍裝扮的人喊道,“慢著!”